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书说。
邵浩然跟他道完再见,挂了电话。
陈砚书抬手,擦了擦眼泪,望了眼手机上的新消息,时晚黎正跟他要项目资料,他得去公司一趟。
……
刘家餐厅的饭桌上,一桌菜齐全,服务生都退了出去。
邵浩然尝了尝,面前一道精致的老菜腩珍菌炒饭,“你们有想到什麽好办法吗?”
方无许盯着身旁的未恩沫看,未恩沫自从和关时新见面,就板着脸,在他身边安生。
段川柏接话,“我觉得,得先弄清楚,北逸为什麽不见我们。”说着话,他给刘宝航盛了碗汤。
刘宝航接过汤,“对,我也觉得,伯母既然对我们没有否认北逸受伤的事,就证明北逸受伤这事,陆家不对我们几个刻意隐瞒,那为什麽北逸反倒想避着我们?”
万子喻一直在观察关时新,关时新给未恩沫夹了次菜,未恩沫没有理他,“我叫我国外的朋友打听一下,北逸是不是伤得很重,所以才不想见我们的。”
“我也这个意思。”段川柏说。
方无许听着他们谈话,抬手打了一下未恩沫的手,未恩沫正想悄悄把关时新给他夹的菜,放到一边,“如果严重的话,他们不可能在陆家,该在医院才对。”
未恩沫手被打疼,只好夹起那菜吃了。
吃完,他看了一圈桌上丰盛的菜品,有道南瓜坨坨的菜,菜的顶部,是南瓜秧做点缀,他给方无许夹了一段,又给关时新夹了一段。
“也对,”邵浩然说,“不严重,却不见我们,为什麽?”
这话一出口,桌上聪明的人,很快反应过来,沉默了。
陆北逸该是伤到了,让他伤自尊的地方,才不愿意见他们。
关时新盯着那南瓜秧,陷入了沉思,未恩沫这个家伙,是不是不认识这菜,不过,大家都是村裏出来的,南瓜不至于不认识吧。
侧过头,瞥了眼方无许的盘子,未恩沫也给方无许夹了南瓜秧,说明未恩沫不是故意给他夹的。
他便抓了抓未恩沫的胳膊:“这个不能吃,这相当于南瓜的根。”
未恩沫听着无语,他当然知道那南瓜秧不能吃。
方无许上手,揪了揪未恩沫的耳朵,“你给我站起来。”
未恩沫推了他一下,“我不站,你们聊你们的,管我干嘛!”
“未沫沫,你非得要让我发飙是不是?”方无许放大了声音。
未恩沫看他那凶巴巴的样,迅速起身,走到了他后面,靠墙壁的位置,“我站这裏。”
“那你索性背过身去。”方无许说。
未恩沫干脆道:“转过去刚好,眼不见,心不烦!”
方无许闻声皱眉,想起身去收拾人,段川柏拉住了他:“你干嘛?这又是闹哪一出?”
“这个小混蛋,皮痒了。”方无许指了指未恩沫说。
不知情的关时新,跟着劝:“你们俩结婚可没多久,別这样。”说着话,他起身去拉未恩沫回位置。
未恩沫不让他拉,小声嘟囔,“还不是你跟你老公告的状,装什麽。”
“我告什麽状了?”关时新满脸疑惑。
未恩沫咬了咬嘴唇,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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