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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之前几次同样的经历中,时淮并没有表达过多余的情绪。
相反,时淮一直表现得很省心。
“明明同一个家族却非要分成对立的两面,一边保护着大家不受伤害,一边不被理解……”
沢田纲吉的声音有些低沉,好像被夹在中间的那个人是他。
“最后还要做出选择,你不觉得这样的规则太奇怪了吗?”
如果不是因为瓦里亚对时淮足够信任,如果不是大家不约而同的选择相信时淮……
谁又能保证被夹在中间的人不会被难过?
“呵。”斯库瓦罗不屑,“那家伙可没那么脆弱。”
“闭嘴。”沢田纲吉连个眼神都没递给他,“你也喊过时淮叛徒吧?”
斯库瓦罗直接黑脸:“哈?真当他是叛徒他能活到现在?”
不曾想沢田纲吉凉凉地来了句:“啊,是啊,比尔泽布八年前就死了。”
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嘲讽感却直接拉满。
猝不及防的阴沉把公认腹黑的山本武也惊出一身冷汗。
“阿纲,你还好吧……”
任由山本武的手搭在肩膀,沢田纲吉毫面上毫无变化:“我很好。”
迪诺只感觉到一阵熟悉的压迫感,默默往斯库瓦罗轮椅后面藏了藏。
看一眼师弟,面无表情中带着一丝阴沉;再看一眼时淮,面无表情中带着一丝迷糊。
迷糊?
迪诺隐约意识到什么,沢田纲吉就先他一步上前抓住时淮,不由分说地将代表彭格列首领继承者的大空指环塞进时淮手里。
“这么说的话,战斗胜利与否与继承人是谁也没关系了。”
对上时淮疑惑的目光,沢田纲吉还是没办法紧绷着脸,他忍不住放柔声线:“那就都随你开心好了,也不是非要做出选择。”
送给谁也好,自己留着也好,扔掉也好。
束手束脚那么久,这点特权总该有吧?
“对了,你不是和里包恩有赌约吗?”
时淮迟迟不见动作,沢田纲吉给他提了个还算不错的建议。
下一秒,里包恩的手枪就抵上脑袋:“你很有出息嘛蠢纲。”
沢田纲吉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还不至于腿软。
他回头:“反正就算时淮输了,我也不会对他下达任何命令。”
里包恩没有任何表示,沢田纲吉就试着把他抱到怀里。
“就算里包恩输了,我也会拼尽全力把你留下来。”
那样或许会给他的家人和朋友带来危险,但他已经和大家一起奋斗到现在了,该肩负的责任,该承担的后果,早就降落在他头顶。
里包恩扶了下帽沿:“这个解释勉强过关。”
现在的话,姑且就顺着蠢纲,让这个打了大半辈子白工的老人家稍微开心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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