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只知道,那块怀表是执念,很重要。
‘这次又是怎么知道它在我手里的?’
他自认为没有露出一点破绽,甚至连他本人都在刻意忽视自己拿着那块表的事实。
其实六道骸确实没露出什么破绽。
时淮嘴角弧度不变:“你最近太乖了。”
哪怕时淮顺其自然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给六道骸,六道骸也只是带着一群手下四处逛了逛。
换作以前,六道骸怎么可能不试试将时淮陷入回忆的意识彻底压倒,试着永远掌控他觊觎已久的躯体?
那可是时淮主观意愿上承认了六道骸的到来,绝不会像第一次一样对外来的意识产生排斥。
只要时淮被压制不醒,六道骸也就没必要在遵循所谓的交易。
‘也许只是因为我觉得获得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很无趣?’
时淮甚至懒得拆穿他这句谎言。
真是这样的话,这家伙在黑曜战的时候也不会那么不留情面。
所以啊,能让六道骸觉得压不压制都无所谓的只有一点。
那就是他有更好的办法,能让时淮心甘情愿的听话,即使主观上不乐意,他依旧得听话。
这刚好好符合凤梨变态的心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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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沢田家光与他相处时未免太心虚了些。
以沢田家光试图劝说时淮转交指环时那股死缠烂打的劲儿,怎么可能在之后看到时淮冷脸时就选择讪讪闭嘴?
无非是自觉做了什么亏心事。
在彭格列,能让时淮在意的东西只有三样:首领、剑、怀表。
首领自不必多说,至于剑,斯库瓦罗曾明确表示过把他的剑收起来了,那么余下的只有他寄存在彭格列旧址的怀表了。
只能说沢田家光在当爹这方面一屑千里,但在别的方面还有待提升。
“算他有点本事。”时淮笑了笑,仿佛一点都不介意别人将自己的珍视转手送人。
他脸上挂着不含温度的笑意,缓缓将视线放在xANxUS身上:“希望他也有这个本事活下来。”
xANxUS对于时淮能够猜到他在意大利总部设下埋伏这一点并不惊讶,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遮掩这一点。
比起那些,他似乎对时淮现在的模样更感兴趣。
他咧出一抹残忍的笑:“你果然是个渣滓。”
除非首领下令,比尔泽布根本不会在意任何人的死活,即使是首领在意的人。
要怪就怪老头没来得及对这把剑下达命令就早早晕过去。
“接下来。”时淮没再抓着怀表这个话题与六道骸周旋,而是变回了平时懒散的模样,“你要直接处决叛变者,还是来一场由见证者主持的决战?”
感觉自己被无视的川平无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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