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
她甚至故意在账册中留下几处细微的“疏漏”,让陈德误以为她并非完美无瑕,从而放松警惕。
果然,陈德几日后便不再严查账目,转而专注于绣品质量。
魏芙宜心中松了口气,却未有丝毫懈怠。
她知道,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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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未止,天地间仿佛只剩她一人孤身立于风中。
但她知道,自己并不孤单。
她紧了紧身上的斗篷,目光坚定,心中却愈发清明。
她不愿再做那个被命运摆布的女子,她要亲手掌控自己的人生。
无论前方是风是雨,她都将坦然面对。
风雪中,绣坊的灯火依旧明亮,映照着她的身影,坚定而孤傲。
魏芙宜深知,绣坊虽已重开,但真正的危机尚未解除。朝廷监管虽未直接掌控绣坊,却如影随形,步步紧逼。她必须在绣坊与朝廷之间找到平衡,既不能让绣坊落入他人之手,也不能让皇帝生出疑虑。
她开始亲自监督绣品的每一针一线,确保绣品无一丝瑕疵。她甚至亲自挑选绣娘,将最信任的几人安排在关键位置,以确保绣坊的核心技艺不会外泄。
与此同时,她命人将绣坊的账目重新整理,每一笔支出与收入皆有据可查,甚至连绣线的损耗都精确到毫厘。她知道,朝廷监管之人,最在意的便是账目的清晰与否。她要让他们无从下手,也无从挑错。
陈德果然开始频繁出入绣坊,每日皆会翻阅账册,甚至亲自与绣娘交谈,试图从中找出破绽。但魏芙宜早已设下重重防线,每一处细节皆经得起推敲。
她甚至故意在账册中留下几处“疏漏”,让陈德误以为她是因疏忽而犯错,从而放松警惕。果然,数日后,陈德对账目的关注逐渐减少,转而专注于绣品的质量。
魏芙宜心中松了口气,却未有丝毫懈怠。她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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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北疆军营。
沈徵彦收到魏芙宜的信,展开阅读,神色微动。他沉思片刻,提笔回信:
“芙宜,你果然聪慧。绣坊之事,你已稳住局势。然朝廷监管,必有耳目。你务必小心,不可轻信。我已在军中安排妥当,若有异动,必第一时间护你周全。勿忧,我与你同在。”
他将信交予亲信,命其即刻送往京城。
他站在军帐外,望着远方的风雪,心中却未有半分松懈。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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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朝中风向再变。
兵部尚书李崇再次上奏,提议将绣坊彻底收归朝廷,由兵部直接管理。此奏一出,满朝哗然。
皇帝未立刻表态,而是将此事搁置,命兵部与户部共同商议后再行定夺。
魏芙宜得知此事,心中微动。她知道,李崇此举,已非试探,而是真正要将绣坊纳入朝廷掌控之中。
她沉思片刻,命人准备一份绣坊账册副本,亲自送入宫中,呈予皇帝。
皇帝翻阅片刻,目光微沉,却未多言。
魏芙宜跪地,语气坚定:“臣妇愿将绣坊献于朝廷,以示忠心。若皇上允准,臣妇愿亲自管理绣坊,为朝廷绣制军需,绝不辜负皇恩。”
皇帝望着她,良久未语。
片刻后,他缓缓道:“你果然聪慧。”
魏芙宜低头:“臣妇不敢。”
皇帝轻叹一声:“你回去吧,此事,朕会斟酌。”
魏芙宜叩首:“臣妇告退。”
她起身,缓缓退下。
走出皇宫,风雪未止,天地间仿佛只剩她一人孤身立于风中。
但她知道,自己并不孤单。
她紧了紧身上的斗篷,目光坚定,心中却愈发清明。
她不愿再做那个被命运摆布的女子,她要亲手掌控自己的人生。
无论前方是风是雨,她都将坦然面对。
风雪中,绣坊的灯火依旧明亮,映照着她的身影,坚定而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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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绣坊,魏芙宜并未立即休息,而是召集绣坊管事,重新整顿绣坊事务。
她将绣坊账目重新归类,将绣品制作流程细化,甚至亲自监督绣娘们的工作,确保每一针一线皆无疏漏。
她知道,皇帝虽已允她继续管理绣坊,但若绣坊再出问题,她便再无翻身之地。
她必须让绣坊成为朝廷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同时又不能让朝廷彻底掌控绣坊。
她要做的,是让绣坊在朝廷的监管下,依旧由她掌控。
这是一场微妙的平衡,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但她相信,自己能做到。
她坐在绣坊密室之中,翻阅账册,一坐便是整日。
夜深,风雪未止,她才缓缓起身,披上斗篷,走出密室。
她抬头望天,夜色深沉,雪花纷飞,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风雪覆盖。
她低声呢喃:“徵彦,我知道你不会让我独自承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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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北疆军营。
沈徵彦收到魏芙宜的信,展开阅读,神色微动。
他沉思片刻,提笔回信:
“芙宜,你果然聪慧。绣坊之事,你已稳住局势。然朝廷监管,必有耳目。你务必小心,不可轻信。我已在军中安排妥当,若有异动,必第一时间护你周全。勿忧,我与你同在。”
他将信交予亲信,命其即刻送往京城。
他站在军帐外,望着远方的风雪,心中却未有半分松懈。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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