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替您训他便是了。”
恰在这时,丫鬟递了茶水上来,明怡接在掌心,慢悠悠吹了吹热气,笑道,“成,那我今个儿就坐在这等,等到姑爷出现为止。”
陈夫人见明怡来者不善,表情维持不下去了。
“少夫人,您非要把事情闹僵吗?”
明怡耐心告罄,淡淡看着她,“我问你,打我长姐的可是你这位做婆母的?”
陈夫人立即摇头,“当然不是,我一向拿岚儿当女儿疼的。”
“好,既然不是你,我不与你理论,叫陈康庭来。”
明怡说完目视前方,无论陈夫人再说什么,她一点反应也无,更是瞧都不瞧她一眼。
可把陈夫人给惹急了,她没看出来,这位乡下来的少夫人这般说一不二,气得愤愤甩了甩帕子,厉声吩咐身侧的婆子,“还愣着干什么,去把康儿叫过来。”
她故作脸色,也是想给明怡一个下马威。
可惜明怡无动于衷。
等了有好一会儿,终于听见廊庑传来一道吊儿郎当的嗓音,
“谁大中午的闹人!走亲戚也得看时辰,哪有大中午扰人清眠的,果然,没规没矩,不像样。”
陈康庭显然听说来的是明怡,打心眼里瞧不上她的身份,故意指桑骂槐。
裴依岚听见,气得怒起,抬袖便要出去接嗓,明怡再次制止她,“长姐,你只管坐着,我没问你话,你不吱声,且交给我便是。”
这个空档,陈康庭已披着件月白的氅衣进了门来,裴依岚瞧见那件氅衣又是懊悔又是愤怒,这还是去年裴家年终分红,分给她的皮子,她自个儿都没舍得用,拿来给他做了氅衣,孰知他狼心狗肺,要东西的时候甜言蜜语,转背拿了好处就翻脸不认人。
陈康庭没坐,懒洋洋地
名,不需要我说吧?”
明怡淡然回道,“他既是朝廷命官,那朝廷命官殴打妻子,侵吞妻子嫁妆是什么罪名,不需要我说吧?要不,咱们今日就敲一敲登闻鼓,面圣去?”
陈夫人倏忽收了嘴。
这一去先不说明怡会如何,至少她儿子的官职是丢彻底了,且这个伯爵保不保得住还两说。裴家毕竟是第一高门,真撕破了脸,陈家只有恶果子吃。
所以这事只能关起门来解决。
而这个李明怡显然是掐住了陈家的软肋,故意以牙还牙。
既然威胁不了李明怡,那就只能说好话了。
“少夫人,你行行好,今日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收手吧,闹出人命可不好。”
那厢青禾停手将那陈康庭提起来,问他,“疼不疼?”
陈康庭只有出得气没有进得气了,跟摊没有骨头的烂泥似的,脑袋垂在一边,眼皮耷拉着掀不开,没有应声。
青禾道,“不知道疼,那我就继续打!”
将人重重扔地上。
这下那陈康庭没了方才半点气势,喘上几口气,蜷缩成一团哆哆嗦嗦道,“疼,疼,别打了....”
“你知道疼?你打我家姑娘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她会疼?”
最终青禾断了他一根肋骨,“我警告你,再有下回,就不是断一根肋骨这么简单...”
陈康庭疼得面上惨如白纸,痛叫一声,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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