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感觉很新奇。
还不错!
这种新奇的体验让童琪英回家后都沉浸在微妙的情绪中,引得童老爷子悄悄问他的随从,“今天做什么了,见了什么人?”
孙儿似乎比平时活泼了点,高兴了点。
被警告过的随从深埋着头,顺嘴胡扯,“小的不知,只隐约听少爷说什么似有所悟。”
悟?
悟好啊,童老爷子放下心来,眉目柔和,“你们是跟着他的人,要提醒他不要太劳累,厨房里熬了银耳莲子羹,看着他喝完再睡。”
接下来的几天,明月和童琪英频频见面,相互交换着过去的见闻。
说得多了,童琪英便有些赧然:游学前他的人生实在太过乏味,日复一日……
他已经找不出多少可以交换的故事了。
然而慷慨的江老板却表示,“你可以教我下棋呀。”
童琪英答应了。
他发现明月学得很快,规则一说就会,技巧一点就透,不由夸赞道:“江老板,你当真胸有丘壑。”
不够聪明、豁达的人是下不好棋的。
字如其人,其实下棋也是一样,人的性格会不知不觉感染到棋风,心胸狭隘之辈擅布诡棋,豪爽仗义之人更喜欢直来直往……
眼前的江老板刚上手,棋风尚显稚嫩,异常大胆,但显然每一步都有过思考,不是乱下,就说明她是一个非常有主见有想法的姑娘。
想来也是,若非如此,她也住不进明园。
五月十七,明月接到薛掌柜的帖子,说有事相商。
“明儿一早你去孤山食肆传话,”不能跟朋友玩耍,明月有点失落,不过终究还是大事要紧,“托我致歉。”
十八日出门时没下雨,但明月依旧带了伞。
每到一年中的这几个月,江南的雨就像极了小孩儿的脸,说哭就哭,说下就下。
薛掌柜和明月在翠峰茶楼碰头,正是钱太太家的产业。
见她来,管事的亲自过来问好,又叫人上最好的茶、最可口的点心。
“外面人多杂乱,”管事的热情地说,“不如去楼上阁儿里,雅致又清净。”
楼上雅阁确实清净,临窗风景也好,但薛掌柜却全然没有赏景的心情,“外头出了流霞染的假货了。”
世人逐利,看什么赚钱便一窝蜂效仿,假货不可避免。
之前明月所做霞染三类,也未能幸免。
但流霞染比霞染更难仿制,因为除了染色之外,胚布所用细纱也是独一份的,与市面上的大货并不相同。
明月对此并不意外,“今年才出现,已算难得了。”
当时的霞染几个月就有仿品了,流霞染却因胚布难得、染后僵硬而拖到次年,她竟然有点知足?
“亏你还笑得出,”薛掌柜白她一眼,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纱,没好气道,“你自己看看。”
明月伸手接了,抖开细看。
胚布比流霞染的粗糙多了,蚕丝用量大约只有四成,所以孔洞大,经纬结合也不够紧致,轻轻拉扯之下就会变形。
流霞染不会,流霞染的胚布极其紧密,最多只会勾丝,却很难变形。
再看染色,明月挑了挑眉毛,“倒有些功底,不过仍难掩僵硬死板……唔,这配色和走向,瞧着有些眼熟。”
“我觉得,跟去岁一批霞染的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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