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分明是因为凑不到那么多钱,齐昭送给他的。
“你可别开玩笑了。”郑贤礼是真的笑出声来,“是我自己兼职赚的学费,她连我几岁开始学的都不知道,你从哪听来的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话音落下,郑柏南也愣住了。
“没有吗?”他说:“我亲手把琴放到了你的房间,你妈妈说你不想见到我,在你放学前就催我走了,我就放在你的窗台上,我当时还在懊恼,那把琴是黑色的,但你的飘窗垫子和房间的墙纸都是淡紫色,我应该买紫色。”
“你说--什么?”郑贤礼又重复了这句话,眼里的诧异震惊毫无遮掩。
他以前都是借用齐昭的琴,后来齐昭送了他一把,那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把,通体黑色,他很喜欢,可这不是关键。那一年他已经辍学了,不可能有“放学前”这一说,更何况,他的房间哪来的飘窗和墙纸?他的房间只有霉点斑驳的白色石灰墙,和一扇老式的,玻璃擦不干净的窗。
郑柏南见郑贤礼这样的反应,也觉得不对劲了,忙问:“她没有给你?”
“那不是我的房间,我没有去过那样的地方。”郑贤礼被很多个同时冒出的疑问打断了思路,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看郑柏南,“你以前就见过她了?是她不让你见我?”
郑柏南点点头算是回答第二个问题,他紧皱着眉心,对郑贤礼反常的反应感到震惊,“你没有去过那样的地方,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没跟她住在一起?不可能啊…”
“在南城?”
“是在南城。”
郑贤礼立即站起来,“现在去。”
这时服务员端着菜进来,郑柏南只好先把他拦住,“别急,别急,贤礼,我们先把事情理清楚了,再去找她。”
郑贤礼很难平静。
郑柏南也站起来,拍拍他的背,“先坐下,没事,都会搞清楚的。”
温和的模样,和郑贤礼记忆中那点模糊的片段重叠了。
郑贤礼坐下来,觉得天旋地转。
那天晚上,一桌子的菜没有人动,郑贤礼的手机没电了,这里离齐昭的家不远,他从餐厅出来,吹着晚风,一路走到了齐昭的公寓门外。
齐昭家里没有人,郑贤礼坐在门口抽烟,等到了晚上十一点。
齐昭回来以后,郑贤礼问他喝不喝酒,齐昭以为郑贤礼是感情方面出问题了,笑道:“喝什么?我这都是刚从街道口酒吧回来的,自从你忙着谈恋爱,都没人跟我一块儿喝酒了,路星洲酒量太差,我不想带他。”
郑贤礼没说话,看着满地的烟头发愣。
齐昭顿了顿,把手机拿出来,“行,喝就喝吧,叫上小路,去哪儿喝?”
“别叫他。”郑贤礼像在自言自语:“别叫他。”
于是齐昭明白过来,“进屋说吧,酒还是别喝了,越喝越不痛快。”
郑贤礼用齐昭的手机给陈风打了通电话,说今天晚上有点事,回不去了,让陈风晚上早点睡,明天早上不要懒,记得吃早餐。
陈风说好的,没有追问理由,只是说:“那我要去睡你的床,我明天还不会帮你叠被子。”
大概是听出了郑贤礼的语气不对,挂电话前他又小声说了一句:“哥,哪怕不会天晴了,我也会爱你的。” W?a?n?g?址?f?a?B?u?y?e?????????é?n???????②?5?﹒??????
郑贤礼脸上的表情终于松动了一些。
“嗯。”他说。
心里却想,这个比喻真奇怪,像陈风每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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