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回到军营,这一战是最后一搏,所有人的心情都无比的沉重。
萧影跟在秦昭身后,“主子。”
这段时间,萧影也憔悴了不少,他弟弟被捕,听说已经死在了牢房中,上次他也失去了兄弟,如今依旧没能让弟弟活下来,他心里早就已经是紧绷着一根绳子的状态了。
“主子,虽然大皇子的粮草没有运送过来,但是还有谢大人。”
“上次谢大人说了,只要王爷有需要,他就一定会把户部里面暗中储存的粮食用来支援咱们。若是这次书信一封给谢......
雁门关外,风雪肆虐,天地间一片苍茫。
北狄铁骑如潮水般涌来,旌旗猎猎,战鼓轰鸣,震得大地都在颤抖。城头之上,大晟守军严阵以待,弓弩上弦,火油备齐,气氛凝重如铁。
“报??”一名斥候策马狂奔至城下,翻身下马,跪地高呼,“敌军先锋已至十里之外,前锋为北狄猛将赫连烈,兵力不下三万,且携带攻城器械,意图强攻雁门关!”
城楼上,沈寒舟眉头紧锁,目光沉沉。
“赫连烈……”他低声喃喃,“北狄第一猛将,果然名不虚传。”
他转身看向身旁一名身披玄色大氅的女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迟疑:“太后,敌军势大,雁门关虽有五万守军,但若无援军,恐怕难以支撑太久。”
那女子立于风雪之中,身形挺拔如松,眉目如画,却带着一股凛然不可犯的威仪。
正是温云眠。
她并未回应,只是静静望着远方那滚滚而来的尘烟,眼神幽深如海。
“沈将军。”她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如霜,“你可还记得,十五年前,我与先帝并肩守雁门,血战七日七夜,最终击退北狄十万大军?”
沈寒舟神色一震:“属下自然记得。”
温云眠微微一笑,目光如炬:“那便无需多言。今日,我温云眠,依旧会守住这雁门关。”
沈寒舟拱手一礼,神色肃然:“属下愿誓死效命。”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传令兵飞驰而至,高声禀报:“启禀太后,陛下已下旨,命沈寒舟将军率军迎敌,另遣十万禁军即日驰援雁门关,三日后便可抵达!”
沈寒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陛下果然英明。”
温云眠却只是淡淡一笑,未置可否。
她转身,望向城外那黑压压的敌军,心中却已明了。
景和,你终于开始动了。
可你可知道,真正的帝王之路,不是在朝堂之上发号施令,而是在血与火中,亲手杀出一条生路。
你若想坐稳那龙椅,这一战,你必须亲自来。
??
太极殿内,烛火摇曳。
景和身着龙袍,端坐于御案之后,神情冷峻。
“北狄大军已至雁门关,赫连烈亲率三万先锋,意图强攻。”沈寒舟的急报刚刚送达,他便已召集众臣议事。
“陛下,雁门关虽有五万守军,但敌军势大,若无援军,恐难支撑。”兵部尚书沈靖之弟沈昭然虽已被囚,但朝中仍有旧臣不愿轻易表态,此刻便有人出言,“臣以为,应立即调遣禁军北上,以防雁门关失守。”
景和淡淡扫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已下旨,十万禁军即日出发,三日后便可抵达雁门关。”
群臣松了口气,却听景和继续道:“但,朕亦有一事,需与众卿商议。”
众人一怔,纷纷低头:“陛下请讲。”
景和缓缓起身,目光如炬:“朕登基之初,便有人意图挑拨朕与母后的关系,甚至勾结北狄,图谋不轨。如今北狄大军压境,朕不得不防,朝中是否仍有异心者,意图借战乱之机,行不轨之事。”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不少大臣脸色骤变,尤其是那些曾与沈昭然密会之人,更是心中惊惧。
“陛下……”有人欲言又止。
景和却只是淡淡一笑:“朕不是昏君,也不会做那等任人摆布的傀儡。若有谁,敢在此时动摇军心、扰乱朝纲,朕,绝不轻饶。”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群臣,缓缓道:“三日后,朕将亲率禁军,前往雁门关,督战迎敌。”
此言一出,满朝震惊。
“陛下亲征?!”有大臣惊呼。
“陛下不可!”礼部尚书急忙劝阻,“陛下乃一国之君,岂可轻涉险地?”
“朕若不亲征,如何震慑朝堂?如何安定军心?”景和语气坚定,“朕意已决,不必再劝。”
他缓缓起身,目光如炬:“朕,要让所有人知道,大晟的江山,由朕守护。”
??
三日后,十万禁军整装待发。
太极殿前,百官跪送,山呼万岁。
景和身披金甲,骑于马上,目光如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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