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见你这样扭捏。”
明月只嘿嘿笑,也不作声。
境况不同,此一时彼一时嘛!
“罢了,”薛掌柜略一沉吟,“看着这些就来气,你若要,一匹给我半两意思意思吧。”
“半两?!”明月是真的惊讶了,“那你可真要赔本了。”
丝质和运货本钱摆在那里,拿货再多也不可能这么便宜的。
“若非我自家不缺,也就留着自用了。”见她领情,薛掌柜笑道,“若往外头零卖,且不说多给的余量和损耗,那些人必要还价,还完了还觉得自己吃亏呢,我懒得同他们磨牙。给了你,好歹你还念我的好。”
明月上下打量,这才发现她耳朵上换了一对极剔透极鲜艳的红宝石耳环,迎光流转好似火焰,心下了然:自己过年挣了一笔,想必薛掌柜挣得更多。
“这可是你说的啊!”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明月大笑,“便宜我了!”
“便宜你了!”薛掌柜伸手往她腮上拧了一把。
若只有一匹两匹,她就直接白送了。
“七娘,春枝!”明月捂着脸向外探头喊,“来搬缎子!”
统共六匹,一匹黑色的,一匹浅鹅黄,两匹若芽色,还有两匹桃粉,合计折价三两。
明月高兴得什么似的。
便宜死了!
七娘不明所以,回去的路上还问:“东家,这回进素面的呀?”
还有瑕疵呢。
“这个不卖,咱们自己穿!”明月快活道,“卖油的娘子水梳头,眼见着要开春了,咱们还没什么新衣裳呢!薛掌柜慷慨,正好给咱们做春衫。”
“我也有?”春枝诧异道,“这么好的缎子……”
她还没穿过丝绸呢!
“咱们这样的买卖,正需要几件好衣裳充场面,”明月正色道,“来日我若叫你上门送货,难道你还穿着破衣烂衫不成?叫人笑话。”
春枝想了一回,也跟着笑,“那倒是。”
七娘已经盘算开了,“回去我就裁,先给东家你做几身,春夏衣裳换洗得勤,正该多备几套。我瞧你之前的裤子都有些短了呢,鞋也顶脚了,都得换。”
再者她们长时间在外奔波,披风、帷帽也要些。
新货没下来,估摸着短时间内走不了,她正闲着难受呢!
三个人六匹布,无论如何都用不完,回去后明月就问绣姑要不要。
绣姑果然喜欢,t比照家人的身量,要了几尺浅鹅黄、半匹桃粉、半匹黑色的,“以后若再有这等好事,你替我多要两匹,不拘什么颜色都好!”
缝制床单、被面什么的,多好啊!
明月失笑,“这样的事哪里有多!”
但凡有第二回,薛掌柜都得发狂。
绣姑要给钱,明月死活不要,“原本也是人家便宜给我的,不值几个钱,况且你素日照顾我颇多,可曾额外要过银子?”
绣姑就喜欢这样有来有往的,有人情味。
她果然不再坚持给钱,晚上转头就做了春笋炒肉、笋丁包子的宵夜送来,次日又在院中摆开长案,在紫藤花墙下带着七娘和春枝一起裁剪衣裳。
回想起之前紫藤花怒放的场景,明月不自觉期待起今年来。
“这几个色都颇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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