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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7章武清伯的种粮大赛(第1页/共2页)

    成子文认识苏泽,却不认识他身边的富贵中年人。

    但是从他的衣着上看,这人应该也不俗。

    苏泽很快就介绍道:

    “这位是武清伯世子李文全李公。”

    果然是李文全。

    成子文向李文全行...

    夜雨初歇,山雾未散。苍山新生池的水面浮着一层薄银,像是天光与地脉在暗中交汇。陈明远跪坐于池畔石上,双手捧着那本泛黄的笔记本,指尖轻轻抚过最后一行字迹。他已在此守了整整七日,不吃不喝,只偶尔低头啜饮一口池水。奇怪的是,身体并未衰竭,反而有种温润之气自腹中升起,缓缓流转四肢百骸,仿佛有谁在替他续命。

    第八日凌晨,东方微白,池心湛蓝光芒再度浮现,却不再只是两个身影。这一次,光影渐次扩散,化作层层叠叠的人形剪影:穿粗布衣裳的老农、背着药箱翻山越岭的赤脚医生、戴着镣铐仍高唱山歌的囚徒、抱着婴儿在防空洞里哺乳的母亲……他们无声伫立,面容模糊,却各自散发着微弱却坚定的情绪波动??不是哀怨,不是控诉,而是**被听见后的释然**。

    陈明远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如锈铁摩擦:“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空中无风,但水面骤然裂开一道细缝,自深处升起一枚晶莹剔透的声晶原石,悬浮至他面前。它不像实验室中人工培育的那种规整立方体,而更像一块天然泪滴,内部流转着无数细小光点,每一颗都似含一段低语。当他伸手触碰,一股庞大信息流瞬间涌入脑海??并非语言,而是画面、气味、温度、心跳节奏的混合体。

    他“看”到了1952年云南边境一场未记录的瘟疫:村民集体中毒身亡,临终前用炭条在墙上写下遗言,却被后来者误认为乱画铲除;他“听”到1978年北京某间地下室里,一位女科学家烧毁自己三十年研究成果前的喃喃自语:“我不怕死,只怕这些数据再也无人相信。”他还“感受”到2023年深圳城中村一间出租屋里,一个农民工儿子彻夜敲击键盘写小说,最终删掉全部内容,只留下一句:“没人会听我说话。”

    这些都不是历史档案里的文字,而是**从未被接收过的倾诉**,藏匿于时间褶皱之中,如今借由这枚原石重新苏醒。

    “轻载承接……开始了。”他喃喃道。

    话音刚落,胸口猛然一震,仿佛有根无形丝线从心脏抽出,直连向那枚声晶。他痛苦地弓起背脊,冷汗淋漓,脑海中浮现出一段陌生记忆:一个六岁男孩躲在祠堂供桌下,听着父亲被批斗时的惨叫,咬破嘴唇也不敢哭出声。那一刻,他不是旁观者,而是那个孩子??他感受到了牙齿嵌入肉中的痛楚,闻到了香灰混着血腥的气息,甚至记得右手小指曾被供品碗划伤,留下了一道至今仍在的疤痕。

    可他明明是城市长大的独生子,从未见过祠堂。

    “我不是他……但我记得他的痛。”陈明远喘息着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左手正不受控制地在地上划动,打出一串手语:

    > “我在这里,

    > 我听见你了,

    > 你可以走了。”

    语毕,体内那股异样感骤然消退,如同潮水退去后沙滩上的空旷。而那枚声晶,竟缩小一圈,光芒黯淡了几分。

    他知道,刚才那段记忆已被转移、释放、安放。就像邮差投递完最后一封信,轻轻合上了信箱盖。

    三天后,他出现在敦煌那所小学,找到那位曾书写西夏文的女孩。她名叫阿依娜,维吾尔族,父母早逝,由祖母抚养。见到陈明远的第一眼,她便怯生生地说:“我又做梦了,这次是个穿军装的男人,站在雪山上喊名字,可风太大,听不清。”

    陈明远蹲下身,握住她的手:“你愿意再试一次吗?不用怕,我会陪你。”

    女孩点头。当晚,他们在教室黑板前静坐。月光透过窗棂洒落,阿依娜闭目片刻,忽然起身,粉笔疾书:

    > “我是边防侦察兵王建国,编号90371,

    > 1962年冬巡逻失联于喀喇昆仑冰谷。

    > 我的遗体埋在鹰嘴岩背阴处,

    > 头朝东,怀里揣着妹妹寄来的照片和半块馕。

    > 若有人寻得,请代我回一声:‘哥没丢,只是睡着了。’”

    陈明远连夜联络新疆军区退役档案馆,调取六十年代失踪人员名录,果然查到王建国其人,籍贯山东临沂,家中确有一妹,已于2018年病逝。他将这段文字打印成册,附上阿依娜的手绘地图,亲自送往临沂烈士陵园管理处。

    一个月后,一封回函寄到基金会办公室。里面是一张照片:一位白发老妪跪在新建的衣冠冢前,手中捧着半块风干的馕,泪流满面。信纸上只有短短一行字:

    “哥,我听见你说‘没丢’了。现在,轮到我说:我一直都在等你回家。”

    陈明远把这张照片贴在办公室墙上,下面写着:“每一次倾听,都是一次复活。”

    与此同时,全球“回音旅人”的活动愈发频繁。在日本福岛禁区,一群年轻人围坐在废弃小学操场上,闭目静听。三小时后,其中一人突然流泪不止,颤抖着用日语呢喃:“对不起……那天我没拉住你……你的手好冷……”事后调查发现,此人祖籍广岛,本人从未去过福岛,但他描述的场景,竟与1945年一名遇难学童日记中的最后片段完全吻合。

    类似事件不断发生,科学界陷入巨大争议。主流媒体开始称这种现象为“跨代创伤共鸣”,心理学家提出“情感量子纠缠”假说,认为人类深层情绪可能以某种非物理方式储存在时空结构中,唯有在特定共振条件下才能被激活与传递。

    而最令人不安的变化,发生在技术层面。

    2046年初,“大地回音工程”系统自动升级至未知版本,界面彻底重构。原先那句“你准备好说了吗?”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动态星图,标注着全球所有已知“轻载承接者”的实时位置。每当有人完成一次记忆承接,对应坐标便会亮起微光,并向外扩散一圈涟漪状波纹。

    更诡异的是,某些原本空无一人的区域也开始发光。例如西伯利亚永久冻土带某点、太平洋马里亚纳海沟底部、甚至月球背面陨石坑内。系统标注这些节点为【预载区】,状态显示:“等待唤醒”。

    联合国紧急召开第六次跨文明沟通峰会,邀请陈明远作为观察员列席。会议期间,他意外遇见一位来自西藏的年轻僧人,法号洛桑丹增。对方主动上前,用流利汉语说道:“我在扎什伦布寺修行时,梦见一位汉族老人送我一块麦穗形状的石头,说‘交给穿中山装的人’。”

    陈明远浑身一震,急忙问:“那石头呢?”

    洛桑从怀中取出一方包裹严密的红布,打开后,赫然是一枚与当年陈守义随身携带几乎一模一样的承声石,表面还残留着些许泥土,似乎刚从地下挖出。

    “它是在寺庙地基重修时发现的,”洛桑说,“工人们都说,那地方三百年前本是一座古井遗址。”

    陈明远接过石头,掌心立刻传来熟悉的温热感。就在那一瞬,他脑中闪过一幅画面:父亲年轻时站在云南某村落井边,将一枚声晶封入陶罐,沉入井底,口中默念:“耳断脉续,井枯声存。”

    原来,早在半个世纪前,陈守义就已预见今日。

    峰会结束后,陈明远组建“九井行动队”,依据梦境与系统提示,奔赴世界各地寻找类似的古老水井遗迹。他们在埃及卢克索神庙旁挖出一口罗马时期古井,在井壁夹层中找到一段刻满象形文字的青铜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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