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了。
我都还没问你呢,你到底让他做什么了,他才会宁愿去凡尘当一个小小的鸭子,美其名曰采风,也不愿回来继续念书,说是觉得当鸭子更有尊严。”
“就是说不太巧啊,我当时画的正好是一个四爱的本子”
画饲有些歉意地道:
“这样,你让他回来,我这次保证给他安排一个后宫。”
“你就算是说出花儿来,我这小弟子也不可能借给你,况且”
师尊顿了顿:
“他可不一定就只能当个画样,他作画也是一把好手,至少不比你大弟子差。”
画饲愣了一下:“开玩笑呢?你们书院还有会画画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来便是了。”
师尊说着,还特意往回走了几步,拉着姜律让他走在前面,自己走在中间隔开了两人。
三人很快来到师尊的书房。
身为文修,书房其实也就是练功房,而作为写小说的文修,更是几乎整天整天地泡在练功房里,没有事几乎不会外出,只顾着潜心创造故事。
所以这间书房,跟师尊的卧室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一张狭小但对师尊来说仍然算是宽敞的小床放在进门右手边的墙角,上面还堆着一些玩偶和一些玩具。
看得出来,师尊写的文章强度确实很大。
至于书房的地板上,则到处都是散落的纸张,其中大部分都是废稿,真正能让师尊满意的,此时都平整地堆放在书案上。
墨水的味道充斥在房间内,同时又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味,安全感满满。
几张藤椅围着一张茶桌放在书房左侧,在师尊的招呼下,三人落了坐。
见姜律也跟着坐了下来,而不是把她们送到这里之后就离去,画饲感到有些奇怪,但师尊没有说什么,她也不好过问,便也就只当对方宠爱这个新收的弟子,没多想什么。
而姜律则是看向书房正中央挂着的那块牌匾,上书三个大字——文饕阁。
注意到姜律的目光,师尊突然冷冷地问道:“你是想说我用自己的名字来当书房的名字很可笑么?”
“啊?没有啊。”姜律一阵诧异。
“哦。”师尊淡淡地点点头:“我看你盯着看了好久了,所以问一下,如果没有那自然是最好。”
“啊什么原来师尊您叫文饕吗?”姜律终于反应了过来。
“?”
一旁的画饲突然笑出了声:“他真是你徒弟吗?怎么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一直尊敬地叫我师尊,甚至不敢直呼我的名讳,完全用不到这个称呼,所以忘掉了也算正常吧?”师尊文饕找补。
“他的事一会儿再说。”画饲摆摆手:“我们还是先聊聊正事吧,早点定下章程我也好回去继续作画。”
“嗯先把戏院那边给的方案给我看看吧。”
文饕点点头,然后在画饲准备的间隙,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烟杆,熟练地往里面塞上烟丝,吞云吐雾起来。
之前只以为两个师姐不正常,文饕只是身形比较特殊了些,现在看来,这也是个重量级。
看她在那猛猛回龙,姜律看得眼皮直跳,感觉场面过于魔幻,生怕那快有她半个人这么高的烟杆要被她给嘬断了。
或许是抽了两口觉得不过瘾,文饕又端起茶桌上的茶壶,将几个干净的倒扣着的茶杯翻了过来,往里面倒茶。
还在从衣服内衬里往外摸戏院那边反馈过来的协议的画饲,见状端起茶杯,闻了一口:“年份很对啊。”
“那可不。”
文饕得意地笑着,然后给姜律也倒了一杯:
“徒儿,尝尝为师的金甘玉露。”
姜律的眼皮又是一跳。
不愧是顶尖文修,一开口就是这种一语双关的擦边糟词儿。
这么想着,姜律端起了茶杯,品了一口,随后表情一变。
他起身,取过书案上的烛台,然后将烛火靠近了茶杯,下一刻,茶杯里的茶水竟然燃了起来。
“这不止是年份对吧?这纯度也很对啊!所以为什么茶壶里面会是酒啊?”
姜律盯着已经喝下一整杯近乎酒精的酒水之后还毫无不适的两人,第一次明白了写文和画画是一件压力这么大的事情。
可面对姜律的质问,文饕却是面不改色:“这叫燃茶。”
姜律一愣:“东方树叶给你钱了?”
这时,画饲插话问道:“东方树叶也不是茶啊。”
“你还知道东方树叶?”
“肯定啊,我天天都用。”画饲理所应当地点点头。
姜律一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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