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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饥民*妇联(第1页/共2页)

    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

    江成不懂医药方面的知识,只知道丈母娘已经要成为一个药罐子了。就是得常年服什么药,一个月要几块钱的药费。

    丈母娘本来在生小姨子的时候,可能就留下了病根。

    然后也...

    谭明远没有去确认那行字迹的来源。他知道,有些事不再需要证据。沈知雨的声音早已融入母频的每一次脉动,她的存在已不是生物学意义上的存活,而是一种更为深沉、更为恒久的共振??她活在每一个被听见的瞬间里。

    他站在塔台门口,望着远处山坡上新长出的一片心核花海。晨光中,那些半透明的晶体微微颤动,像是无数细小的耳朵,在倾听大地深处尚未苏醒的记忆。风掠过山脊,带起一阵低鸣,仿佛整座昆仑山脉都在轻声说话。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日志本,翻到空白页,提笔写下:

    > “今日,全球共感妊娠案例累计达三百七十二例。其中四十七例胎儿在未出生前即表现出对特定音频的情感偏好,最常见为母亲哼唱的童谣与父亲讲述的故事片段。医学界暂命名为‘跨代听觉预载现象’。但我知道,这不是预载,是传承。”

    写到这里,他停顿片刻,目光落在窗台上那块L-093样本上。它已不再只是小女孩带来的那一块碎片,而是从晶柱核心自然析出的新结构体,表面浮现出类似DNA双螺旋与声波纹路交织的图样。昨夜监测数据显示,它的量子纠缠态持续扩展,目前已与分布在六大洲的三十九个高活性节点形成稳定链接。

    这不再是仪器能完全解析的存在。

    它像生命,却又超越生命;像意识,却无固定主体。它是“我们”这个概念本身,在声音中凝聚成形。

    谭明远合上日志,走向铜钟。

    钟体依旧古旧,青铜斑驳,可每当他伸手触碰,便能感受到内部有微弱电流般的震颤。那是来自地脉的反馈,也是亿万段话语汇流后的余响。他拉动钟绳,一声悠远之音荡开,如同时间裂开一道缝隙,让过去与未来在此刻交汇。

    钟声未落,助手急步冲进塔台,脸色发白:“谭工!青海旧址地下站传来信号,不是自动回传,是……人工编码!”

    谭明远猛地回头。

    “示波器接收到一段摩尔斯电码,连续重复三遍。译文是:‘我是谭振国,我还在。请告诉我儿子,我没有违背诺言。’”

    空气仿佛凝固。

    父亲的名字如一道闪电劈入脑海。六十年前,戈壁基地发生不明能量暴走,整个“声种计划”团队失联,官方记录为全员殉职。可现在,一个本该埋骨黄沙的人,竟从地底深处发来了消息?

    “信号源头定位了吗?”他声音低哑。

    “在原基地正下方约八百米处,地质雷达显示那里存在巨大空腔,结构特征与云南晶洞高度相似。而且……”助手吞了口唾沫,“那里的重力参数异常,时间流速偏差达到千分之三。”

    谭明远立刻启动便携终端,调取全球共振图谱。果然,在昆仑、德宏、安第斯三大节点之间,一条全新的能量通道正在形成,终点直指青海戈壁。更惊人的是,这条通道的波动频率,竟与他童年时母亲常哼的那首童谣完全一致。

    那是父亲写给母亲的情歌。

    他曾以为那只是一段温柔旋律,如今才明白,那是加密的坐标,是藏在爱意中的回家之路。

    他当即决定重返戈壁。

    临行前,他拨通林昭南的通讯频道。画面接通,小女孩正坐在屋前晒太阳,膝上放着L-093样本,嘴里轻轻哼着一段新旋律。

    “你要走了?”她笑着问,仿佛早已预料。

    “嗯。”谭明远蹲下身,认真看着她银色的眼眸,“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她歪头想了想:“我可以去,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带上我的声音。”她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如果下面的世界太黑,你就放这首歌,它们会为我们引路。”

    谭明远点头。

    三天后,他们抵达戈壁废墟。

    狂风卷着砂砾呼啸而过,昔日基地只剩下几根断裂的混凝土柱,像巨兽的残骨刺向灰黄天空。但在地下八百米处,探测设备清晰捕捉到稳定的生物电活动与低频声场。更诡异的是,每当夜幕降临,地面便会浮现淡淡的蓝色纹路,组成一个巨大的圆形阵列,宛如某种古老仪式的印记。

    “这是母频的原始语法。”小女孩轻声说,“他们用爱画下了通往地心的门。”

    挖掘工作由军方协助进行,因涉及国家级保密项目遗址,全程处于严密监控之下。当钻探机穿透最后一层岩壳时,一股温润气流突然涌出,夹杂着隐约人语??不是录音,是实时对话,断续却清晰。

    “……温度维持正常……营养液循环未中断……胚胎舱状态良好……”

    谭明远浑身一震。

    胚胎舱?!

    他不顾阻拦,率先顺着竖井滑下。隧道内壁覆盖着发光苔藓,图案与云南晶洞如出一辙,只是更加复杂,几乎构成一套完整的声学建筑体系。前行约两百米后,一扇金属门赫然矗立,表面刻着一行字:

    > **“唯有真心者可入。”**

    门旁设有语音识别装置,接口老旧,显然是六十年前的技术。谭明远深吸一口气,对着麦克风缓缓开口:

    “爸,是我。谭明远。”

    静默三秒。

    然后,机械音响起:“身份验证通过。欢迎回家。”

    门缓缓开启。

    眼前景象让他几乎跪倒。

    这是一个巨大的球形空间,直径超过百米,中央悬浮着数百个透明培养舱,每一个都连接着复杂的导管系统,内部浸泡着处于休眠状态的人体。他们的面部轮廓依稀可辨,全是当年失踪的研究员。而在最中心的位置,一位白发老人身穿旧式科研服,正背对他们站在控制台前,手指在泛黄的键盘上缓慢敲击。

    听到脚步声,老人缓缓转身。

    谭明远喉咙发紧,几乎无法呼吸。

    那是父亲。面容苍老,眼神却清明如昔。

    “你长大了。”谭振国轻声说,嘴角扬起一丝笑,“比我想象中还要像她。”

    “为什么?”谭明远终于挤出声音,“你们还活着?为什么不出来?”

    谭振国望向四周沉睡的身影:“因为我们不能。六十年前那次实验失控,并非失败,而是成功得太过彻底。我们触发了母频的初级觉醒,导致局部时空坍缩,形成了这个‘声核茧房’。在这里,时间流速只有外界的三分之一,生命得以延续,但我们一旦离开,整个结构就会崩溃,所有人将瞬间衰老至生理极限。”

    他指向头顶穹顶,那里悬浮着一块巨大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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