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地说,时淮的所有变化都取决于他的内心。”他平静地坐在两人对面,“如果出现了他主观预料之外的变化……”
“就意味着同化影响到了他的本源。”
这一变化是否有害不得而知。
风见和煦垂下眼帘,发白的指节昭示着此刻的不平静。
火焰、意志、灵魂。
每一个都不是他擅长的领域。
“不是火焰。”云雀恭弥不咸不淡地为他排除了一项,“火焰只是表象。”
“也不是意志。”风见和煦接着排除,“他追寻你的意志。”
灵魂。
对他们来说太过虚无缥缈。
他们都知道有一个人很擅长这方面,同时也很乐意凑这个热闹。
两人都默契地选择无视。
但偏偏有些人就喜欢犯贱。
“Kufufufufu……”六道骸维持着云雀恭弥把时淮塞进沙发时的姿势不变,“看来他的想法和你们不一样。”
“哦呀?”令他没想到的是,云雀恭弥都还没动手,一道破风声就在他耳边响起。
六道骸从沙发上起身,回头一看,一根装着不明液体的针管正扎在沙发上来回颤动。
风见和煦不紧不慢地收回手,翘着二郎腿端坐在沙发上:“说来听听。”
没有时淮的允许,六道骸不可能以这种方式现身。
先兵后礼,这位店长在面对别人时可没有在时淮面前那么低眉顺眼。
六道骸深深看了他一眼,拿起刚刚差点扎中自己的针管细细打量起来。
这东西他在时淮的记忆里见过,在时淮精神过于疲惫时,就会主动找风见和煦给自己来上一针。
不过这个剂量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
六道骸瞥了一眼旁边蠢蠢欲动的云雀恭弥,将注射器原封不动地放到茶几上。
“我可没有把到手的猎物拱手让人的习惯。”
云雀恭弥一拐子抽了过去,时淮脑袋恰到好处地一垂,整个人就朝着地上倒去。
云雀恭弥一顿,反手将人揽住,及时阻止了他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悲剧。
回想起六道骸看他时目光在彭格列指环上停留,云雀恭弥试着点燃火焰。
那一缕紫色很快就顺着指环缠上了时淮的发丝,和他身上若隐若现的火焰相互纠缠。
时淮在接触到火焰的瞬间就下意识僵了一下,睁开眼看到是云雀恭弥后,眼神里有种被人强行从睡梦中拉出来的郁闷。
然后他磨磨蹭蹭往换了个人扒。
哎,还是店长扒着舒服。
不同于云雀恭弥的火焰,风见和煦的火焰在被他吸收时完全没有反抗,不会反过来把他自己的火焰勾出来反复撕咬渗透。
巴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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