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酒吧的就是你吧？

    “还开了两瓶皇家礼炮，是不是啊，杜少爷？”

    温乔也不管是不是在学校了，他今天做足了准备，把手机里的截图给姜主任看。

    姜老师不知道什么皇家礼炮，但本市著名的高端酒吧还是略有耳闻的，他看了一眼手机，深吸了一口气，问：“杜凭，温乔说的这些，你自己承认吗？”

    杜凭捏着裤缝，紧咬着后槽牙，冷汗都下来了：“是，我承认我去了酒吧，不过我就去了一次……”

    “你不仅去了，还叫了公主，还对人家上下其手，不仅对人上下其手，还开了房，对吧？”

    杜凭瞬间脸色铁青：“你居然查监控！你有什么权力查别人的行踪！你……”

    “胡闹！”姜主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瞪着杜凭，“杜凭，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才多大你就敢去酒吧，就敢去吃喝嫖赌？！你还知道你是个高中生吗！你爸知道你这么花他的钱吗！

    “江之玫说的存疑，温乔这边的证据充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看你的思想都被酒泡烂了吧！要不要带你去派出所冷静一下？！还敢招妓！你哪来的胆子？！你把我们学校当什么了，施展你官威的地方？！

    “我们好好一个学校！居然推举了一个这样的学生做市三好，还让他保送！我这张老脸都没处放！”

    姜主任实在没想到有这么多事，气得脸都成了猪肝色：“杜凭啊杜凭……你你你，”他指着杜凭，手都哆嗦，“我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学生！我看你的名额是别想要了！”

    杜凭还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一直鼓着的那口气松下来，听见姜主任的话甚至笑了一下。

    姜主任没想到他这样死猪不怕开水烫，犯了错误也不悔改，问他：“你笑什么！你还好意思笑？”

    杜凭破罐子破摔了，也脱了好学生那层皮，流露出几分在酒吧玩闹的流里流气来：“老师，我爸知不知道，您可管不着，但是，”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手插在兜里，“您要取消我名额，我爸可就得知道了。”

    姜主任直接气了个倒仰，还没说什么，站在杜凭旁边的江之玫一脚就踹上去了：“他妈的，你说的是人话吗！”

    杜凭不防，被她一脚踹到了地上，顿觉自己颜面尽失，爬起来就去推江之玫：“你竟然敢打我？”

    温乔拦了一下，没拦住，和江之玫一起被推到墙上，一边姜主任也踉跄了一下。

    “杜凭！你住手！”姜主任喊了一句，从后面拽着他领子往后拉，也没拉住，反而被他捅了几下肚子。

    凳子倒了好几个，茶杯被波及，碎在地上，杜凭像疯了一样，赤红着眼睛，捏着拳头去打江之玫。

    温乔把女生护在怀里，后背被杜凭打了好几下，肩膀钝痛，眼前发晕。

    姜主任退休的年纪被返聘，哪里拉扯得过一个满是蛮力的大小伙子，被他一拽一推，直接甩到地上了。

    “姜老师！姜老师！”江之玫看见了，从温乔怀里钻出来，跑过去要扶他，温乔死死拽着杜凭的腰，把他往后拉。

    班主任回班主持纪律，但戚别找了借口在门口没走，还把中途赶来的陈之上也拦在门口没让他进去。现在两人听见声音，也顾不上别的了，推开门进去，杜凭一张椅子就抡过来了。

    “戚别！”

    “陈之上！”

    江之玫和温乔同时叫出来，扶着站不稳的姜主任还差点冲过去。

    戚别和陈之上不防，挨了几下拳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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