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本书。

    “你是来学习的，还是来郊游的？”

    陈之上甩了甩手里薄薄的卷子。

    “我来找你约会的！”温乔不接受他像老师一样教育自己，夺了卷子，又展开给他看，“你看！我作业都写了一半了，就是为了来找你玩。”

    温乔的成绩可能有点愁人，但是字写得非常好看，陈之上看了好看的字，气应该会消一点。

    陈之上顶着温乔强烈谴责他的目光，按着他的头，让他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自己拿了笔和书，刚要坐下，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放了手里的东西，走出去了。

    温乔趁机拆了包烧烤味的薯片，一边吃一边听陈之上那边的动静。

    陈之上端了杯热牛奶回来，看见温乔偷吃薯片，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摸了摸他的头。

    温乔发现陈之上总是有这样的小动作，在他们尝试亲吻过之后。拍头，摸睫毛，有的时候还会捏一下他的脸——好像温乔身上带着什么毒药一样，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牛奶交给温乔暖手，陈之上拿了他做了一半的卷子对答案，错的地方就用铅笔画出来。

    结果改了还没一半，试卷空白的地方就写了很多灰色的铅字，什么样的错误都有，五花八门，知识点一团糟。

    温乔还没察觉到危险，一口薯片一口牛奶很惬意地享受假期生活，感受到陈之上看过来的视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捏着后脖颈拉了过去。

    “别吃了，过来看看你笨成什么样了。”陈之上话说得很不客气，但是手很温柔地擦掉了温乔嘴边的碎屑。

    温乔自己也知道这张卷子是什么质量，他被陈之上捏得痒痒，一个劲地往后缩，嘴里讨饶：“知道了知道了，我笨死了，接下来一定跟陈老师好好学。”　W?a?n?g?阯?F?a?b?u?y?e?i????????e?n?????????????﹒?c?ō??

    陈之上把笔和卷子都推过去：“先把剩下那一半做完吧。”

    “做完有什么奖励吗？”

    陈之上看着他凑过来的脸，想了想，说：“带你骑摩托车。”

    温乔不满意：“不要，我要和你接吻。”

    陈之上愣了一下，好像不明白为什么温乔可以把这样带着欲望的话说得这么直白，可是他又有点拒绝不了。温乔看着他犹豫的脸，再添一把火：“求求你了，我们已经两天没有接吻了。”

    于是陈之上考虑了一下，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陈之上给他限定了时间，自己就在他旁边默默地背单词。

    他不知道温乔一直在偷看他，试卷的边角里有潦草的草稿，也有他陈之上的名字；温乔开合的嘴唇间念叨的不是公式，是那天他们接吻时唇齿间的温度；他耳朵里也听不见写字的沙沙声，而是陈之上默念单词时几不可耳闻的低音。

    温乔不像他那样无欲无求，温乔就算手肘碰到他的毛衣都会悄悄脸红。

    时间过得很快，在这一个小时里，温乔碰了他的胳膊十三次，写他的名字五次，而脑子里根本没给试卷腾位置，里面全是陈之上的影子。

    卷子做是做完了，温乔很听话，只是这个质量就不敢恭维了。

    他老老实实把卷子递过去，看着陈之上越来越低沉的脸色，两条腿开始不自觉地往门口凑。

    “站着。”陈之上看了他一眼，放了卷子，曲着手指敲了敲眉心。

    温乔听见他低声骂了一句“笨蛋”，然后就朝他走过来。

    陈之上不苟言笑的时候很正经很严肃，穿得衣服那么板正，有一瞬间真的很像被温乔请来补习，又被他气得半死的家庭教师。他摘了眼镜，随手卡在温乔的衣领上，然后一推他，让他靠在了墙上。

    “站好了，小笨蛋。”温乔听见他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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