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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钳住她腰身,翻转过身,将她压下,二人的双腿也由之均挪上塌。
裴越眉目沉静注视她,幽深的瞳仁翻腾着欲色,低声问,“想好了?”
都这样了,还能没想好?
明怡坦然道,“是”,简简单单一字,透着洒脱的韵致。
裴越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再度俯身,贴着她唇瓣细细研磨,毕竟不是那么熟稔,又是第一回,动作极是温柔,一手撑在她两侧,腾出一手去解二人的腰带。
二人外衫已褪,本只剩中衣,中衣再解下,只剩薄薄的丝绸寝衣了,明怡身上有伤痕,不习惯被他瞧见,陡然拦住他的手,“家主...留一件吧,我冷...”
“好。”裴越自来矜持,也不习惯赤身相对。
层层叠叠的衣裳一件一件被扔出来,有中衣,有亵裤,片片飘落在脚踏,覆住那两双冬靴,各人身上留了一件薄薄的长衫,被褥裹上来,密闭的空间,体体面面的,少了那么一层尴尬。
不喜口液交缠,未伸舌尖,裴越只在她面颊流连片刻便往下,与此同时双手捉住她手腕,一点点与之相交最后将之扣在头顶。
明怡从未被人这般强势对待,很不习惯,喘上一口气低声商议,“家主,能不能松开我的手?”
这时,身上那男人好整以暇盯着她,嗓音被渡上一层沙哑的欲色,“你说呢?”
() ,裹着面颊那股臊热与她的肌肤融为一体。
那张始终清隽的面孔,哪怕此时此刻亦是难掩贵气,深邃如墨般盯着她,令人目眩神迷。
裴越敏锐察觉到她在相就他,一手握住她白净的手腕,一手托住她后颈,激浪一阵拍打一阵,终于某一刻电掣雷鸣,江水破闸而开一泻而下,漫过她眉心面颊甚至鼻息,她不由自主猛打了个哆嗦,两人气息撞在一处,一瞬将彼此给淹没。
潮水过境,理智回旋。
耳畔静下来,唯剩努力平复的呼吸。
这样的亲密穿凿显然超出他们的预计,这样的失控也是他们不曾经历过的。
双目探进彼此。
明怡想起自己进京的目的,有愧于他。
裴越记得前不久他还在嫌弃她的出身,亦心生内疚。
此时此刻,愧疚有,责任有,欲望也有,甚至连疼惜也不缺,却唯独没有男女情愫。
尴尬无端蔓延。
甚至不用去看清彼此,极为默契地松开对方,一个转身坐于榻沿,一个裹了裹被褥靠在里侧,身子里的余韵提醒他们,适才他们在此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欢爱,冷静自持的本性又让他们无法接受自己失控的一面。
好半晌过去,均无人吭声。
直到汗液完全收住,冷意袭来,裴越方摇动铃声,侧身问她,“可还能动,要不要唤嬷嬷进来伺候?”嗓音残存未褪的暗哑,却没有主动伺候她的觉悟。
明怡咽了咽干痒的喉头,尽量让自己声线显得平静,“无妨,你先去洗。”
方才床笫之间,嗓音软得一塌糊涂,叫她如何面对他?
有过肌肤相亲后,两人反而越客气了。
【作者有话说】
一夜没睡,求放过呜呜呜。
第18章·第18章\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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