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让傅聿初说了,时稚说什么。
时稚腹诽,不知道这位傅律师又摆什么脸色。难道是怕自己最后不打官司他拿不到律师费?
有可能。
毕竟第一次见面就暗示自己不要货比三家白.嫖免费咨询,为了跟他这个客户搞好关系又是送他回家又是送蛋糕刷存在感。
肯定是怕不能从他这里赚到律师费。
都是打工人,大家都不容易。
想通这一点,时稚善解人意地说:“你们怎么收费?我可以先付咨询费。”
“什么?”这次茫然的换成了傅聿初。
“你也看到了,我未婚夫现在不想跟我谈退婚的事,我这边一时半会儿还没法确定会不会起诉。”时稚一脸认真:“我可以先付律师咨询费,等后面决定起诉,再签委托书。”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律师费不用给我打折。”
傅聿初一脸复杂地看着时稚,他简直想敲开时稚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才能有这样的脑回路。
他傅聿初看起来很像缺时稚律师费的人?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时稚从哪里得出这一结论?
自己莫名其妙被小三,不计前嫌送他回家,请他吃饭哄他开心,察觉他心情不好安慰他,时稚就得出这个结论?
“不用。”傅聿初语气很臭:“等你打赢官司再说吧,如果不起诉,就等你退完婚再说。”
“哦。”时稚不知道傅聿初又生什么气,他不想在车里待下去了,“谢谢你送我,我要回去了。”
说着示意傅聿初开车门。
“时稚。”傅聿初看着外面昏黄的路灯,声音听不出情绪:“去过安大的育知楼么?”
“嗯?”
“算了,你走吧。”傅聿初深吸一口气,按下车锁。
时稚:“……”
神经!
时稚从车上下来,垂着头慢吞吞往回走,越想越觉得郁闷,他在傅聿初面前心虚个什么劲儿啊。
归根结底,他们只是律师委托都没有生效的普通客户关系,就跟陌生人差不多。
好吧,比陌生人多了睡过一次的关系。
可傅聿初看起来也不像那种死缠烂打寻死觅活要他负责的人,再说那件事彼此不是已经心照不宣揭过不提了么。
可傅聿初为什么总是对他阴晴不定摆脸色?
一定是傅聿初自己脾气不好,跟别人没关系。时稚这样想。
确认不是自己的原因,自己也没必要心虚,时稚头不垂了,腰不弯了,步伐轻快地走进公寓楼。
傅聿初在半明半暗的车子里看着时稚从心虚自我脑补到理直气壮的样子,自嘲地笑了笑。
他等11楼某间房灯光亮起后,驱车离开。
翌日早晨八点,时稚如约收到徐以宁的消息:【我在楼下等你】
“你吃过早餐没?”时稚上车后徐以宁问:“饿的话我去买点吃的,你路上吃?”
时稚:“不用了,早点过去吧。”
徐以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里写满思念。他从上往下认真打量时稚,在看到时稚放在腿上的双手时,眼睛微眯,“你戒指呢,怎么没戴?”
时稚下意识看向自己左手无名指,那里之前有徐以宁求婚时带上去的戒指,当时徐以宁耍赖说:“答应求婚就是答应做我媳妇儿,我不管,戒指必须戴在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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