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容栩栩如生,正是白婉清!
陆野吓得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化妆台,台上的胭脂盒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摔碎了,裏面的胭脂撒了一地,像一滩滩鲜血。
“她……她不是鬼吗?”陆野结结巴巴地说。
祁沉没有回答,他走近棺材,仔细观察白婉清的尸体。她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手裏握着一张泛黄的信纸。祁沉小心地取出信纸,展开——
"七月初七,夜。
我本应在台上演完我的压轴戏,却被人下毒。那人是我最信任的师兄,他嫉妒我的名声,怕我超过他。我死得不甘心,我的戏还没演完,我的观众还在等我。
我死后,戏园荒废,我的魂魄被困在戏台,无法离开。每年七月初七,我都会敲响开幕锣,等待有人来看我的戏。
有缘人,如果你来,请看我演完《锁魂记》,帮我找到真相,让我的师兄得到应有的惩罚。
——白婉清"
陆野看完信,脸色苍白:“她是被害死的……她的执念是演完那场戏,揭露真相。”
祁沉点头:“我们必须帮她。但要小心,她的师兄可能也在这裏——作为怨魂。”
话音刚落,小木屋的门突然“砰”地一声关上了。化妆台上的镜子开始一个接一个地碎裂,每面镜子裏都出现了同一个男人的脸——四十多岁,面容狰狞,眼神恶毒。
“你们……也想害我?”镜子裏的男人嘶吼着,声音在小木屋裏回荡,“白婉清该死!她抢了我的一切!”
“你是她的师兄?”祁沉冷声问。
“是又怎麽样?”男人的脸在镜子裏扭曲着,“她的名声、她的观众、她的师父的宠爱……全都是我的!她该死!”
话音刚落,化妆台上的一把剪刀突然飞起,直刺向陆野!祁沉眼疾手快,一把推开陆野,剪刀擦着他的耳边飞过,钉在了墙上。
“快走!”祁沉拉着陆野,一脚踹开门,两人冲出小木屋,却发现整个戏台已经变了样——
台下坐满了观众,全都穿着民国时期的服装,面色惨白,眼睛漆黑如墨,没有眼白。他们齐刷刷地看着台上,嘴裏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声,像是在哼唱戏曲,又像是在哭。
舞台中央,白婉清站在那裏,穿着她的戏服,水袖飞扬,开始唱起《锁魂记》。她的声音优美动听,却带着说不出的悲凉。
“这是她的压轴戏,”祁沉低声说,“我们必须看完,才能找到真相。”
两人站在台口,看着白婉清表演。随着剧情的推进,陆野渐渐明白——这出《锁魂记》,其实是白婉清的真实经歷改编的。戏中,女主角被师兄下毒害死,魂魄被困在戏台,每年七月初七等待有缘人帮她报仇。
当戏演到最后一幕,白婉清指向台下的一个座位——那裏坐着一个男人,正是镜子裏出现的那个师兄!他的脸扭曲着,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从座位上站起,向舞台扑来!
祁沉早有准备,掏出镇魂铃,猛地一晃——“叮——”的一声脆响,师兄的怨魂被震得后退几步。白婉清趁机抛出一条红绸,缠住了师兄的脖子,将他拖到舞台中央。
“有缘人,帮我!”白婉清大喊。
祁沉和陆野同时冲上前,将一张镇邪符贴在师兄的额头上。师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化作一缕黑烟,被白婉清手中的红绸包裹,消失在舞台中央。
戏园裏顿时安静下来,台下的观众也慢慢消失,化作一缕缕白烟,飘散在夜空中。白婉清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她微笑着向祁沉和陆野鞠了一躬:
“谢谢你们,帮我演完了这场戏,也帮我报仇雪恨。我的执念已解,可以安心离开了。”
“等等!”陆野突然喊住她,“你还有什麽未了的心愿吗?我们可以帮你。”
白婉清想了想,轻声说:“我有一个师父,他还活着。请告诉他,我不怪他,是我自己选择了这条路。”
她的身影化作一缕白烟,消失在月光中。戏园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像是在为她送行。
祁沉和陆野站在空无一人的戏园中,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很久,陆野才轻声说:“我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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