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手机,便见危珈打开车门,已经走了出去。
已经凌晨一点的时间,整个麓山公馆这边的别墅灯光都少了许多。她关上车门往里面走,身后男人大步赶上去她,瞬间将她抱起。
危珈只觉身体突然凌空,却未感到失重感,整个人被稳稳地被琅津渡抱在怀里,“你怎么不等我?”
琅津渡是竖着抱起她,危珈从未被这样抱起过,一时不适应,双手赶紧去抱他的脖子。“……我没有。”
琅津渡抿抿唇,单手将她扛抱到肩上,脱下她摇摇欲坠的高跟鞋,拎在手中。就这样,将她抱进别墅,抱上楼。
他将鞋随意扔到二楼,推开卧室的门,将她放到床上。顺着将她放到床上的姿势,刚要附身上来,便被危珈伸手制止。柔软纤白的手挡在他胸前,“干什么?”
琅津渡直白道,“想亲你”
刚才躺得不舒服,危珈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你刚才不是亲过了吗?”
她的唇太软太薄了,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他吮吸的红肿。一双纤细的手根本阻止不了她,他手伸过来,轻捧着她的脸,“不够。”
抵挡他的手掌变成两指,轻戳了一下他的胸口,“你想想,你刚才说什么了?”说这话时,一股热潮涌向她的心口,凭什么只让她一个人差点丢脸。
英挺的轮廓深邃,男人哑然失笑,“你心心念念着这个?”
哈?
这狗男人真是会倒打一耙。
明明是他自己说的,被他一张嘴,又变成她心心念念的了?
她从刚才就一直装着冷酷,就为了关键时刻不被他牵着鼻子走。她乌睫浓密,湿漉漉的,声音约束成调,“你要这么跟我说话,我就不信你了。”
琅津渡一双黑眸很具有侵略性,但此刻突然晕染了几分笑意。他垂眸,轻吻上她的掌心。“你想怎么开始?”
危珈咬了下唇。
啊……
怎么开始啊。
她没看过,还不知道。
她视线轻瞥过琅津渡身上的衣服。雅致休闲的黑衬衣,每一道剪裁都是为了精准得勾勒腰腹肌肉的线条,最上方的纽扣是敞着的,锁骨若隐若现。
她脸忽地热起来。“……”
不管怎么跳,应该都好看吧……
阻挡他的手掌慢慢放在他的胸口,她轻轻点了一下他的扣子,“你、就这样开始吧。”
……多则生变。
琅津渡大手轻握住挡他的手,脑袋慢慢到她身前,附到她耳边,“我是第一次。太太能不能郑重一点?”
危珈耳朵发烫,“……”
“怎、怎么郑重?”
琅津渡低唇,啄吻了一下她的唇角,“换个舒服的灯光、挑件你喜欢的衣服、选首你喜欢的歌……”每说一句便啄吻一下她的唇角,“……怎么样?”
危珈被低冽的声音和啄吻弄得晕乎乎的,心口一阵酥麻,热痒。
男人轻扯了一下嘴角,低头覆上她的唇,吻很轻柔,舒服,深深浅浅地,十分有技巧。最后将她唇弄得红彤彤、湿淋淋的。危珈脑子越发的懵怔,气息有些不稳。
他喘息也很乱,炙热的气息烫在她耳边,“那开始之前,我们先一起洗个澡,好不好?”
危珈大脑缺氧,被这个又长又深的吻弄得浮浮沉沉,“好…”-
夜晚已深,夜色浓郁。
浴室里已经放好了洗澡水。虽然浴缸设定了合适的温度,但危珈还是伸手去试了一下。
手指碰上洗澡水,温度适宜舒服。忽然之间,她突然意识到,凭什么啊?
不是琅津渡要给她跳脱衣舞吗?
怎么就陪他洗澡了呢!
她以前都没在事前陪他洗过!
她该不是被套路了吧?!
她皱着眉正在回想这件事怎么发生的时候。身后一道沉冽的男声叫她,“太太。”
浴室里,暖黄色的灯光裹着香氛的雾气在空气中流淌,颀长而峻拔的身影正倚在卧室门框处,一双深邃的猎人瞳,赤.裸而炙热的看着她。
黑衬衫领口的纽扣开到了第三颗,大片的冷白皮肤半遮半露,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第四颗扣子,微粉而精致的指尖放在纽扣,轻轻一捻,柔软的布料便松垮垮的敞开。轮*廓分明的胸肌若隐若现。
危珈心口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男人解完扣子,从门框处起身。黑色的衬衣敞开着,紧实的胸肌,肌肉线条在光影下形成深邃的沟壑,腹肌绷紧,线条完美,既带着野性的侵略感,又透着禁欲的诱惑。“能帮我找件睡衣穿吗?”
【作者有话说】
危珈:桥豆麻豆,不对劲。[问号]
第55章 美好夜晚
◎“你没、脱、完。”◎
第五十五章
要不是有阿姨整理,其实琅津渡的衣柜要比危珈的衣柜整洁。
从日常休闲到工作西装,从出席宴会到官方场合,衣服几乎都是高级定制和专门的衣服品牌,虽然款式有侧重,但区别不大,颜色又单一,黑白灰蓝。
睡衣也差不多,除了材质不同外,很少有差别。
虽然这样,危珈还是选了一下。她觉得最近靖洲有些降温,棉质的睡衣会舒服一些。衣帽间顶灯投下柔和的光晕,危珈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裙,裙摆扫过纤细的小腿,认真地拿出一件灰色睡衣。
危珈拿到睡衣转身,看到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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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渡衬衣半敞着,人倚在黑檀木色的衣柜上,静看着她。
男人向来矜贵克制、一丝不苟到刻板,很少能见到他衣衫不整、半遮半掩的样子。
危珈默默看了他一眼,将要把睡衣递给他的瞬间,突然察觉哪里不太对。她又将睡衣收回到怀里,看着他。
见她把睡衣又收走了,琅津渡克制着声音,低笑了一下,“太太,你不给我睡衣,我怎么换衣服?”
危珈看着他的眼睛,微睖起一双凤目。“你、在跟我耍心机吧?”
琅津渡朝她走来,一步一步,离她很近,直到到她面前停下,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黑瞳深邃,眼底逐渐聚拢起一层雾意,最后才开口,“怎么了?”
还怎么了?
谁脱衣舞脱得是睡衣啊。
而且看他这副样子,明显就是想敷衍过去。
“你敷衍我。”因为琅津渡逼她太近,光洁的腰腹已经碰到她抱着睡衣的手臂,危珈抬手想推开他,指尖才轻覆上结实平坦的腰腹,就感觉到蓬勃又危险的力量感。
琅津渡继续凑近她,一手护在她的脑后,小心怕她碰到柜子上。他平稳着气息,俯身过来,“我怎么敷衍你了?”
危珈仰头望着压下来的男人,发觉他有一种被发现后完全不讲道理的压迫感。
她往后退了一下,最终手碰在了他的腰腹处,紧实的肌肉,劲窄的腰身,手顺着线条肌理下滑时,触到金属皮带扣处。“…………”
短暂的罅隙思考,她一字一顿地说,“你没、脱、完。”
琅津渡勾唇,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另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的手,她指尖还残留着腹肌紧绷的触感。“你来脱不就好了吗?”
危珈眯起了眼,男人占便宜真是熟练工。最后她一点好处都没捞着,还要给他脱衣服,陪他洗澡。
一手的好算盘!
危珈刚想抽出自己的手,眼波流转,凤眸又挑看向他。而放到在他卡扣上的手轻轻勾在皮带上,带着他的腰腹,往她自己这边抻拉了一下。
男人微挑了一下眉毛,没想到危珈会做这个大胆的动作。浓郁的眼底翻涌出绮念,低处的暗礁已经袒露出锋锐的轮廓。他低头,俯身亲吻她。她身上满是茉莉香,温温淡淡的、清浅又灼人。
危珈迎接着他的吻,纤长的手指,窸窸窣窣,卡扣发出金属响声,衣物落地。危珈从来没做过这个,不知道怎么开始,只是在加深吻时,一鼓作气地覆了上去。
烫得阂人。
庞然又灼热。
吻她的人突然停顿了动作,喉结滚动,手重重的撑在衣柜上,另一只手箍紧了她的腰。
察觉到他气息凌乱,危珈有一瞬的小得意,动作积极了些,慢慢地吻着他的唇。
纤细柔软的手指,温热的掌心。
力道时轻时重,不得要领。
危珈觉得差不多了。她离开唇,手将要离开时。突然听到一记重重的压倒声,她也跟着压在了柜子上。
琅津渡好像早就发觉了她的想法,精准的抓回她的手。
“太太……”琅津渡努力克制喉间将要逸出的闷哼,消烬在低哑性感的嗓音里,“…别半途而废……”
危珈抽手抽不开。她本想捉弄完就走的……
琅津渡蹙眉,只是触碰已经止不了他的渴。叫她的名字,“危珈……”
危珈不知道该应还是拒绝。只是突然身体翻转,黑长的头发凌乱的铺在薄背上。而当她意识到什么时,大手掰过她的下颌,封锁她的声音,不容她开口和拒绝。
腰肢折落,折出最适合的角度。
……汹涌又拥挤。
另一边,私人飞机上。
休息室的桌面上放着一张白色的半脸面具。
男人垂眸凑近镜面,修长的手指轻轻撑开眼睑,随着指腹轻轻一勾,透明极薄的镜片脱落眼球,下一秒,蓝色的瞳孔出现在镜子里。
男人放下手,一张立体的混血五官出现在镜中。高挺的鼻梁在眼下投出锋利的暗影,睫毛低垂,五官带了几分脆弱的弧度。他拿过一旁的玫瑰腕花,指腹无意识的摩挲着腕带,好似感受上面停留过的温度。
蓝眸慢慢晦暗,如暴风雨前的海面,深邃又琢磨不定-
第二天,山顶俱乐部。
见到琅津渡的朋友们时,危珈穿着一件白粉色的V领上衣和白色的运动裤,黑长发束起高高的马尾。她坐在休息区的沙发,双手环胸,大号墨镜下小半张精致的脸凌厉又冷艳。
倪逍和琅津渡从更衣室出来时,倪翀往危珈身上落了一眼,问琅津渡,“弟妹怎么看着不高兴?你该不是因为傅五小姐的生日会跟人吵架了吧?”
琅津渡远远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冷艳的人。“没有。”
倪逍觉得他是死鸭子嘴硬,拍拍他的肩膀,“好不容易把人哄回家,给人道个歉。”
琅津渡没说话。
今天阳光很好,微风不燥,危珈安静的晒着太阳,顺便生一下昨天晚上的气。
首先,她气自己。她怎么蠢到用取悦他的方式捉弄他呢。一点都没得逞,还给了他不一样的体验。她想要的一点都得到,他倒是没有吃亏。
蠢死了!
然后,她再气琅津渡。她参加一个生日宴而已,他又开游艇来追,又是利诱色诱的把她骗回家,好似她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这也算了。最后发现,他只是把她骗回家而已,给她画了个饼,一点都没兑现。
好气好气!!
危珈恨恨的咬牙。
狗男人。
她再也不会信他了!
“你在这当雕塑呢。”倪翀不怕死的先走了过来。
危珈今天的唇色稍淡,但也艳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冷淡地吐字,“走开。”
倪翀到她旁边位置坐下。“在生琅哥的气吗?”
危珈重音,“没有。”
倪翀:“琅哥是怕你被嘴甜的坏男人骗。我听说,船上的男公关可会哄人了。”
危珈:“哼!”
要说嘴甜的坏男人,有谁比得上琅津渡,要说哄人的手段,一百个男公关都比不上他!
倪翀:“你哼哼哈哈的不服是咋?”
危珈视线移向他,发现倪翀俊逸的脸上,嘴角处贴着一块创可贴,还有轻微的淤青。“你脸怎么了?”
倪翀道,“被我哥打了。”
危珈虽然心里应了句活该,但嘴上问,“你又嘴贱了吧?”
也怪不得危珈这么猜测他。倪翀这个人的语言区不在大脑,人是好的,做事也仗义,但不会说话。
倪翀:“……你别管这个。”
倪翀靠近她,“我跟你说,我追的姑娘也请来了。你帮我陪陪她,多说我点好话。”
危珈之前就听说过倪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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