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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5节(第1页/共2页)

    ……

    然后就是星期五,也就是今天上午,大井贤人的死。

    GSSRA全球快速反应部队三个旅的“伤亡”让那些人尽可能的想从大井贤人口中的得到可能与士兵们消失相关的信息——

    那些照片里的墓园、灯塔……

    这些东西,大井贤人都在“海港案”的陈述里提到过,在那些笔录的方方面面都提到过。

    “报告长官,我很确信,他没有对我们说实话。”

    川上恭平十分相信自己的判断,“所有的一切证据都能和那些照片上的细节对应上……这很不正常。”

    川上恭平不知道大井贤人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渔民仿佛有着某种特殊的直觉,他精确地避开了自己话语里的那些模糊带有诱导性的情景,然而却把他根据那三张照片提出的每一个“正确”细节,都一一承认下来。

    “就好像他亲眼看到那些照片,甚至亲自拍下那三张照片一样。”

    作为一个在GSSRA成立后,被招募的侦探,推理出犯人的心理活动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也成就了他在GSSRA情报系统里的威名。

    川上恭平敢肯定,自己已经将面前那个关押在审讯室里的渔民内心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怪异想法,他对于那些数字毫无根据、却又根深蒂固的恐惧,他那颗在内心深处歇斯底里地呐喊的、被封闭已久的心灵……

    而川上恭平的确利用了这些恐惧。

    他成功撬开了那道紧闭的门缝,得知了几个关键情报。

    就比如——

    “数字一到数字七,一定是某几句话里的其中的事物。”

    他精通中文,甚至精通好几种语言,因此那些含糊的话语,那些中文喊出的字符他能听清清楚。

    但离奇的是,那些数字前后的模糊呓语,那些如同蚊虫细嗡声一样的话语,却不属于任何已知语言的东西。

    甚至那些特别调派而来的语言学家们绞尽脑汁,也不能确信那些声音到底属于哪一个语系。

    “恕我直言,我的确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那名最为饱学之士便因为这苦恼而难以攻克的任务请辞,“我并不觉得那些话有什么具体的含义。”

    在那间聚集了许多语言学者、民俗学者、人类学家的分析室里,那些不断播放的声音胡言乱语,那些无意义的噪音是一种永不间断的折磨。

    “是时候结束它了,这让我们所有人已经深陷于……”这位老教授的声音便带着某种深切的恳求,“深陷于好像某种不可言说,而绝无可能逃脱的泥潭。”

    甚至,那些筋疲力尽、瞳孔里几乎丧失了希望和光明的学者,其中一些人同样仿佛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它听起来就像是犯罪!”

    一些学者认为那像是凶手的敲击尸体的棍棒声;

    而另一些居住在美国的学者,则听出了开枪时子弹弹射到墙壁上的声音;

    油锯切割某些骨头时,那些如同陶瓷一样的碎骨和泡沫般的血肉向外飞溅的声音;

    喉管被切开时,死者断气前最后一声呻吟,又或者,血液汩汩地从喉管淌出的声音……

    “但他给出的信息和GSSRA的数据记录对不上。”

    服部平次面前的屏幕里,联络员就向他汇报审讯的进展。

    “在警局记录的笔录里,提到过他和秋元和太是在三个月前,前往月影岛的,但实际上,数据库里显示,他们已经在两年前就将船只的注册地改到月影岛了。”

    然后,便是那个突兀的大井贤人的死,那个和秋元和太一模一样的死法。

    ……

    现在阿笠博士已经明白了一切了,他已经看出来了问题所在了。

    一切都如此地有迹可循。

    星期一是海港案。

    星期二是被押送回警局的大井贤人,以及GSSRA和服部平次的争执、妥协,以及对那个“犯罪率提升”意识武器的反应。

    星期三是米花町封锁的第一天,是效应扩散,自己联系服部平次的那一天。

    星期四是大井贤人被带走的那一天,也是他死掉的那一天。

    然后就是今天,也就是星期五。

    一切都如此地有迹可循!!

    “呵——哈哈哈……”

    阿笠博士忍不住放声大笑,因为他记得很清楚——

    星期一之后应该是星期五才对,因为今天,是海港案发生后的第二天。

    现在,【循环计算机】就将大井贤人最开始,在警局里那几句已经不在记录上的话语清晰地翻译出来。

    大井贤人念的的确是中文,而且是四句话:

    “仰真相者跂踵,溺谜题者沉沦,皆知枉死之表,不识轮回之里。”

    PS:求月票,作者菌今天真的伤心了,详见作家的话。

   
    第251章 其二:纵光阴白马之术

    这非常不寻常。

    先不谈大井贤人在“这几天”里,在米花町警察署里种种古怪的举动。

    大井贤人——一个出身于偏僻海港小城的普通渔夫,一个在政府的记录中甚至连高中文凭都未完成的边缘人物。

    他根本没有理由会说中文。

    如果一个人甚至认不得几个字,那又怎么用那种模糊却又深邃的口吻,念出那几句歪歪扭扭、似诗似谶的句子来呢?

    在阿笠博士看来,写出这句诗的人……他一定知道很多东西。

    那四句话就像逐步延伸的深渊,彻骨的寒意就顺着阿笠博士瞳孔里闪烁的画面,飘进他的脊骨。

    “皆知枉死之表。”

    这句话诉说着那些“案件”到底是因何而来,为何而起。

    它无疑暗示了那些潜藏在“案件”里藏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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