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内部的害虫,然后报复,想尽一切办法报复。
慢慢来,不要急,她还有很多时间。
“把他的舌头割了,卖到西南深山老林里去砍树。”
正经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但世上多的是见不得光的手段,吴冰夫妻门儿清。
吴有田数次疼得昏死过去,根本听不到自己生不t如死的归宿。
东南两广是什么好地方吗?十万群山,漫漫瘴气,又有无数毒蛇毒虫,运气好的,到了那里人不人鬼不鬼的混三两年再死;运气不好的,一场痢疾就死在半路上了。
简单粗暴地处置完吴有田之后,明月最后一次找到梅英,“你自尽吧。”
梅英傻眼,结结巴巴道:“可,可我都说了……”
我交代了同谋啊!这难道不算戴罪立功吗?!
“就因为一个没什么自制力的蠢货男人,你就敢恩将仇报地纵火,丝毫不考虑多少人会被烧死,又有多少人没了生计。”明月直直看着她,犹如看一只恶心的过街老鼠,“甚至我抓到你时,你还觉得我不够宽宏大量,你凭什么以为说出一个名字就能抹平了?”
这蠢货一辈子都不够赎罪的,死有余辜。
明月绝不容忍背叛。
梅英的脸上血色尽褪,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眼泪哗哗直流。
她真的后悔了。
可,可有什么办法呢?
她男人被债主追杀啊,那些人说过的,要么听话,赌债一笔勾销,要么全家不得好死,她怕啊!
梅英上吊了。
消息很快传到唐兴耳中,他原地愣了片刻,颇觉心惊。
她竟然真的如此心狠手辣,生生把人逼死了!
唐兴突然打了个寒颤。
梅英只是个小角色,或许唐兴根本不知道防火之人姓甚名谁,但明月素来体贴,特意派人去唐家所在的街上说话。
比狠?比玩儿命?
奉陪到底。
但唐兴显然也在暗中行动。
进京之前,娄旭又传来一个坏消息:明年的官府买卖,明月拿不到了,理由是按照规矩,谁也不能连着干两年以上。
谁都知道这是借口,早年唐兴做时,不都是每两年就跟妻弟冯欢、伴当高盛轮番“做东家”,肥水不留外人田么?
怎么到了她就不行了?
“那他打算给谁?”明月问,“唐兴还是冯欢?”
娄旭知道瞒不过她,“唐兴。”
见明月不出声,娄旭还不忘表功,“江老板,我跟杜通判是真尽力了,可本子递上去,终究要知府大人批文,他不同意,咱们也没辙。杜通判这两年预备着调走呢,政绩评优还攥在黄文本手中,实在不宜撕破脸。”
明月本也没指望这两棵墙头草能为了自己跟上司作对,说老实话,娄旭能时时通风报信,已算曾经明月想都不敢想的大赚特赚。
“娄大人放心,”明月郑重道,“我虽非君子,也知知恩图报的道理,来日若能东山再起,必不会忘了两位的情谊。”
“哎,”如愿听到想听的话,娄旭满意了,马上又开始扭捏作态,“都是自己人,我们也是真心佩服江老板的能耐,举手之劳而已,何必说两家话?”
确实是举手之劳,反正被黄文本驳回之后,唐兴要想接手,该送的好处依旧越不过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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