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怕是要没了。 …… 大年初一。 张铁军被小柳祸祸了一晚上,大清早被生物钟叫醒,看了看睡的正深沉的小柳,无奈的笑了笑,给她肚子上盖了盖,轻手轻脚的下了地。 扳筋压腿,活动关节,一点一点的慢慢把全身肌肉都活动开,活动热,然后做几组伏地挺身跳跃,拉拉高抬腿,再来个三分钟倒立。 身体可算是通快了,那种坚实的力量感回归。 下楼吃早餐,然后去书房看文件。今年两个人演出完就不往回折腾了,就在家里等着张凤她们回来,这是年前就说好的。 看了会儿文件,时间就到了九点,蒋卫红敲敲门进来:“铁军,外面有人要见你。” “谁呀?”张铁军怔住了,扭头看了看桌边的台历,没错呀,大年初一。 这谁呀大年初一一大早的来别人家串门?这是有事儿还是有病? “电视台杨台长,还有张代表。” “他俩?”张铁军放下文件:“那,那请进来吧,我特么的……我用换身衣服不?” “不用,”蒋卫红看了看张铁军身上:“这是你家又是放假时间。” 他穿着的是一套家居服,那种上衣裤子的分体式棉服,到是不会失仪。 “行吧。你怎么这么早?” “我习惯了早晨起来练几下,正好在车库那边。我去把人带进来。” 蒋卫红出去了,张铁军看了看身上,拿起烟和打火机出来到客厅,把水烧上,把茶叶拿出来,动手清洗茶具。 蒋卫红带着杨台长和张代表两个人进来,张铁军站起来迎客:“来来,进来坐。” “没打扰你吧?”张代表问了一句。 张铁军抽了抽嘴角:“你说呢?也就是你俩不是外人,要不然肯定门都进不来,哪有大初一早晨来串门的?” “我拽他来的。”杨台长笑着在沙发上坐下来,张铁军给他斟了一杯茶:“杨台你早上吃饭了吧?” “吃了吃了,年纪大了,早上不吃胃不行。”杨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在嘴里漱了漱:“好茶,好茶,这是正山种?” “不是,这是外山种,正山种我有点喝不惯。其实我喝茶就是应景,” 张铁军说:“我们原来喝茶都是大茶缸抓一把茶叶,热水一冲完事儿,哪有这么讲究?说冬天红茶对老人和女人好,我就在家里备了点。” “对,”张大校笑起来:“原来在部队就是直接在暖壶里放几把,喝没味了为止,确实是讲究不起来,看着着急。” “确实吃饭了吧你们?”张铁军又问了一遍:“没吃在这吃点儿,空胃喝茶对身体不好。” “真吃过了。”张代表点了点头,看了看杨台长。 张铁军说:“我真搞不懂你们,好好在家过个年多好,还跑来搅和我,我那真的是没有任何用意,完全就是他撞枪口上了。” “不来一趟我这心里不安稳哪,”杨台长抬手梳了几下头发:“事儿到是不大,关键是涉及到权钱色的玩艺儿。啧,这事儿弄的。” “我也感觉你们是应该抓一抓了,”张代表说:“有些事儿我都有点看不过去,你总当个老好人可不行。性子太软。” “既然张哥说了,那我也说两句,” 张铁军又给两个人倒上茶,自己也来了一杯:“权钱色这东西说实话,制不了,不过分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得有个线儿。 另外就是,我其实对你们那有几个方面是感觉不太舒服的,一个是梅地亚中心。你们是喉舌呀,这么中心的地方,弄一帮小日本,合适吗? 你能保证所有人所有事都不涉密吗?我是不敢保证。 再一个就是版权问题,架子太大了,完全不把这些什么明星啊歌手啊什么名人公司啊放在眼里,你们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这不是好事儿。 都不说版权法,现在咱们已经加入国际公约组织了,国际上的相关法律也通用,不注意这个问题早晚会出事。 而且我最怕的,就是你们到后面会搞出来中外差,就像八八年三一一次那样,太让人寒心了。那就全毁啦。” 张铁军摇了摇头:“我从来没针对过谁,杨老您就放心,其实我这个人挺好说话的,就是个混子,平平静静最好。” “这个,这个梅地亚的事儿,我还真不好说,” 杨台长想了想说:“我也不想,那几年你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鼓励嘛,有人牵线,我们也正好需要。” “我觉得铁军说的有道理,我也有这种感觉。”张代表说:“平时我都不从那边走,忒别扭。” 杨台长拍了拍手一摊:“没钱。” 这会儿电视台还没有成为吸金机器,确实经费紧张,广告费低的让后来无法想象。 是在今年年底,广告部开始改革,搞出来了第一届标王以后,广告费才就此风生水起的,一发而不可收拾。 “要不我找人跟你们合作合作?”张铁军笑着问了一句:“帮你们挣点钱。” “怎么搞?”杨台长对挣钱这事儿相当有兴趣儿了。 “把你们的广告时段承包出来,我拉个人来运营,还有电视剧动画片这些都可以开专栏嘛,卖出来都是钱。”33??qxs??.????m 说到动画片,张铁军抿了抿嘴,叹了口气:“我还记着我小时候,看的是人参娃娃,张飞买瓜,猴子捞月亮,后来就变成了森林大帝聪明的一休。 再后来,动画时段就完全变成了日本和美国的主场,再也看不到咱们自己的动画片了。要知道咱们当初可是老师啊,他们跟咱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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