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妃娘娘，往后还是少做这糊涂事吧。敬妃娘娘的身子，本就还虚弱着，此番中毒，更是损耗了不少元气，即便精心调养，也可能会落下病根。”

    敬妃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睁着，眼中却没有丝毫神采，就像是两个被掏空的洞。

    对于宋嫣然说的话，敬妃也不予理会。

    宋嫣然摇了摇头，走到桌边，给敬妃开药。

    所谓的故意杀人一事，如今已经有了结果。

    经过仵作的解剖查验，确定那人的脑部有明显病变，确定是由狂犬病毒引发所致。

    皇帝得知结果后，并未对她道歉，更不要说什么弥补，只是让她往后少做一些会引起旁人误会的事，让她注意身份。

    老妇虽然还在闹，但事实摆在眼前，皇帝派人把老妇带下去，并打发了一些银钱，用于安抚之用。

    国师本来还声称，那人根本不是染了什么病，只是中了邪……仵作的验尸结果一出，国师也无话可说了。

    之前发生的事，俨然变成一场笑话。

    只是这件事虽已有了结果，可敬妃中毒一事，仍是个悬案。

    宋嫣然主动要求探望敬妃，皇帝虽有些担心，但还是答应了。

    如今

    ，宋嫣然就站在敬妃的床边，看着敬妃苍白的脸，发自内心地，给了敬妃一席忠告。

    其实宋嫣然早就就知晓，毒是敬妃自己服下的。

    品茗宴那天，自敬妃落座，宋嫣然便对敬妃留了几分心眼。

    她脑子里想的，满是敬妃给萧若锦服用香丸之事。她生怕敬妃在这场合，再生出什么事端。

    她深知，敬妃自从失去燕王后，情绪就很不稳定。加之，萧若锦曾坦然，敬妃在入宫前，对他暗生情愫。香丸之事……敬妃那般豁出去，却没能成，只怕会心有不甘。

    宴席中，宋嫣然就隐约看到，敬妃有意地把手藏在袖子里。

    桌子上有许多茶点，敬妃一口都没吃。也就只有在皇帝提议，一起举杯的时候，敬妃才不得不用手拿起酒杯，但动作也十分僵硬，像是有意藏着什么。

    她假借关心敬妃的名义，特意走到敬妃身边，问她是否不合口味？

    敬妃笑着摇头，只说胃口不好，宋嫣然就没再多问什么。

    只不过，她当时留意到，敬妃一直藏在桌子下面的手，指尖上有不同于蔻丹的朱红，只是她当时并未在意。

    后来得知敬妃中毒后，宋嫣然便

    恍然，她当时看到的，应该就是被敬妃藏在指甲里的朱砂！

    敬妃大概提前做了功课，把朱砂的用量，精准地控制在会中毒，但不会马上毙命的程度。

    只是敬妃的身体，早在之前就已经有了损伤，如今虽只用了一点朱砂，但也差点让她去见了阎王爷。

    “我以后，都不能再有孩子了吗？”敬妃声音沙哑地问。

    “是。”

    敬妃闭上眼睛，有泪水从眼角滑落。

    照理说，朱砂并不会让人永久失去生育能力，可敬妃使用朱砂的时候，正在月事中，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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