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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44(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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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第41章三年前(二)

    昭泰集团自陆文成死后就格外低调,大概是因为新任接班人陆痕钦一直在海外定居,也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集团始终在不声不响中平稳运转。

    可医疗毕竟一直是常青行业,昭泰有足够的雄厚资金负担各种科研和创新,也因姜敏对于审美的追求而保持着兼具实用和美感的休养环境,连年高薪挖掘高层次人士和先进仪器的引进更让它在民众心里有绝佳的口碑,所以陆文成死归死了,昭泰还屹立不倒,只是似乎不再涉足政治纷争,渐渐褪去了外界对“财阀”那般强势显赫的印象。

    但如今又变天了。

    财经新闻播报昭泰集团证券部门与同盟基金联合发动攻势时,昭泰早已通过海外券商借入了大量李浩成旗下泰雅集团的股票,庞大的空头头寸让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未来会发生什么,但即使知道也阻止不了。

    因为夏听婵的死亡录像实在太过惨烈且太具冲击力。在视频被官方封存调取之前早已在网络上疯狂传播,更有不少私人账号和追逐热点的自媒体工作室喊着响亮的口号持续追踪报道,推动舆情不断发酵。

    所以当数家权威金融分析机构同步发布利空研究报告,直指泰雅存在“现金流断裂风险”、“集团会长涉嫌严重犯罪”时,这些指控几乎瞬间获得了百分百的信任,尽管李浩成旗下企业多方发布澄清声明,甚至倒打一耙再把陆文成的旧账翻出来,民众也不买账。

    【一码归一码,陆文成死了多久了,该你了,两老头去地底下打一架吧。】

    【打归打,别打脸,dddy跟老登还是有区别的,陆文成的脸到地底下也是硬通货。】

    【这世界帅哥少得连棺材里的都不放过了?还是我们吃太差了TT】

    【也没见陆文成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纵火灭口啊,那工业区多少底层打工人,真猪狗不如。】

    【昭泰人垃圾,企业还是可以,我姐妹在里面说待遇什么都很好,医院实力也强啊,跟阎王抢人的。】

    【都是垃圾,别比屎香。】

    【泰雅你别急,你说的那个陆文成案子参与成员也有夏听婵,打你的对家也栽在她手上,不亏。】

    【地狱笑话哈哈哈哈哈。】

    市场都是看风向的,恐慌性抛售一旦形成就再也止不住,泰雅做了许多努力,可股价还是接连暴跌,几次触发熔断机制。

    一条路堵死了那就进行plnb,泰雅在国外也有业务线,很不错的思路,可问题是昭泰难道没有吗?人家现任掌权者都在国外定居了。

    陆痕钦根本没打算给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他只烦阎王爷生死簿上有关李浩成等人的名字喊得还不够响亮。

    他不惜代价地通过欧洲合作伙伴断供了一批德国进口的自清洁Low-E玻璃,直接令泰雅正在建设的全球总部摩天大楼变成了烂尾楼,涉及多方合同赔款。

    李浩成若是出国跑路那留下的残局无人能够承担,巨大的危机从内部便催生出分裂与对抗,原本就要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回更是人走茶凉。一时间,所谓的“小道消息”与“内部人士”爆料频出,有关“今天我家老板跑去哪里了?”的信息不仅开盘下注准确及时,更持续抖出大量不为人知的秘辛。

    另一边,周一的国会特别调查正式启动,钟奕一改往日钟理群的中庸之道,做了那个出头鸟。

    他启动了国政监察并提出紧急质询,不仅在会上凭借陆痕钦的手笔,通过昭泰及同盟方事先铺垫的交易与投票,顺利推动通过了针对本案的特检法草案,更协调特别搜查部与警察厅广域搜查队联合出动,甚至申请调动了特种支援力量,声势浩大地进驻了东川市。

    想过上级会对此事严肃处理,可没想到动作这么快,几乎是以雷霆之势,当天晚上起,就陆陆续续有议员“提交辞职报告”以及“因病自杀”等消息传出,但所有相关信息均被严密封锁,媒体仅简短报道了夏听婵殉职录像中出现的李在同、姜成浩等人被依法扣押的消息。几天后,李浩成也在山中落网,后续利益链上的相关方接连遭到系统性清算。

    钟奕因此获得了大量政治声望,本该是节节高升的好时机,可他打了报告想要调换职位,不是往高处走,而是想进金融犯罪调查组。

    他没多解释什么,只说自己能力不足,不适宜继续担任现职,并表示金融犯罪调查组人手紧缺,他愿意前去补位。

    上级将他的请调报告暂时压了下来,迟迟未作批复。而一向恪守纪律的钟奕,竟然索性无故缺岗,在家中闭门休息了多日,所有电话短信一律不通。

    *

    夏听婵的葬礼,在两个半月后才迟迟举行。

    她的骨灰早已火化,安放在一方小小的檀木盒里。盒上覆盖着绶带,追授的最高荣誉勋章静静别在缎面之上。

    葬礼之所以推迟,仿佛是为了等待李浩成一案最终的尘埃落定,地点也选在了原沙桐区。

    说是“原”沙桐区,是因为这片早已苟延残喘的旧工业区在一场大火后彻底停摆。园区被拆得七零八落,部分地块已被收购,残余部分仍在程序之中缓慢流转。

    而昭泰,正是其中最大的收购方。

    它亲手拍下了那片被烈焰熏得乌黑的废墟,宣称未来将在此建起城西第一座开放式生态公园。

    推土机轰鸣作响,厂房倒下得很快。李浩成曾经拥有的建筑公司已被吞噬殆尽,大部分收归国有。有人私下议论说沙桐能如此迅速地动工,少不了国会中某些人的默许

    ,尤其是钟奕在那之后突然“申请调岗”,更显可疑。

    但无论如何,尽管沙桐公园尚未建成,但沙桐大道旁祭奠的鲜花已排得漫长而整齐,如同一条沉默而壮观的河流。

    那天来了很多人,称病许久的钟奕终于露面,一身黑色西装,神情清寂,站在人群之中如同落寞的孤松。

    而自始至终,陆痕钦都没有出现。

    他哪里都没去,一直在家中闭门不出。

    他在国内的住所很多,可真的要找出一个夏听婵从没来过的房子却太难,陆痕钦最后选来选去,挑了个她只来过寥寥几次的大平层,把自己关了进去。

    他一点也不想看到任何与她有关的东西。

    他也不想飞回海外,因为他想起她的物品都被他像个蠢货一样搬到了海的那边。

    真是可怕,仔细想想,夏听婵就像一根扎进血管的附骨之花,无声无息地侵占了他所有的空间与时间。

    而他好像已经习惯了与她共生共存。

    每当这种想法冒出来后,陆痕钦总是会皱着眉,在心里暗骂自己几句,然后更凶地将她的影子按下去。

    都过去了,她以后不会再与他的人生有任何瓜葛。

    当他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时,失眠已严重到无法忽视的地步。

    陆痕钦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床上,第一次违背医嘱,像吃糖豆一般加倍服用了安眠药。

    药物的效果很好,过量的剂量让他时常会醒不过来,甚至手机闹铃也无法叫醒他。

    但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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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怎么样呢?

    李浩成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在对付泰雅的那些日夜,他连续通宵也不觉疲倦,他很少想起夏听婵,更从未流过泪。

    复仇的执念和过量的事务榨干每一分一秒,像一剂强效止痛药,将“夏听婵”这三个字暂时从时间里彻底排除。

    但现在,这件事了结了。

    它迎来了结局。

    ……那他呢?

    陆痕钦是从完成复仇的这一刻起,才发现原来他在走向复仇结局的同时也是走向他的终点,该做的事做完了,他就彻底失去了意义和目标。

    这当然是不对的。

    人总说活着需要一个目标,大也好,小也好,总归有个盼头,哪怕真是“混吃等死”,也一定有可以自洽和娱乐的事情足够获取多巴胺,好让自己一天接着一天活下去。

    可他好像没有了。

    他这一生,似乎一直在失去。

    陆痕钦是从这时才开始察觉,人在呼吸时,原来是带着钝痛的。

    就像吞药时不小心将药片黏在食道,即便早已融化,异样感却长久蔓延在胸腔,咳也咳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

    死亡最初的冲击带来的尖锐疼痛过去后,他有很长时间处于一种彻底的真空,仿佛落入巨大的、无声的爆炸里,他的世界变成了一幅扁平且失真的背景板,他就住在一个真空的玻璃罐里,外界一切的色彩褪去,声音模糊。

    他在这片无措的空茫里,有关夏听婵的一切却来势汹汹地反扑向他。

    他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从未理清,话没有说尽,恩怨没有分明,爱恨纠缠,谁都没能说清。

    而她就这么离开了,把这个怎么都解不开的毛线球粗暴地抛给了他。

    他还在恨她,他明明说过要恨她一辈子,这日子才过了多久,她就这么潇洒自如地离开了。

    那些无处安放的恨意带着灼烧肺腑的力度变得扭曲而畸形,他恨她的决绝,恨她的残忍,恨她用这种最彻底的方式完成了最后一次的掌控和抛弃。

    陆痕钦在药效强制带来的睡眠里反复梦见她。

    他梦到她坐在岸边,手指上圈着一根细长的草绕啊绕,一看到他就把那根什么都挡不住的草竖起来比在脸前,假装一叶障目让他看不见她。

    他想过去,却被她往脚底下一点。

    他低头,看到两人之间隔了一条窄窄的小溪,像一面平静的镜子一样。

    “你要过来啊?”她笑眯眯地看着他。

    陆痕钦抬起脸望向她。

    他清楚地明白这是梦,原来人在梦境里也是能意识到这只是一场梦的。

    他说:“我不过去,夏听婵,你见过岸边的鱼吗?看似触手可及,只要往浅水走几步就能捉住。但那其实是黄泉引路鱼,你追一步她退一步,直到淹死在水里。”

    他说:“你也是,你弄死我一次还不够,还要来第二次吗?”

    于是她扁扁嘴,手里的叶子晃了晃,他就醒了过来。

    陆痕钦昨晚又一次吞了一大把安眠药,他想让自己再一次完全睡过去,最好一觉醒来,夏听婵葬礼的这天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次,他梦到了两人大吵一架的那天。

    他那些流不出来的眼泪像是失了禁一样落下,他听见他恨意滔天的那句:

    “夏听婵,你要是死了该有多好。”

    陆痕钦再一次在梦中知梦,他拼命挣扎着想醒过来,却像是被鬼压床了一样,困在这场循环里挣脱不得。

    那句话像是冰冷藤蔓缠绕上来,勒得人窒息,他浑身战栗,像只没有尊严的狗一样以第三人的视角挡在两人之间,徒劳地阻止那个“陆痕钦”一遍遍重复那句诅咒。

    既定的命运无法改变,他连他的梦都停止不了,只尝到口腔中铁锈般的腥气。

    而当他终于挣扎着从梦魇中醒来时,才发现葬礼的这一天还没有过去。

    仿佛从一个噩梦连接到了下一个。

    黄昏的夕阳像是老式电影院里微弱的光,陆痕钦躺在床上,过量服用安眠药让他的大脑昏昏沉沉地隐痛着。

    房间陷入一种过于压抑的寂静,好像空气都不再流动,他耳边全是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无穷无尽。

    两鬓都是潮湿的,他偏了下头,发现自己的枕头也是湿的。

    良久,他将手臂压在眼睛上,张了张嘴,喉结滚动间却什么音节都发不出来。

    手机堆积无数消息与未接来电,他一条条删去提示,只点开十几条外卖信息。

    他将周边能点到的所有绿豆糕都买了一份,有的甚至需跑腿代购。

    刚才他因为药物睡着了,一个电话都没接到,现在门口像是摆摊一样满满当当。

    陆痕钦起身,将那些绿豆糕全部拿进来,放在桌子上。

    他这段时间胃口很差,进食的时候甚至尝不出什么味道,白昊英说那是过度伤心的症状,他却嗤之以鼻。

    他为一个伤害他的感情骗子伤什么心?

    他只是恨她,恨她什么都没说就用一句“人死如灯灭”把一切都散在风里,留下他还耿耿于怀。

    陆痕钦将所有的盒子都打开,一块一块地尝试绿豆糕。

    入口时,一股强烈的甜腻味冲击鼻腔,他捻着湿润的绿豆糕,只觉得过量的甜带来涩苦的回味。

    好难吃。

    怎么跟记忆里的完全不一样……

    他咬了一口就放下,换下一家,再放下,换……

    那股子反胃的腻感像是油漆一样牢牢地扒在他的胸腔里,陆痕钦尝到第七家时再也忍不住,撑在洗手池边吐得昏天黑地。

    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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