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问道:“三宝,你在想什么?”
“回殿下,我在想...”
“纳哈出成名是在至正年间,那会女真起兵叛乱,高。丽貌合神离!张士诚占据运河,毛贵,刘福通瓜分天下。”
“他们又世世代代生活在草原上,没出过海,是怎么当的元庭水师万户啊。”
朱允熥一愣,想起后世的蒙。古。海。军。司。令,“谁说草原上就没水师!”
“啊?”
那地,不都流行骑兵么?也会有水师?
饶是马三宝得到朱允熥的真传也迷茫了。有些事情是不能以常理认知的。
三宝跟随朱允熥来到一片空地,眼瞅四周空旷五十米内肯定没人,他低声说道:“殿下,蒋瓛送来情报。”
“怎么了?”
“二皇孙将他的手下派到苏州,盯死了砖厂。”
“好像要给我们好看!”
“砖厂?他去哪干嘛?”
马三宝更迷茫了:“殿下,你答应了陛下用十贯钱将城外青石板路修好,你不会已经忘了吧!”
“没忘啊。”朱允熥反问道,“但,修路便一定要去砖厂么?”
“啊?”这次就连马三宝都不懂了。
朱允熥轻笑一声,“朱允炆格局太低啊。”
“殿下,那我这就召集人准备开工?”
“不用。”
“备马,准备一些食材,西山的枫叶红了,我要和妙锦去踏青。”
“是!”
怎么又踏青去了?这思维,不懂啊!
马三宝将疑惑压在心中,装好食材后出门离开。
半小时后便来到魏国公府,公府下人快速通报,不一会徐妙锦便着急走出,深呼吸几下,刚刚快跑了几步稍微有些气短。
“殿下。”
“上车。”
徐妙锦乖巧的坐在旁边,三宝正要驾车离开,却见一个中年人从大门走出,目光复杂静静的看着朱允熥。
魏国公,徐辉祖!
“三殿下,微臣久仰了。”
“不敢,魏国公才是当朝砥柱!”
两人各自行礼,可话语之冰冷,犹如寒冬腊月。
徐妙锦拉着朱允熥的衣服:“殿下,我们别理他,走吧!”
马车驶离,徐妙锦嘟着嘴很不高兴:“大哥就是那样,读书读傻了!”
“经常将仁义礼智信挂在嘴边,严格要求别人,可最后自己却喜欢随兴所至。”
“他看好朱允炆,不就是因为两人臭味相投么?”
“天天以兄长自居,公府死气沉沉,若是父亲在世,定要打的他连我都不认识!”
“父亲才不会这样呢。”
徐达向来豪放,自不会拘泥于儒家之事!
不会,不代表不知道。
马车疾驰来到西山上,通红的枫叶连绵不绝,将整座山完全覆盖,此处空气清新,让两人烦躁的内心也渐渐平静,心情开朗了许多。
他们向上走去,徐妙锦低头捻起一片枫叶,在朱允熥脸上挠着痒痒。
“别闹!”
“既然你这样,那别怪我反击了!”
“呀!”看着朱允熥龇牙咧嘴,徐妙锦急忙向着一边跑去,马三宝安排护卫撒开,亲自确认绝对没有任何视觉死角后才放心跟随在他们背后。
自己早已无法拥有爱情,现在所有的一切便是给予他重生的殿下!
年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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