“花儿的手腕,是不是很疼?”
木南花掉着眼泪点头:“好疼,逸哥哥。”
陆北逸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们花儿真勇敢,很厉害,我们等等医生,马上就好了。”
刀伤是会反复无常灼烧的发疼,他知道这种感觉,心裏无力极了。
木南花靠在陆北逸怀裏,点头道:“逸哥哥不用担心我,你的腿更疼吧?”
“不疼的,花儿不用担心逸哥哥,逸哥哥是大人。”陆北逸听着关心,心裏一酸,说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发颤。
他认识木南花的时候,小家伙才三岁多,他看着木南花一点点长大,早就将木南花当亲弟弟了。
木南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你们两个都是伤员,情绪都別激动,大半夜激动不好。”
时晚黎从陆北逸怀裏接过木南花,“我哄他,哥哥腿不能被压,我们花儿现在可不轻呢!”
木南花泪珠还挂在眼眶,仰着脸问时晚黎,“黎哥哥,你是在说我胖吗?”
时晚黎闻声,连忙摇头,一边上手给他擦眼泪,一边解释:“我是说我们花儿长大了,不是小宝宝了。”
说着话,医生进来,木南桑推着陆北逸让开了位置。
医生拆开了绷带,帮木南花换药,时晚黎动作温柔,捂住了木南花的眼睛,没让他看伤口。
木南花好奇问:“黎哥哥,伤口很大吗?”
时晚黎看着那泛着暗红的刀口,向两边翻开,恨不得,现在就去给秦家那几个混蛋割几刀,“伤口慢慢变小了,正在愈合,不大的。”
陆北逸仔细盯着,那手腕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他理解木南桑的心痛,握住了木南桑的手。
木南桑早已红了眼眶,他记着那些混蛋,捏紧了拳,陆御辰说参与绑架的所有歹徒都已被抓。
他要抽空去一趟,谁割的木南花手腕,他就去割了谁的手腕。
医生重新上过药后,木南花感觉,自己手腕冰冰凉凉的,没再疼了,很快就在时晚黎怀裏睡着了。
时晚黎将他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推着陆北逸去了休息区说话。
“哥哥腿怎麽样?”时晚黎也担心陆北逸。
陆北逸摇头:“我腿没啥事,现在就是勤加练习走路就行,走起来,会有点疼。”
木南桑不知道,今天陪护的人,有没有给陆北逸捶捶腿,陆北逸臭毛病多,不让陪护的人,靠近他的身子,也是有可能的。
他便蹲下,给陆北逸捏了捏腿,又轻轻敲了一遍腿面。
现在的陆北逸,恢复知觉多,被捶腿的时候会很舒服,晚上睡觉的时候,腿也会更放松,更容易入睡。
时晚黎看着这一幕:“嫂子对哥哥是真好。”
陆北逸伸手摸了摸木南桑的脸颊:“嗯,是好。”
木南桑听出,他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站起身指了指他,又转过头去铺床。
他可以将就医院的床单,但陆北逸不行,他得将床上的原床单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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