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已下令围剿,若不早作打算,恐被赫连瑾所趁。”
沈怀安缓缓转身,目光坚定:“传令,全军戒备,城门紧闭,弓箭手就位,准备迎战。”
谋士惊道:“将军,此举便是公然抗旨!”
沈怀安冷笑:“若陛下已将我视作叛贼,我便只能做叛贼。”
他缓步走下城楼,神色平静,仿佛早已料到今日。
“赫连瑾,你若真要攻城,我沈怀安,也绝不会束手就擒。”他低声说道,语气坚定。
与此同时,京城之中,温清婉于御书房内,正批阅奏折。
她神色平静,手中朱笔却迟迟未落。
她知道,真正的风暴,已然来临。
“赫连瑾,沈怀安……”她低声喃喃,“你们,终究还是让朕失望了。”
门外,一道黑影悄然掠过。
那人,正是裴渊。
他一路南下,紧随赫连瑾之后,却未曾现身。
“主子,属下定不负所托。”他低声喃喃,眼中寒光闪烁。
与此同时,京城之中,沈清容步出御书房,夜风凛冽,吹得她官袍猎猎作响。
她驻足片刻,望着天际飘落的雪花,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从今日起,自己将真正踏入深渊。
裴景明之死,已令朝堂震动,旧臣人人自危,如今温清婉又命她彻查群臣,凡有异心者,皆以密奏呈报。这看似信任,实则是一场无声的逼迫。她若不从,便是不忠;她若从之,便再无回头路。
她缓步前行,忽听得身后传来脚步声,低沉而急促。
“沈大人。”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她回头,只见是御史台的副主簿林知远。
林知远神色凝重,压低声音道:“大人,朝中已有传言,说您已被陛下委以重任,负责清查旧臣……”
沈清容淡淡一笑,语气平静:“传言而已,不必当真。”
林知远却未放松,低声道:“大人,属下知道您素来正直,可如今朝堂动荡,若陛下真要清算旧臣,恐怕……”
沈清容抬手打断他,目光幽深:“林大人,有些话,不该说。”
林知远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深深一揖,转身离去。
沈清容望着他的背影,神色复杂。
她知道,林知远所言非虚。旧臣之中,确有忠良之士,可如今温清婉铁血手段已起,若她不查,陛下必生疑;若她查了,这些人恐怕便再无生机。
她缓缓闭上眼,心中却无比清明。
“温清婉,你到底想做什么?”她低声喃喃。
与此同时,南疆城外,赫连瑾正召集副将议事。
“赫将军,属下已查明,沈怀安确与西戎使者有密会,且已在城中调兵遣将,似有异动。”一名斥候低声禀报。
赫连瑾神色凝重,沉吟片刻,道:“传令下去,全军戒备,不得轻举妄动。”
副将迟疑:“将军,若沈怀安真有异心,我们是否该先发制人?”
赫连瑾摇头:“不可。若贸然出手,便是挑起战端,陛下未必会支持我们。”
副将皱眉:“那将军的意思是?”
赫连瑾缓缓道:“静观其变,等待京城消息。”
他心中清楚,温清婉派他来南疆,本就是一场试探。若他贸然动手,便是违抗圣命;若他按兵不动,则可能错失良机。
他望向远方的城池,心中隐隐不安。
沈怀安曾是温清婉最信任的将领,曾随她征战四方,如今却被视为叛贼。赫连瑾不禁想,若自己也有一天不再被信任,是否也会成为下一个沈怀安?
他低头看向案上的密信,那是裴景明临死前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陛下之江山,非臣一人之江山,亦非陛下一人之江山。”
赫连瑾心中一震,仿佛明白了什么。
他缓缓闭上眼,心中却无比清明。
“裴景明,你终究还是输了。”他低声喃喃,“可你,是否真的错了?”
与此同时,京城之中,温清婉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方的风雪,心中却无比清明。
“朕,已无所畏惧。”
她低声说道,语气坚定如铁。
风雪未止,而她的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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