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呢?”
吾王从王座上跳起身,晃荡着欢快的步伐下了陛台,到我面前,最后牵住我的手:“阿珉先前所犯,可大可小,大小全看阿珉本心如何。既然阿珉已告罪道歉,那就少一半了。至于另一半,”他旁若无人地凑近前,由我虚搂,将我另一手按放在他腰间,“阿珉同寡人回去,寡人亲自细细审问,再看怎么算。”
想是前几日受了宗室好大的气。甫一有我撑腰,他也忍不住耀武扬威起来。不存在场合不对,本就是拿给宗室们看的。
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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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王携着我要走,老栎侯似不甘心,又坐起身道:“王上!至少,您是大宗,要为后嗣考虑,决不能长久耽于龙阳!靖平君,你若真心忠于王上,也该明白这个道理!”
元无瑾淡淡瞟他一眼,与我彼此抓紧:“这就不劳叔公烦忧了,寡人心里有数。寡人欲与靖平君回宫,叔公诸位,还请退下吧。”
是啊。我一向晓得,吾王的心里,是有数的。
所谓断袖,不过是他当年遇上了一生难以忘怀之人,为那人而生的癖好。那人不在了,便将就借我,聊作缅怀。等几时遗忘那人,或腻了我,或想通了,依然打算延绵后嗣,吾王自会重新踏上正轨。
所以我从不担心自己会耽误他。
我没这样的资格。
一路回去,吾王拉着我手,走得甚快,连在前方提灯照路的内侍都跟不上。本来夜晚路面就漆黑,他又不时回头望我,还望得不愿挪开眼,根本不在乎前路,是以毫不意外地,他绊了三四回。
最后一回后我打算将他横抱而起,他不肯:“不用,寡人没摔着。阿珉尚未恢复完全,要少劳累。”
我道:“那王上看路,或走慢些。寝殿又不会跑。”
回去之时,殿中已点好安神香,内侍退到了外头。只将门一关上,便再不会有人打搅了。
元无瑾再不忍耐,一股地钻抱进我怀里,脸深埋在我的心口处,肩膀还在发抖。
我抬起手,轻扣住他后脑:“王上这些天,替臣挡下无数风言风语,受累了。”
他立刻揪着我委屈起来:“阿珉你也知道。还总不肯喝药,闹着想死,每天都说难听的话给寡人听,给寡人脸色看……你以前,从没给过我脸色看。”
声音听着,有些哭腔。
我怅了口气,轻轻地拍抚他:“是臣的不是,臣只顾一己所想,没有考虑王上的感受。臣今日真心向王上道歉,今后绝不再如此,会顺从王上,好好侍奉王上。”
吾王稍稍松开手,像有些心虚:“当然,寡人这段时日细想,也有想通,寡人先前那般猜疑和欺辱阿珉……确有几分过了。你作为忠良之臣,被君上这样对待,也难怪忧愤无比,会宁可以死明志。”
元无瑾手臂继续环着我,脸继续闷在我身上,说:“寡人保证,今后阿珉依然是完完整整的靖平君,宫门随意出入,可以开府,可以继续上朝堂,若有征战,寡人也全权信任你。总之,寡人绝不会像之前那般对待于你,唯有你我君臣一心,君将不疑,大殷才能利剑东出。所以,阿珉也……莫与寡人闹这种事,别再说想死、想离开寡人。我们再有矛盾,好好商量便是。”
这样说话,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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