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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月用花线跟踪,发现谷盈盈被带到一处密室。
而密室里,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在容县突然离开的燕璃。
奇怪的是,燕璃与谷盈盈一样,昏迷不醒。
两人脚对脚地摆在一张长桌上,极有不雅。
谷月不明白,燕璃虽是废太子,可也是皇上的亲儿子,肖员外究竟是何许人也,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还有,谷盈盈虽任性,可也不过是普通女子,为何要强掳她?
挟他们二人于此,究竟有何目的?
当晚,热闹的戏台对谷月来说,只是一个摆设。
看到扶老母亲出来答谢的肖员外时,她倒是多瞅了两眼。
肖员外年近五十,身材略微发福,脸上总带着笑,有几分儒雅气质,一看就是大好人的那种。
如此贤人孝子,若不是亲眼所见,谷月也很难将她与宵小之徒联系在一起。
想到自己未出手,谷盈盈就有如此报应,谷月只觉得内心极爽。
从小就欺负原主,又害死原主,而后又害死何氏,不管她是有意无意,都罪该万死。
戏台唱罢,人群散去,谷月回去,仍用一缕花线密切地关注着密室。
凌晨时分,密室里来了一帮黑衣人。
为首的那人,被人称作景王。
谷月大惊,景王不正是大皇子,燕璃同父同母的哥哥。
而在一群黑衣人中,谷月也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正是燕璃身边的黑风黑雨。
看来,燕璃被废,景王的功劳不小。
而即使被废,仍然没有让景王彻底放心。
奇怪的是,景王的手上拿着一个白色花盆。
他小心翼翼地将花盆放到燕璃和谷盈盈的中间,神情极为恭敬。
花盆中,只有一片黑土。
片刻后,黑土中间升起一丝白雾。
白雾越来越多后,四散而起,将燕璃和谷盈盈笼罩其中。
而后,白雾中有了各种颜色的星星点点,如一条彩带,甚是好看,让景王都不禁双眼有些癫狂。
随着星星点点越来越多,彩带的颜色也越发鲜艳。
而燕璃和谷盈盈,一点点地被蚕食,连骨头渣子都没有,就像他们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很快,彩带齐齐往花盆中退回去,瞬间看不见一丝痕迹。
此时的花盆,除了黑土,也有了一株如豆芽般的小植物。
“成了,果然成了。”景王高兴到失态,犹如孩子般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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