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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但她已无所畏惧。
她是温清婉,是凤晟女帝,是这天下的主宰。
她要用铁血与智慧,赢得这天下的人心。
而她,已经准备好,迎接一切挑战。
……
夜色沉沉,风雪交加。
御书房内,烛火微弱,映照着温清婉略显疲惫的面容。
她坐在案前,手中执笔,正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殿中静得出奇,连落针之声都能听见。
赫连瑾悄然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碗热汤,轻声道:“陛下,夜深了,喝点热汤暖暖身子。”
温清婉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你倒是细心。”
赫连瑾将汤放在案前,退后一步:“臣只是担心陛下身子。”
温清婉端起汤,轻轻吹了口气,低声道:“朕的身子,不重要。这江山,才是朕最该操心的。”
赫连瑾沉默片刻,终是开口:“陛下,东宫案已了,但朝中旧臣,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温清婉放下汤碗,眼中寒光乍现:“他们若敢动,朕便让他们动不了。”
她顿了顿,语气更冷:“赫连瑾,你可知道,朕最恨的是什么?”
赫连瑾摇头。
温清婉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交加的夜色:“朕最恨的,是人心。那些人,嘴上说着忠心,背地里却想尽办法夺权。他们以为朕是女子,便可以轻视,可以操控。可他们错了。”
她回头看向赫连瑾,眼中透着一股冷意:“朕要让他们知道,这江山,不是他们能染指的。”
赫连瑾深深一拜:“臣愿为陛下效死。”
温清婉微微一笑,却带着几分冷意:“有你这句话,朕便安心了。”
她转身回到案前,继续批阅奏折,仿佛刚才的寒意从未存在过。
赫连瑾站在一旁,默默守候。
夜色渐深,风雪更大,御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的身影,一主一仆,心意相通。
……
翌日,清晨。
朝堂之上,气氛依旧凝重。
温清婉端坐龙椅之上,目光如炬,扫视殿中群臣。
“昨日,朕已下令,将涉案旧臣押入天牢,择日问斩。”她的声音清冷,“今日,朕要问的是,朝中旧臣,是否有人与东宫案有牵连。”
此言一出,殿中众人皆变了脸色。
裴元清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臣以为,此案牵连太广,不宜再扩大。”
温清婉冷冷看他一眼:“裴大人,你是想替他们求情?”
裴元清神色一凝,缓缓跪地:“臣不敢,只是希望陛下能明察秋毫,莫让无辜者蒙冤。”
温清婉嘴角微扬,眼中却无笑意:“明察秋毫?裴大人,你可知道,这朝堂之上,有多少人,已经在背后议论朕?又有多少人,已经在暗中谋划?”
她缓缓起身,声音陡然一沉:“朕不是来听你们求情的。朕是要你们,明白,这江山,是朕的。”
她抬手,对凤翎军下令:“传凤仪司,彻查此案,凡有牵连者,一并拿下。”
“是。”凤翎军统领应声而出。
殿中众人脸色惨白,纷纷跪地高呼:“陛下圣明,凤晟万岁。”
温清婉冷冷一笑,目光扫过众人:“退朝。”
……
当夜,京城大雪。
温清婉独自坐在御花园中,披着一件狐裘,望着漫天飞雪,神色平静。
赫连瑾站在她身后,低声问道:“陛下,今日之事,可有遗漏?”
温清婉轻声道:“没有遗漏。朕要的就是他们怕。怕朕,怕这江山,怕这皇权。”
她顿了顿,继续道:“只有他们怕了,才会听话。只有他们听话了,这江山,才能安稳。”
赫连瑾沉默片刻,终是开口:“陛下,臣有一事不解。”
温清婉转头看他:“说。”
赫连瑾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陛下为何如此执着于权力?”
温清婉微微一笑,眼中却透着一丝冷意:“赫连瑾,你可知,朕为何能坐上这皇位?”
赫连瑾摇头。
温清婉缓缓起身,声音低沉:“因为朕知道,这世上,没有真正的仁慈。只有强者,才能掌握命运。朕若不强,便只能任人摆布。朕若不狠,便只能被人踩在脚下。”
她望向远方,语气坚定:“朕要的,不是他们的敬仰,而是他们的臣服。只有这样,这江山,才能真正属于朕。”
赫连瑾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他终于明白,温清婉为何能成为凤晟女帝。
因为她早已明白,这世间,唯有强者,才能生存。
而她,早已准备好,成为最强者。
……
夜色沉沉,风雪交加。
御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温清婉的身影。
她坐在案前,手中握着一封密信,眉头紧锁。
密信上,赫然写着几个字??“边疆,有异动。”
她轻轻放下密信,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终于,他们也坐不住了么?”
她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交加的夜色,嘴角微扬。
“来吧,朕等着你们。”
她低声喃喃,声音中透着一股冷意。
“朕的江山,不是你们能染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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