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指挥使,同样掌军权,难免会让朝中人觉得不妥当。
“薛将军如何看?”皇帝也不忘了问一问薛将军的意思,临了还多一句:“你同那缇雅雅该认识。你说一说。”
薛将军认识缇雅雅?
阮进玉在脑子裏想半晌才想起来为什麽这俩个人会认识。
上次比武大会他听边上的人讨论过。
缇雅雅手持长枪,那炳长枪原是霁北侯的手中的闻名物。
霁北小侯爷是珩河北部边郡侯爷,薛将军之前出征,也多是出征那方边郡,这一来,薛将军和霁北侯有并肩沙场的同袍之缘。
而缇雅雅和那霁北小侯爷的关系,凭那一杆长枪也人尽皆知了。
她回京之前,在东北部待过一段时间,想来,就是这般认识的。
薛将军面无波澜,他道:“合适。至于旁的,其没有二心就行了。”
薛无延这个人向来不说场面话,心思也没那麽多,他认同缇雅雅,也相信缇雅雅上位不会有二心。
只要为臣之人没有二心,其位高又如何?
这是在为方才阮进玉所说的合适但是犹豫而说话。薛将军觉得没必要想这麽多。
阮进玉却不这麽认为了,他沉默了一下,还是开了口:“为官之人皆其心昭著,也没有就因此无异。”
就算最高位的皇帝不在乎是否会引起波涛,那朝堂还是会众说纷纭,最后不止扰的皇帝心烦,朝堂之上又得乱上一乱。
薛无延不和阮进玉争辩,尽管俩人看法不同,他在这殿中始终没有侧身去看他一眼,一直正色其神,说到这裏,他干脆没有说话了,看着皇帝。
意味是随皇帝。
这件事没有再在这裏谈了。
薛将军就是来复命,说完就要告退,临走时才终于看了阮进玉一眼。
眼神没什麽意味。
到了这裏,阮进玉想到了婕婵那件事,于是顺口问皇帝:“陛下,这个案子是否水落石出。”
他没有直接问婕婵,皇帝甚至都不认识她。
严堰并不在乎这个案子,以为他还在想这案子,便摆摆手道:“案子继续交给大理寺。”
意思是让他不要在管。
当时让他去查这案子只是找个由头把阮进玉安排出宫去,谁知道特意行事了还是让他参与进去了。
说到这裏,严堰忽然抬头,“明日早些起来。”
“嗯?”阮进玉不解望过来。
“出宫一趟。”
阮进玉没懂,“我吗?”
严堰说:“你,和我。”
严堰偶尔和他说话时不会自称孤,没有旁人在,阮进玉自然不会去纠正他,甚至此刻都没有意识到不对,只点点头应下,也没有多嘴再去问他出宫是干什麽。
总归能出宫。
阮进玉以为这几日皇帝会非常的忙,因为那些事情过后接踵而至的会有更多事情。
谁知道今日在这裏坐了半日,除了一开始薛将军来了一趟,后面再无他人踏足极乐殿。
比这件事发生之前还要平静。
以往总是会有大臣有事就来极乐殿找皇帝,甚至后宫也偶尔会有人踏足来。今日却一个也没见得。
除了皇帝一直再看折子让阮进玉觉得他确实政务缠身。
同以前不一样的还有一点,以前在此,皇帝看折子看着看着偶尔会甩几个折子上的事来让阮进玉说一说,尽管在问他之前皇帝自己心中就已经有了处理结果。
今日没有,皇帝默沉沉的看着自己的折子,速度也比往日快,但不会问他。
阮进玉在边上百无聊赖。
他风寒未好全,头倒是没有昨日那样痛的厉害,只是偶尔会忍不住咳上俩声。
他自己是习以为常了,但是后面发现每次咳时那边低着头的人会望来俩眼视线时,他才有意忍了忍。
他以为,自己动静不大。
直到后面又发现尽管没有咳嗽了那人也还是会偶尔抬一抬头。
便以为这是他素来的习惯,没有放在心上了。
在这儿待着比在那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的寝殿待着时辰要过的快些,阮进玉本来是借着职位之任来的,结果今日也没接手什麽事。
不过原以为要到晚膳时才能走,却是早了好些时刻。
皇帝将手中的折子和御笔皆放下,抬脚往这边走来时阮进玉端正的坐姿早没了,此刻正折着半条腿歪着腰视线在殿外守门的宫人身上。
“老师在看什麽。”
这才惊觉自己失态,忙站起来。
没说话,总不能和他讲自己在思考若是变成蜜蜂飞出去会不会被那俩宫人发觉。
......
因为此刻就有一只光黄的蜜蜂停在那侍卫腰间的佩剑上。
他好像并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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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恨不得把老婆拴在裤腰带上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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