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多人喜欢你？”琮序问。

    “我不怎么去学校。”初历雪回答，接着想到什么似的，“集训的时候倒是有男生跟我表白。”

    琮序立刻撑起手臂，定定地看着他，沉声道：“说清楚。”

    “我说我要好好学习，就拒绝了。”他明摆着要逗琮序，换了种暧昧的语调，“我总是做梦梦到，高中的时候我前桌……”

    琮序如临大敌，似乎已经气得不行，咬牙切齿地捏着初历雪的下巴，初历雪脸颊肉被他捏得鼓起来，说话也含含糊糊：“唔……我前桌特别高，耳朵……耳朵上有三个耳洞。”

    琮序气糊涂了：“你初恋？！”

    初历雪笑了一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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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然还承认了，琮序掐死他的心都有，狠狠咬住初历雪下巴，初历雪吃痛，但琮序又舔舔，初历雪无语：“属狗的吗。”

    他摸到琮序的耳垂，他带了很素的款式，远远看几乎看不出他有耳洞，琮序最近不怎么在耳朵上花心思，好像有点后悔以前打那么多。

    琮序愣愣地反应过来，掐着初历雪的腰说：“你逗我呢？初恋？跟我一样耳朵上三个耳洞？”

    初历雪不回答，转而说：“你以前干嘛打这么多？”

    琮序右耳有三个，左边也有两个，琮序说：“很无聊，就自己打着玩。”

    “……神经病。”

    琮序拉过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嘴巴，然后se情地含进去，初历雪受惊般抽出手：“干嘛！”

    “这里打一个好不好，听说口的时候会挺舒服。”琮序又拉着他的手往下，“下面也可以打，让你更shuǎng。”

    初历雪简直不能理解：“你有病吗！”

    “我就是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啊。”琮序甜蜜地抱着他摇晃，“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我不用，谢谢。”初历雪回绝，他直起身，一言难尽地看着琮序，说，“有时候真不理解你，登山你现在不去了我也不说你，但是以前你去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你爸妈吗？就一点都不害怕回不来？”

    琮序确实不怕，他总是觉得自己特殊，上帝和佛祖都不敢收他。

    “现在怕了，怕我要是真死了你要守一辈子寡，或者又跟别人好上了……”琮序胡说八道，初历雪背后一阵阴冷，然后琮序勾着唇说，“我做鬼都不放过你相好。”

    初历雪其实见识过琮序疯狂的一面，且不说他目无法纪地屡次跟踪，就是把人舌头剪了这件事情就足够让人心惊，无怪乎他们已经在一起半年，他母亲仍然觉得琮序并非良配。

    “神经。”

    他又说起高中时的梦魇，琮序安静地听着，面露难色，没想到自己当时随口扯的谎言让他日后吃了那么大苦头，原来是因为初历雪对拍视频的这样的事情原本就有极大的恐惧。

    琮序很会说对不起，说了千百遍，现在又跟他道歉，问初历雪为什么以前不说。

    初历雪从未和任何人分享过这件事情，实际上这是他人生中占比很少的部分，只是瞬间划过，可能下一秒就忘掉，他并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自己困住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说的。

    他和初历雪一起痛骂那些男生，初历雪一个个细数他们的讨厌之处，骂完之后，琮序幽幽地说：“怎么这么讨厌……他们是不是喜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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