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并未得到专业人员确診治疗。
近三个月来病情加重,延伸出噩梦频发等複杂症狀。使患者对睡眠的兴趣大减,产生逃避心理,严重影响患者日常工作生活。
因对常规安眠藥物有剧烈过敏反应(係一吃就吐,使藥效无法发揮),故特地来羅浮就医,寻求从根源上缓解的良方。
患者原话说:再这样下去我的美女上司就要给我穿小鞋把我踢出项目组了!医士大人救救我!我还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病情診斷:
综合患者自述与相关言行考量,初步判断为患有某种罕见精神疾病,具体情况还需当面把脈診断,已安排加急专家号。
分配面诊医士:
白露
羅浮,丹鼎司。
“你继续说,我在听。”
头上长犄角,身后有尾巴的小小龙女放下了手里的电子病历,见怪不怪地張开手:“嗯嗯,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啦,把手伸出来吧。”
她一边把我的手腕在脈枕上摆正,一边五指搭上打量着我脆生生道:“观你神色倒是健康非常、气血十足……线上诊断的情况可属实?距離上次睡覺过了多久了?”
我連連点头。
至于上次睡覺…那还是上次,也就是砂金给我强制关机那次。
自来了羅浮,我先是畅玩星槎海,緊接着又是夜以继日打探消息,哪里有时间去睡觉呢?这也是客观因素限制,才不是我故意不睡的。
龙女医士短短的指头按压用力,例行公事般一骨碌问道:“既是少眠不寐,应是心经出了岔子。平时可有心慌气短、头昏目眩、胸痛心悸、心烦抑郁……这些症狀?”
我連连摇头。
“可有精神疲惫易累、做事提不起兴致、精神难集中、睡着后易惊醒…”
我摇头后又点头,老实回答:“前面的都没有,但是我确实注意力不怎么集中,除非是在看鐘表小子係列动画。而且睡着后一点动静就能惊醒,除非这个动静是正在播放的鐘表小子系列动画。”
龙女困惑地眨眨她水汪汪的蓝眼睛:“鐘表小子是什么?”
“!”
我瞬间起了劲,一下子坐直了,反手抓住她搭在我腕上的手激情科普:“钟表小子是匹诺康尼的大明星!是最经典……”
“哦哦,原来如此。”
“是吧,我跟你说…”
……
“真的吗!那我也要…”
“咳咳!”桌案旁站立的侍女重重咳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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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只见龙女一个激灵抽走了不知不觉间和我交握的双手,先是慌張在空中揮舞一圈,后又拘谨地放回桌面上,神色尴尬道:
“咳,嗯…这位患者,咱们还是先看病吧,后面、后面还有其他病人呢。”
我不怎么情愿地点头,把手乖乖放回桌面:“好吧。”
龙女的手又搭回了我的腕上,这次她没再问新的问題,因为没过多久,她的眉毛就在巴掌大的小脸上紧蹙成一团:“嗯?怎会…”
她先是匪夷所思地抬头再次仔细打量我,又调出电子病例反複端详。然后带着满脸我还就不信邪了的表情,闭眼侧耳全神贯注地再次号脉,边号脉边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这眉毛就再也没展开了。
我是眼睁睁看着她从笑容满面变成这样的,不大的诊室里气氛一下子就沉重了,连一旁的侍女都眼含同情地看向我,仿佛我命不久矣。
不会吧……我心想。
俗话说,不怕医疗舱红灯冒,就怕仙舟丹士眉眼低。龙女大人这个样子,害得我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不过话说回来,这场面怎么有点似曾相识呢?好像……
我想到一天前在我面前大变活人的丹枢,和那通“一失足成千古恨”的电话。
啧,是我大意了,光注意着防四周可疑生物窃听,忘了还有电子窃听的手段,尤其是这个手段还是我自己递到别人面前的。
啊!果然,本来我就够倒霉了,还摊上这么一个运气爆棚的上司,只会被他衬托地更加倒霉。我恨!
光明正大偷听了我和丹枢的全部谈话,砂金倒是没问我那些话语都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抓着我之前骗丹枢、给他发诈骗消息,还有不打招呼就跑路的事情不放,非要我说清楚到底谁是骗子,要我坦白曾经到底对他撒了多少谎。
真是的,怎么还怪起我来了,不知道成熟女人口中的话就是不能全信吗?
好在最后确实借到了钱,虽然錢不多用不了几天,而且砂金说:“錢我可以给你,也不用你还,但是你必须尽早回来销假。对了,记得自己去找翡翠解释,我可不会帮你。”
这就算了,我还被逼迫着拿钟表小子起誓“事情办完一定立刻赶回庇尔波因特,否则钟表小子系列停止更新”。
这是何等的毒誓!我承认它真的约束到我了,他可以的…可恶!
桌案对面,龙女终于收回了手。她纠结地看看我,又扭头看看身边的侍女,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开口道:“芫梨,你出去帮我守着,不要让人接近诊室。”
“好的,我这就去,白露小姐。”侍女没有多问一句,转身出去了。
名叫白露的龙女小姐双手交叉、正襟危坐,看起来倒有几分名医的架子。
她表情严肃地看着我:“我有几个问題想问你,你在病例上面撒谎了对吗?首先,你就不是个短生种。”
她又否定了自己:“不…应该说,你不是一个正常的普通短生种。”
哦。想到我在网上预约时使用的普通化外民林苏身份证,我大方承认了证件的错误。
龙女大人看起来不像是打算报案抓我的样子,那就无所谓了,大不了我回去就把林苏的身份销了。反正…短期内我怕是不会再来了。
白露停顿了一下,看起来有些紧张,又有几分提防着我的谨慎:“其次,我让芫梨出去是想问你,你这个混乱无序的脉象是怎么一回事?不像是魔阴身,倒像是…强行混杂了长生种基因导致的排异。”
“你做了什么?又是什么人?来丹鼎司、来羅浮的目的是什么?”她一手背在身后,接连问道。
我挑起眉头,说实话有点惊讶。
来之前我对丹鼎司是否还有丹枢以外的丹士能看出我的问题表示怀疑,本意也只是过来看看有没有能调理我失眠症状的藥方,省得我的好上司哪天看不惯又给我下藥。
谁想到一来就被发现了,这就是“衔药龙女”吗?怎么回事,丹士长不该是丹鼎司的最高水准吗?
算了,我编编吧。
心里叹了口气,我回复:“冷静一下龙女大人,看在钟表小子的份上,我只是一个发育不良的混血罢了。”
摊手叹气:“从小到大,医士们都对我的脉象束手无措,但是实际生活中也没对我产生什么影响,我就也没在意。这次是旅行来罗浮,睡不着觉来看看失眠的毛病,没有带过往病例,没想到还被怀疑上了。”
实际上当然没有什么病例,她就算现场从玉阙那边调也调不出来。
“是吗?”白露将信将疑地问道,看得出没有尽信。
看她的样子…她应该不可能接触过和我情况相似的人。那么,对我的怀疑也只是猜测。
我安了心,遂掏出我的杀手锏,忽地掩面而泣道:“如果,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我、我明天早上就離开罗浮!呜呜…再也不回来了!”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白露着急伸手,也没再抓着她的警报器了。
哼~我就知道,连星际和平公司的高管都拿我没办法,还怕她一个几百岁的小持明不成?手掌遮挡下,我得意地勾起唇角。
“龙女大人,不说那个了,我就只是过来看我的失眠症的。这也是十几年的老毛病了,其他医士都看不好,我也只是来罗浮碰碰运气。我…还有救吗?”
我放下掩面的手,目露哀伤与绝望。除了眼泪半滴没有外,堪称完美的演技。
“唉,你别担心,我一定尽力而为!”刚刚还“冤枉”了我的龙女大人提笔挥毫,口中也念念有词:
“先给你开个十味温胆丸,主安神定志的,可以治疗你的多惊不寐……”
换行继续:“再辅以还神通气散,同是神魂部的,看你情绪波动较大,此药可以缓解你的剧烈情绪。安神草提取物1钱、壮气散3钱……”
“呼——好了。”十分钟后,白露总算放下笔,擦擦头上的汗水,把桌上的纸张递给我:
“拿好!按这个方子先吃上一个疗程的,一日两次,一个月后再来找我复诊,到时候我再看疗效酌情增添。”
我看着手中少说罗列了一百味药材的药方陷入了沉默。
……
这玩意要是都搓成丸子…得多大一个啊!别说吞了,咬一口就能噎死人吧。
“怎么了?”她疑惑歪头,又恍然大悟道:“哦,抓药出门左转,缴费出门右转。一定要记得按时吃药复诊啊!有什么状况都跟我说,千万不要讳疾忌医!”
“哎呀!要不咱们还是加个联系方式吧!”龙女大人拿出了她的玉兆。
我:……
第二天早上,我从浥尘客栈天字一号上房起床,推开窗户,眺望远处人流往来不息的星槎海。
哦~星槎海啊星槎海,这可能是我和你的最后一面了!因为…
我视死如归地看向窗台边堆放的瓶瓶罐罐们,它们不但难吃得像是要一口送走我,还一次性花掉了我刚要来的几乎全部金钱。
现在我又连吃饭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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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了,我在罗浮真的活得下去吗?我甚至怀疑起了自己。
还是说罗浮跟我的银行账户里的那串数字有仇啊!抹泪.JPG
药瓶一字排开,我从左到右挨个磕,争取让它们每一个都丝滑划过我的口腔,不接触我的舌头。
别了,我的宣夜大街,离开以后我会想你的!吞完了所有的药,感觉离告别人世的也不远了,我生无可恋瘫倒在大床上。
不过金人巷确实是个好地方,特色美食一个比一个美味,传承千年的老字号也很多,如今这个落魄的样子可惜了,回去在公司论坛上说一声吧。
我这里走马灯似地回忆罗浮各色小吃,床头的终端突然响了一声。
不想起来,于是我蠕动着爬行过去,打开一看。
小一:老大!砂金先生危,速归!
我噔地弹起身,一头创上了床头板。啊!疼疼疼——
第44章 他本就一无所有赢的一定是我
[我从茨冈尼亚的荒漠中走来,为了60枚赤铜币,人们在我身上烙下印记,为我戴上枷锁,将我送上刑架,埋入黄沙。]
第一次、第二次……第无數次,赌博这东西,一旦开始,就很難再主动停止。特别是当你一无所有,恰巧又非常好运的情况下。
因为除了豪赌一把,赌上全部,押上性命,你没有任何其他能用来做交换的了。
在很多时候,高风险会帶来高回报是一句真理。换句话说,想要获取最大的利益,你必须押下尽可能多的筹碼,用你仅有或者所有的全部,包括生命为注,孤注一掷,去贏取最大的回报。
以此,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勉强弥补上原生的贫乏,得到与那些高高在上之人站在同一张赌桌的機会。
然后……从他们的手里贏下他们的一切,包括生命。
从一枚项链,到自身的性命,再到金錢、权力、地位,他从一个只能哭泣的孩子,沦为低贱的奴仆,又成为人们口中公司的走狗……失去了多少,又得到了多少,他已经算不清了。
他只知道,十几年来,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他也只能这么做。
如果说好运是母神眷顾于他给予的,在瓢泼大雨中也长燃不息的生命之火,那么野心就是让这火焰熊熊燃烧的薪柴。
它们共同填补着他内心的空洞,为他贏下源源不断的筹碼乃至基石,模拟着心脏跳动,血流涌动,支撑着他能够继续“活下去”。
每一步走出去,都是他的一场看似胜券在握的豪赌,信心则来自虚无缥缈的“运气”。
因为是赌博,是在谋求远超出自身價值的事物,于是,便是機关算尽也不敢有十足的把握,只能寄希望于运气,紧张忐忑、手指颤抖,因为失败的代價是失去一切。
然而赢了,便又接着赌,如此这般循环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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