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一卷,将那小花瞬间腐蚀成了灰烬!
“丑死了!蠢牛!再拿这些破烂来烦我,下次腐蚀的就是你的爪子!”她恶声恶气地说完,猛地转过身去,只留下一个红裙摇曳的背影。
只是那转身的动作,似乎带着点仓促,耳根的红晕也久久未褪。
铁牛看着空荡荡的手掌,又看看洛红衣的背影,巨大的眼睛眨了眨,非但没有沮丧,反而咧开一个憨厚的、带着点傻气的笑容。
洛师姐…收下…还脸红了!
他心满意足地扛起星纹铁,继续去鼓捣他的架子,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苏糖盘膝坐在冰台上,正对着星引令兴奋地比划着:“家人们!金光雨虽停,糖分永不止!根据前线记者铁牛师兄冒死传来的情报…冰山师兄和二师兄仍在进行‘战后深度休整’!据悉休整过程十分‘激烈’,二师兄疑似受伤哭泣!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唔唔!”
她的话被一颗突然飞来的、洛红衣出品的“禁言小糖丸”精准堵了回去,只能瞪大眼睛,手舞足蹈地表达激动。
白小鹿抱着兔兔,坐在广场边缘。
她伸出小手,接住最后几点飘落的金色光雨,感受着其中温暖纯净的灵气,清澈的眼眸裏满是欢喜。
兔兔在她怀裏舒服地打了个滚,露出柔软的肚皮,红宝石眼睛眯起,享受着主人的抚摸。
她对主殿內发生的事情、广场上的暗流涌动似乎毫无所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裏,单纯而快乐。
厚重的帷幕隔绝了大部分光线,也隔绝了外面的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慵懒、甜腻、又带着情欲气息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酒香和冷冽的煞气。
谢昭瘫在铺着柔软兽皮的石床上,只觉得浑身骨头像被拆过一遍又重组,尤其是后腰,酸软得不像自己的。
他桃花眼泛着红,眼尾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嗓子有些沙哑,有气无力地瞪着坐在床边正在系玄衣腰带的男人。
“楚临渊…你个禽兽…”声音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撒娇,“说了不要了…腰要断了…你听见没…”
楚临渊系腰带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侧过头,冰冷的眸光落在谢昭那张泛着緋红、带着倦怠媚意的脸上。
经歷了情事滋润,那万年冰封的俊脸似乎也柔和了些许,虽然依旧没什麽表情,但眼底深处那足以冻裂灵魂的寒意,此刻化为了另一种幽深的、带着餍足和独占欲的暗火。
他系好腰带,俯下身,伸出手指,并非擦拭,而是用指腹略带薄茧的指尖,有些粗糙地摩挲过谢昭眼尾的泪痕。
动作带着一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近乎流氓的亲昵和强势。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竟比平时温柔了不止一点半点,但说出来的话却让谢昭想咬人,“哭起来,好看。”
谢昭:“……”
他气得想用惊鸿符笔戳死这个得了趣就暴露本性的冰渣子,可惜符笔不知道被扔哪个角落去了,浑身又酸软得动弹不得。
只能愤愤地瞪着对方,眼尾更红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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