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稍稍用力,把樱桃梗扯下来握在手里。
“甜吗?”陈风问。
郑贤礼“嗯”了一声。
陈风等了一会儿,又摊开掌心抬起手,想要去接郑贤礼嘴里的樱桃核,“这个甜还是草莓甜?”
郑贤礼不好意思吐在陈风掌心里,可他藏在身后的手上拿着东西,现在又不方便直接走到垃圾桶旁边去,于是凑过去跟陈风接了个短暂的吻,然后问:“你觉得哪个甜?”
陈风无奈地吐出来一个小小的樱桃核,笑着说:“天啊,你怎么开始搞这种恶趣味了。”
“不能接受啊?”
“那倒不是。”陈风的语气十分自然,“你那玩意儿我都舔过,这有什么不…”
“节日快乐。”郑贤礼受不住了,赶紧把背后藏的一束红玫瑰拿出来,打断了陈风没说完的话。
陈风先是一愣,然后“噌噌噌”地飞速跑到客厅把盘子放下,顺便把手里的樱桃核和樱桃梗扔进垃圾桶,接着又“噌噌噌”跑回郑贤礼面前,睁大了眼睛说:“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郑贤礼站直了身子,微微躬身,行了个绅士礼,然后抬头,把花递给陈风,莞尔道:“小雨,节日快乐,今天不用和别人一起过了。”
“好的,哥哥。”陈风双手搂上郑贤礼的脖子,说:“再让我尝尝樱桃甜不甜。”
唇舌交缠的一瞬间,陈风在想,以后的每一天都能像今天这样就好了。
不管是生日,还是无意间路过了许愿池,抑或捕捉到天空中盛放的烟花,再加上微博转发那么多次日常迷信,每一个愿望,他都许下了郑贤礼,不掺杂念,无比真诚。
何况他的要求早就没有当初那么梦幻了,不需要每天都有红玫瑰,只需要郑贤礼每天都爱他,也或者说,只需要郑贤礼每天都在身边。
他想,总能实现吧。
01:10:25
35.
齐昭有一次喝醉了说,人是不可以太幸福的,一旦幸福了,接踵而来的必定是措手不及的不幸,所以如果感到幸福,千万不要雀跃,把每一个幸福的时刻都处理得平淡一些,上帝不觉得你正在幸福,说不定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不幸暂且留住。
不过那天大家都没有对他的话发表任何看法,只是打趣着问:你竟然信上帝吗?
那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郑贤礼还不知道什么叫幸福,夏天吃到第一口冰西瓜可能会在心里感叹一下“真好”,但那似乎也算不上幸福。
幸福对他来说是个挺大的词。
等到四月份,郑贤礼才恍然明白过来:或许齐昭说得对。
关于许泓潆的事情,路星洲的大哥帮忙查到了,路星洲把文件转成电子档发到了郑贤礼的手机上,郑贤礼静下心来,从许泓潆的出生,一直看到许泓潆的今日。
路星洲当时的说辞是:“这些都是曾经被人挖出来,但又压下去的事情,真正的秘密或许还有,但就只有当事人清楚了。”
郑贤礼道了谢,说他明白。
后来那个许泓潆提过的亲子节目就开播了,许泓潆并不是嘉宾之一,陈风目前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郑贤礼都忍不住怀疑,许泓潆是不是已经找到别的方法“自救”,放弃了来求陈风这一条路,所以所谓的“不要怪妈妈”,有可能只是许泓潆当时用来威胁恐吓而放的狠话。
当然,这都是郑贤礼的猜测。
四月初,很平凡的一天。
郑贤礼下课回来,顺路买了一些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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