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眼见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他振奋精神刷了一通拳法,吴征言道:“河北果然多好汉,这也是个练家子。”
“只是看不出他的拳路,就好像是自己琢磨出来的一样。”
龙骑兵不懂江湖之事,他们的威力在于燧发枪和冲阵!
“唉?”
“这招不应该是这样的,在攻击面门后应该直插双耳才对,他却用了一招黑虎掏心。”
“这样很容易就能被人防住。”
“哦,应该是为了好看而做了些修改。”
彭!
只见那河北汉子最后一拳轰出,空气也哗哗作响,围观路人齐齐叫好。
另一人拿着锣鼓下去收钱,一圈下来也弄到几百个铜板。
两人刚要道谢,却见人群忽的哗乱,一人嚣张喊道:
“谁啊?敢在这里摆摊耍把戏?和我们交代过了么?真是好大胆子!”
耍拳那人忙的行了个江湖礼仪:“这位大哥,我们行走此处,只是弄点盘缠,马上就走。”
“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海涵。”
这番话一出,谁知那人更加嚣张,居然冷啐一口:“呸!”
“你以为你是谁?”
“让我海涵?我告诉你,这一片都是武爷的地盘。”
“你知道武爷是谁么?你也不打听打听,就连城内的几位爷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你们还在这...”
“来人呐,给我教教他们规矩!”
一群打手冲了上去,他们平常欺软怕硬,怎会是这两人的对手呢,冲的最快那人被一脚直接踹飞,摔出去几丈远。
“呵?”
“还敢还手?”
“我告诉你,武爷身后可是有锦衣卫张景辉大人罩着的!”
“你们这两土包子,知道那是什么级别的大人物么?”
“胆敢反抗,给你全家杀光!”
锦衣卫专治不服的称号在江湖上可是响当当的,两人瞬间投鼠忌器,那混子跋扈的指挥打手上去围殴,将两人打的节节败退。
吴征却愣住了,张景辉,这不就是被派去出差的四人之一么?
他不是被灭口了么?
这人怎么还在扯他的虎皮?
不对!
吴征瞬间便感觉其中有猫腻,对着龙骑兵使了个眼色,道:“兄弟,这里交给你了。”
“放心!”
眼见吴征离去,龙骑兵手中捏着一把飞镖,当即用力扔出,正中混子后脑,路面刹那间血流滚滚。
“杀人了!”
人群陡然大乱,那些打手一哄而散,两人也彷徨四顾,六神无主!
“大哥,跑吧。”
“不能跑,咱们可是在册的百姓,有房有田,你还要考试呢,若是跑了那就是潜逃的罪犯!”
“身正不怕影子斜!”
“成,大哥,俺听你的!”
龙骑兵看着两人原地不动,心中暗道,好一条汉子。
他趁着人群拥挤撞了两人一下,而后将一块腰牌塞到他们手中,小声说道:“若有官府来查,就将这牌子递给他,自然有人帮忙。”
“什么人?”
那拳师猛地左右四顾,可人实在太多了,他也不清楚到底是谁。
他端详手中的牌子,上面画着一只狰狞神兽,吞云吐雾,另一人不安说道:“大哥,这...”
“看来,我们卷入大事了呢。”
不一会,一个身着蓝袍头戴乌纱之人率领百余人快步走来,看着地上死人说道:“将现场包围!”
“本官乃应天知府张宗涟,此人是你们所杀?”
两人赶忙摇头:“不是,他是被飞镖所杀。”
“对,我们在他对面,怎会用飞镖射中他的后脑勺呢?”
张宗涟看向四周:“先将此二人收监,等本官查明真相再做定夺。”
两人面面相觑,将手中的腰牌递了上去,“这是一人给我们的,说您看了就知道什么情况。”
张宗涟拿过来一看,瞳孔骤然一缩,这是龙骑兵腰牌?
此事和三殿下有关?
他顿敢大意:“你们叫什么名字?”
耍拳那人说道:“在下王汀。”
“这是舍弟,王骥!”
“你练过武?”张宗涟看着一旁的把式问道。
王汀回道:“我练过,舍弟乃保定府举人,此次随我外出,正好游学,准备参加洪武三十年会试!”
“哦?居然是位学生?”
“正是!”
张宗涟考教了一番,发觉此人文化素养确实不错,看着手中的腰牌,他思忖再三:“现如今还是要将你们收监,等我查明后再说!”
“那就麻烦大人费心了。”
龙骑兵看到事情解决,追着吴征离去。
夜半,月光洒落,道路一片幽静,小巷深处偶尔传来打更之声。
“诸君谨记!”
“天干夜燥,小心火烛!”
“鼠亥,子时!”
飒飒的响声从房顶上响起,身着黑袍之人宛若鹰隼般双臂张开猛地跃起,轻而易举在房顶上翻越了数尺宽的小巷。
他看着一幢庭院呢喃说道:“就是这里。”
“我倒要看看,张景辉,你们在背后耍什么把戏!”*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