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你们看他手里捏了个东西,离的远看不清是什么,但他看一眼手里的东西,就会抬头看一下咱们这里,哦,他又看了一下,这说明他在犹豫。我猜他是没想好要不要找律师。”
“牛啊,老大不愧是老大,怪不得你是老板,我是给你打工的牛马呢。”小林笑嘻嘻地拍马屁。
“屁!”项兢笑骂,看讨论的目标移动了,他拍拍小林的肩膀结束午间放松时刻:“别贫了,人过来了,先带去接待室,我等会儿过去看看。”
时稚在律所宽大明亮的接待室里坐立难安。
主要是他感觉这个律所里的人都太……热切?
从他进门,就有无数道若有似无地视线投在他身上,他有点受不住这样的氛围。
好在接待的人将他安排在了这间封闭的会议室,虽然大而空,但有磨砂玻璃遮挡,跟外面互相看不到,这让他多了些安全感。
“时先生,您先坐着等一会儿,项律马上过来。”小林端了杯咖啡递给时稚,客气道。
时稚:“项律?”
“对,我们律所老板。”小林笑说:“时先生是有心怡的律师吗?有没有跟他约时间呢?”
“额,我……”
时稚刚想说话,门被人推开。
“不好意思,刚接了个电话。”项兢推门进来,朝时稚伸手:“时先生您好,我是正觉律师项兢。”
时稚连忙站起来伸手跟项兢握了下:“您好,项律师。”
“来,咱们坐着说。”小林出去后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项兢招呼时稚坐下,开门见山道:“时先生是想咨询哪方面的问题呢?”
时稚有点犹豫。
他想找的是傅律师,可眼前这位律师是这家律所的老板。如果他现在提出换人,会不会让这位老板下不来台?
时稚少与人交流,不太懂这些人情世故,但经常听徐以宁说起公司的事。耳濡目染,他渐渐知道大多数老板都有上位者姿态,有些领导不能容忍下属比自己厉害。
如果他现在提出换人,这位老板私下里会不会给傅律师穿小鞋?
项兢把时稚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见他迟迟没有开口,便小心试探道:“时先生……是有什么顾虑吗?”
时稚听对方这样问,心想老板就老板吧,不要傅律师了,反正都是律师。
于是他轻声说:“我想咨询遗产财产方面的事情。”
项兢听是财产纠纷,刚好是他擅长的领域,就让时稚说说具体情况和诉求。
时稚抿唇沉吟片刻,轻声开口:“是我爸妈留给我的遗产,有一笔现金,一些字画,以及一座他们联合设计的小楼。”
说到这里,时稚顿了下,脸上有说不出的落寞。
项兢没说话,安静地等他继续。
“字画做了托管,遗嘱上说我25岁才能拿到并随意支配。现金和小楼曾经在我手上。”
项兢敏锐地抓住重点:“曾经?”
时稚低着头,声音很轻:“去年我跟我……跟我男朋友订婚,小楼转到了他的名下。现金……男朋友妈妈说公司资金周转困难,找我借走了一部分。”
项兢暗吸了口气,问:“你现在的诉求是什么?”
“我们要退婚了,我想把小楼要回来。”
“你是怕你未婚夫不答应?”
时稚“嗯”了声,“我未婚夫可能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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