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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沈流池那头完全没想起来自己递过去的名片是生意场客套版本,他现在正在为酒吧的后续营业焦头烂额。
出了这种事酒吧最起码半个月不能正常营业,新开业这波热度算是报废大半,现在网上舆论也乱七八糟,各种猜疑之下,酒吧运营成本只增不减。
酒吧大老板陈渡对此倒是看得开,还出主意:“不行就改成恐怖酒吧,主打一个身临其境的氛围。”
沈流池让他滚蛋。
“说真的沈流池,你是不是有点过度紧张了?”陈渡在电话那头道,“一个酒吧而已,不至于让咱破产吧?大不了就转让,你用不着这麽操心。”
沈流池闻言没说话,手下却还在擦拭胸口的衣料,他明明已经换了一件新的衬衣,但酒液黏腻的触感仿佛某种焦虑,如影随形,一时半刻无法抹去。
“小沈吶。”
陈渡嘆了口气:“我就说让你来澳洲,看看草看看海看看袋鼠和蜘蛛,你就什麽病都好了。”
沈流池不想和他聊这些没营养的,只道:“既然大老板都这麽无所谓,那我干脆关门歇业了,等你们从澳洲回来再说。”
陈渡是真的不差这两个钱,他当初拉沈流池入伙也是想给人找点事做。不然沈流池成天除了坐办公室盯代码就是绕环海路喂海鸥,实在无趣,简直荒废大好年华。
不过此刻听见兄弟这麽颓丧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连忙制止:“哎哎,关什麽门,我水电房租不花钱?”
他思索几秒,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身边好像有人说了句什麽,陈渡登时就笑了,声音一下柔了八度:“行,听你的。”
“小沈吶。”陈渡干咳一声,装大佬,“你炘炘嫂子说了,他哥那边最近负责港口的航海节,可以找咱酒吧订购一批酒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沈流池好笑:“航海节找咱们?咱酒吧有人家一条船大吗?”
“那肯定不止咱们一家,”陈渡那头又和人交流几句,大手一挥拍板定下,“甭担心,你这周也不用开业,理理货清清账,我下周回趟国,咱们再详谈。”
既然大老板不急,那他这二老板也没必要上火。挂断电话,沈流池深深呼出口气,安慰自己既然吃喝不愁,那就投钱听响便好,切莫焦虑、关门歇业吧。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街角巷尾小吃早餐渐渐开始出摊。
昨晚上阵仗不小,这会沈流池从店裏出去还能感觉到好奇探究的目光,他不喜欢別人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抬手罩上卫衣帽,快步走到车前。
车子驶出街巷,将那些视线远远抛在身后,沈流池这才觉得舒坦些。瞧了眼时间,凌晨四点半,适合喂海鸥,于是方向盘一转,直接往海滨大道上开。
清晨不堵车,到海边还不到五点钟,地铁口卖面包屑的都没出摊。沈流池从扶手箱裏拿了两袋法式小面包,下车往栈桥上走。
已经是春天的尾巴了,但这个点海边还挺冷,海风刮得卫衣帽子扣不住,沈流池在桥上站了没一分钟已经炸毛。他一手按头发一手还得掰面包,早上人少海鸟多,争先恐后地往他手边飞。
陈渡总说他喂海鸥无趣,那是没亲身体验过,来一次他就知道两只手根本不够用,忙得乱七八糟,哪裏无趣,简直是身心俱疲。
手机响起的时候,小面包袋子刚刚掏空,沈流池把最后一块面包往海面上一抛,瞬间飞起一滩海鸟。
这会也才六点来钟,来电人是他亲哥沈茂园,沈流池按了外放,不然耳边只有风声,就这样还是喂了好几声才听清对面在问他怎麽又一大早去喂鸟。
沈茂园知道他的行踪,沈流池并不意外,但还是调侃两句:“监视我呢?”
沈茂园无奈道:“阿姨说你一天都没回公寓,我担心你。”
“我是二十七不是七岁。”沈流池感觉他哥总是小题大做,但他又无法拒绝,因为沈茂园也不过是想求一份安心,几个电话就能让人心安,沈流池没道理非要和人唱反调。
“我听说你投资的酒吧昨晚出事了?”
沈茂园果然没理会他这一句吐槽,转而问:“需要帮忙吗?”
沈流池说不用,碎尸案本身并不是发生在他们酒吧,充其量只是他们倒霉,成为了嫌疑人选定的抛尸场所之一。
沈茂园却不这麽认为,直言他们选址有问题,就应该选在市中心,周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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