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的手滑入她的衣裙,最后,温云眠一身雪白的肌肤呈现在他眼前。
秦昭的眸子,更暗了。
忽然,温云眠的眸子湿润了起来,她忍不住颤了一下,紧紧抱着他宽阔的肩膀,眼前所有的光线都被他遮住了。
她唇边轻吟,娇嗔的把脸埋在他俯下的肩膀上,“轻点,疼……”
秦昭轮廓冷寂的面容更显得锋利幽深,看她脸颊潮红,嘴角轻扯,“眠眠乖,抱紧我。”
他修长蔓延着青筋的手,指骨上戴着板戒,握住她的两只雪白纤长手腕,举过头顶。
温......
温清婉站在御书房内,久久未动。她望着那幅疆域图,仿佛透过它看到了整个凤晟的江山,也看到了自己这些年来的步步为营、孤身一人。
她缓缓转身,走到案前,提笔写下一道密旨,封好后唤来心腹太监:“将这封旨意,连夜送至裴渊手中。”
太监接过密旨,低头应命而去。
温清婉坐回龙椅,目光幽深,心中却已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她不能再等了。
她必须先发制人。
与此同时,沈清容府邸。
沈清容刚刚送走沈怀安,便听闻宫中来人,传她入宫。
她心中一凛,面上却不显。
她换上朝服,乘车入宫,一路上思索着今日朝堂之上的情形,心中已有计较。
御书房内,温清婉端坐,目光冷冽。
沈清容步入殿中,跪地行礼:“臣女沈清容,参见陛下。”
温清婉淡淡道:“起身吧。”
沈清容起身,抬眸对上温清婉的视线,两人目光交汇,仿佛有无形的锋芒在空中交击。
温清婉缓缓开口:“沈清容,三镇之事,你怎么看?”
沈清容神色平静:“陛下问臣女,臣女不敢妄议国事,只是……三镇军中,尚有忠良之士,若一并清算,恐寒将士之心。”
温清婉冷笑:“你与你兄长,倒是异口同声。”
沈清容微微一笑:“兄长所言,亦是臣女所思。”
温清婉盯着她良久,终是缓缓开口:“你可知,裴景明临死前,曾留有一封密信?”
沈清容心头一震,面上却依旧从容:“臣女略有耳闻。”
温清婉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缓缓展开:“信中写道:‘陛下之江山,非臣一人之江山,亦非陛下一人之江山。’你可知,他为何要写这句话?”
沈清容沉默片刻,轻声道:“裴大人,或许只是希望陛下明白,江山之重,非一人可独担。”
温清婉冷笑:“你倒是一语道破。”
沈清容抬起头,目光坚定:“陛下,臣女只愿凤晟江山稳固,百姓安康。若因三镇之事而动摇军心,实非社稷之福。”
温清婉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她缓缓起身,走到沈清容面前,低声道:“沈清容,朕问你一句真心话,你可愿为朕守这江山?”
沈清容怔住,片刻后,缓缓跪下:“臣女愿为陛下效死。”
温清婉看着她,良久未语,终是轻叹一声:“你起来吧。”
沈清容起身,温清婉却忽然道:“你可愿,替朕去一趟三镇?”
沈清容一怔:“陛下是……要臣女前往三镇?”
温清婉点头:“朕要你亲自前往三镇,安抚军心,查明军中是否还有叛党残余。若你真如你所言,为江山社稷着想,朕便信你一次。”
沈清容沉思片刻,终是缓缓跪下:“臣女愿往。”
温清婉满意地点头:“好,那朕便给你七日时间,准备启程。”
沈清容告退而去,走出御书房时,心中却已翻涌如潮。
她知道,温清婉这是在试探她。
她必须小心应对。
与此同时,裴渊接到密旨,连夜赶往御书房。
温清婉将一封密信交给他:“你亲自送去三镇,交给赫连瑾。”
裴渊接过密信,低声问道:“陛下,可是要赫连将军动手?”
温清婉目光冷冽:“若三镇军中有异动,杀无赦。”
裴渊点头,转身离去。
夜色深沉,风雪未止。
而在这风雪之中,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三日后,沈清容启程前往三镇。
她身穿素衣,随行不过数十人,显得低调而谨慎。
临行前,沈怀安亲自送她出城。
沈怀安低声道:“清容,此行凶险,务必小心。”
沈清容微笑:“哥哥放心,我自有分寸。”
沈怀安深深看她一眼,终是点头:“那我便在京城等你回来。”
沈清容转身,踏上马车,车帘落下,马蹄声渐远。
与此同时,赫连瑾收到裴渊送来的密信。
他展开信纸,只见上面写着:
“若沈清容抵达三镇后,与军中旧部有异动,即刻拿下,不得有误。”
赫连瑾看完,神色未变,却已下令:“加强戒备,随时准备行动。”
与此同时,三镇军中,已有传言四起。
“沈大小姐来了!”
“她是来为三镇求情的!”
“陛下这是要试探她?”
军中人心浮动,暗流涌动。
而在京城,温清婉站在御书房窗前,望着远方,心中却隐隐不安。
她知道,沈清容这一去,将是一场真正的较量。
她是否真的愿意为她守江山,还是……另有所图?
她缓缓闭上眼,心中却已明白。
这场棋局,已无法回头。
她只能继续下下去。
风雪未止,而她的命运,也早已注定。
沈清容抵达三镇时,已是五日后。
她下车时,赫连瑾亲自迎接。
赫连瑾目光深沉:“沈小姐,陛下命我在此等候,不知小姐此行目的为何?”
沈清容微笑:“安抚军心,查探叛党残余。”
赫连瑾点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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