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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材料成为了硬伤(第1页/共2页)

    谭雅萱在十一月底怀孕,而谭悦的婚宴是定在了十二月初,对于谭家来说是双喜临门了。

    对于谭悦的婚姻,江成赞助了不少高档烟酒票。而在饭店定宴席,有些荤菜是有定额的。所以梁同远为了自己这个婚宴够排面,是...

    晨光如金,洒在回音谷的湖床之上,七口青铜钟仍微微震颤,余音绕梁不绝。那声音不再只是金属的共鸣,而是化作一种无形的波纹,渗入大地、空气、河流,甚至钻进沉睡者的梦境深处。谭明远站在石台边缘,手指轻抚耳廓,仿佛还能听见昨夜千万人齐声歌唱时那种天地共振的颤栗。

    小女孩蹲下身,从干涸湖床的缝隙中拾起一片碎裂的陶片,上面刻着半个模糊的名字:“李……”她凝视片刻,忽然低语:“他没来得及写完。”

    “谁?”谭明远问。

    “那个刻名字的人。”她抬头,“他在死前还在记别人的名字,可自己的,却没人记得了。”

    谭明远沉默。他知道,在这片土地上,有太多这样的“半截名字”。他们曾真实地活过、痛过、挣扎过,却被时间与权力联手抹去,只剩下一粒尘埃般的痕迹。而今天,这些尘埃终于被风卷起,重新飘进了人们的眼中。

    他望向远方山脊,那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小径,蜿蜒深入云雾缭绕的密林。“回音谷不是终点。”他说,“它是。”

    小女孩点点头,将陶片轻轻放回原处。“妈妈说过,每一声铃响,都会唤醒另一口更远的钟。我们走吧。”

    两人收拾行装,踏上新路。脚下的古道早已荒废多年,青石板被树根拱起,苔藓覆盖如绒毯。但奇怪的是,越是前行,耳边的风声就越清晰??不再是单纯的呼啸,而像是无数人在低声诉说,一句句断续的话语随风而来:

    > “那天我藏在柴房里,听见我爸被打断肋骨的声音……”

    > “我不该签字的,我不该说她有问题的……”

    > “我想回家,可是家没了……”

    谭明远停下脚步,闭眼聆听。这些声音不属于此刻,也不属于他们所处的空间。它们来自记忆的裂缝,是那些被压抑了几十年的情绪,在声桥开启后终于找到了出口。

    “他们在说话。”小女孩轻声道,“不是对我们说,是对这个世界说。”

    “也是对我们说。”谭明远睁开眼,“因为我们是听得到的人。”

    正午时分,他们抵达一座废弃的铁路小站。站名牌歪斜地挂着,字迹斑驳难辨,依稀可辨“赤水”二字。铁轨早已锈蚀断裂,枕木腐烂,野草疯长。然而就在他们踏入站台的一瞬,一阵清脆的铃声骤然响起。

    叮??

    不是来自任何实物,而是凭空浮现于空气中,如同某种召唤。

    谭明远心头一震。这铃声……和《小铜铃》的旋律完全一致,只是节奏更慢,带着一种沉重的哀伤。

    “有人在这里留下信号。”小女孩走向月台尽头,指着一根孤零零的电线杆。杆底埋着一块方形石砖,表面刻着一个简单的符号:一把钥匙与一口钟交叠。

    谭明远立刻认出这是守铃人之间的暗记??第七代传人专用标记。他蹲下身,用力撬开石砖,下面竟藏着一只密封的玻璃瓶,瓶内卷着一张泛黄的纸条。

    他小心翼翼取出展开,上面用极细的钢笔写着一行字:

    > **“赤水站,1968年冬,知青专列第47次发车。无人归来。线索存于广播室地下室,密码:小铜铃摇三下。”**

    谭明远呼吸一滞。他知道这个事件。那是文革期间一次秘密遣送行动,整整一车厢的知识青年被送往边疆劳改,途中列车失踪,官方记录称“全员病逝”,但从无尸骨、无名单、无通报。

    而现在,有人留下了证据。

    “我们得进去。”他说。

    广播室早已坍塌大半,屋顶塌陷,窗户破碎。但他们很快发现,门后通往地下的楼梯依然完好。沿着狭窄阶梯下行,一股陈年的霉味扑面而来。手电筒光束扫过墙壁,露出层层叠叠的涂鸦??全是人名,用炭笔、指甲、甚至血迹写成,密密麻麻布满整个空间。

    最深处是一台老式磁带录音机,连接着一台生锈的扩音器。机器居然还有电。谭明远按照纸条提示,在控制面板上轻轻敲击三下模拟铃声。

    “嘀、嘀、嘀。”

    机器嗡鸣启动,磁带缓缓转动。

    几秒沉默后,一个沙哑的女声响起:

    > “我是林婉秋的学生,代号‘萤’。如果你们听到这段录音,说明我已经不在了。我在赤水站工作了三年,偷偷录下了四十七段临别遗言。这些孩子知道自己可能再也回不来,但他们坚持要留下声音……哪怕只有一句话。”

    背景传来火车汽笛的长鸣,夹杂着年轻男女压抑的哭泣。

    > “第一个,陈志远,北大物理系,21岁。他说:‘告诉爸妈,我不是反革命,我只是说了真话。’”

    > “第二个,周晓梅,上海音乐学院,19岁。她说:‘请把我写的歌寄给我妹妹,让她唱给妈妈听。’”

    > “第三个,王海涛,清华建筑系,23岁。他说:‘如果有一天中国盖起了高楼,请记得,我也想为它画一张图纸。’”

    一段接一段,四十多条声音接连播放。有的愤怒,有的平静,有的带着笑,有的泣不成声。每一个都像一把刀,狠狠剜进谭明远的心脏。

    当他听到最后一段时,整个人僵住了。

    > “最后一个,林婉秋,代号‘守铃’,35岁。她说:‘明远,如果你活着,请替我听完这一切。我不是英雄,我只是不想让他们的声音彻底消失。记住,真正的归仓,不是保存记忆,是让记忆重见天日。’”

    录音戛然而止。

    谭明远跪倒在地,双手颤抖,泪水无声滑落。三十年前,他最后一次见到林婉秋,是在一场秘密审讯之后。她被带走,从此杳无音信。他曾以为她背叛了组织,也曾怀疑她早已死去。可现在他才知道,她一直在这条路上走着,比他更早,也更远。

    “她是你的老师?”小女孩轻声问。

    “是我的爱人。”谭明远哽咽,“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小女孩默默握住他的手。

    就在这时,头顶突然传来脚步声。不止一人,至少五六名,踩在残破的屋顶上发出沉闷回响。

    “有人来了。”小女孩迅速关闭录音机电源。

    谭明远刚想转移磁带,却发现墙角还有一个隐藏的金属盒。他打开一看,里面整齐排列着七盘微型录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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