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与此同时,凤仪宫内。
温清婉收到江南传来的消息,神色未变,反而露出一抹笑意。
“娘娘。”秋棠低声问道,“陛下已下令调江南漕运总督入京,显然是察觉了娘娘的布局。”
温清婉淡淡道:“无妨。江南那边早已安排妥当,即便他换人,也查不出什么。至于粮草……早已运抵北境。”
她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御书房,声音低沉:“陛下终究是聪明人。他若想保全江山,便不会轻举妄动。若他真要动手……那便是他自寻死路。”
风雪未止,京城的夜色愈发深沉。
而在这座皇宫之中,一场更为惊心动魄的棋局,正悄然拉开帷幕。
御书房内,皇帝端坐案前,神色阴沉。手中握着一封密报,指尖微微发颤。
“陛下,北境军近日频繁调动,赵将军与赫连瑾往来密切,恐有异动。”太傅裴元清低声禀报。
皇帝目光微沉:“赵将军不是沈寒舟的亲信吗?他怎会与赫连瑾勾结?”
裴元清沉吟片刻,道:“沈寒舟虽死,但赵将军未必真心归顺赫连瑾。若他是被逼无奈,便有可能暗中积蓄力量,伺机而动。”
皇帝沉思片刻,终是点头:“传朕旨意,命赵将军即刻入京述职,不得延误。”
裴元清拱手应道:“是,臣即刻安排。”
皇帝望向窗外,风雪未止,他心中却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温清婉……你到底在图谋什么?”他低声呢喃。
……
与此同时,凤仪宫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温清婉清冷的容颜。她坐在案前,手中翻阅着一封密信,神色平静如水。
“娘娘。”秋棠低声禀报,“江南方面传来消息,漕运总督已答应配合,粮草正在秘密调拨,预计半月内可运抵北境。”
温清婉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很好。赵将军那边,可有动静?”
秋棠道:“赵将军已按计划稳住北境军,赫连瑾也已回信,表示愿意与赵将军共进退。只是……”她顿了顿,低声道,“宫中传来消息,陛下似乎已察觉娘娘的布局,正命裴元清彻查娘娘与江南漕运的关系。”
温清婉神色未变,淡淡道:“朕若不动手,才是怪事。裴元清查不出什么,江南那边早有安排,即便他查到蛛丝马迹,也抓不住确凿证据。”
秋棠点头:“娘娘英明。”
温清婉轻轻放下密信,抬眸望向窗外,风雪未止,她的目光却如寒星般明亮。
“陛下终究是聪明人。”她轻声道,“他若想保全江山,便不会轻举妄动。若他真要动手……那便是他自寻死路。”
她缓缓起身,走到窗前,声音低沉:“秋棠,传令江南,加快粮草调运。再命赫连瑾,密切注意北境军动向,若有异动,即刻回报。”
秋棠应声退下。
温清婉独自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御书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温清婉要的,从来不是权势。我要的,是这江山,是这天下。”
风雪中,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傲,却也愈发坚定。
……
青州,凤翎军大营。
赫连瑾站在帐中,望着案上的一封密信,神色复杂。他缓缓展开信笺,目光落在那熟悉的字迹上,心绪翻涌。
“赫连瑾,你可曾想过,若这一战败了,你会如何?”
他轻声念着,仿佛又看见那日温清婉站在凤仪宫门前,目光坚定如初。
“若这一战败了,我赫连瑾,便陪你一起,将这江山掀翻。”
他缓缓收起信,抬眸望向帐外,风雪未止,天地苍茫。
“温清婉……”他低声呢喃,“你想要的,我一定会为你夺来。”
……
数日后,御书房内。
皇帝面色沉凝,手中握着一封密报,眼中怒火燃烧。
“裴元清!”他怒喝道,“江南漕运总督果然与温清婉有私通,粮草正秘密调往北境!”
裴元清连忙跪地:“陛下息怒,臣已命人暗中拦截,然粮草已被调走,恐已运抵北境。”
皇帝冷笑:“温清婉好大的胆子!她竟敢在朕眼皮底下,调动国之命脉!”
他猛地起身,怒声道:“传朕旨意,命江南漕运总督即刻入京述职,违者,以谋逆论处!”
裴元清迟疑道:“陛下,若贸然动江南漕运总督,恐引起江南震动,影响漕运,反倒不利于国计民生。”
皇帝冷声道:“那便换人。朕不信,这大晟朝,还管不住一个漕运总督!”
裴元清只得应命:“是,臣即刻安排。”
皇帝望着窗外风雪,眼中寒光闪烁:“温清婉,你若只是想夺权,朕或许还能容你。可你若敢动朕的江山……那便别怪朕无情。”
……
与此同时,凤仪宫内。
温清婉收到江南传来的消息,神色未变,反而露出一抹笑意。
“娘娘。”秋棠低声问道,“陛下已下令调江南漕运总督入京,显然是察觉了娘娘的布局。”
温清婉淡淡道:“无妨。江南那边早已安排妥当,即便他换人,也查不出什么。至于粮草……早已运抵北境。”
她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御书房,声音低沉:“陛下终究是聪明人。他若想保全江山,便不会轻举妄动。若他真要动手……那便是他自寻死路。”
风雪未止,京城的夜色愈发深沉。
而在这座皇宫之中,一场更为惊心动魄的棋局,正悄然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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