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你不到你就不到!正好让你感受一下锦衣卫的权威!”
“扣上!”
一旁的林家也遭到同等待遇,抄家的是戚宁杨荣和郁新,所带的正是龙骑兵!
杀气在庭院中环绕,没来得及跑的下人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戚宁将他们全部收监,向着后院杀去。
“大人,没人!”龙骑兵汇报说道。
“我就不相信,登州城门都被封死了,林家的头头死哪去了?”
“难道飞了不成?”
忽的他双耳一动,听到旁边菜窖里传来一丝细微的声响,他慢慢走了过去,用力打开盖子,刚好对上林老太爷那恐惧的目光!
“哈哈!”他朝里瞅了几眼,“原来都在这里啊!”
“给我抓!”
林老太爷和其他几房可没杨太夫人的骨气,不断叩首希望戚宁能饶他们一命。
“当初你们谋划袭击三殿下座驾之时就未曾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么?”
“尔等朽木待在登州坐井观天,以为那点把戏就能打赢三殿下?”
“狂妄!”
“你知道明军伤亡么?我告诉你吧,有一个人变阵的时候脚崴了一下,就他一个!”
“我都想问你,这仗怎么打的!”
戚宁并未说脏话,但句句都在骂对方是个垃圾。
“粗,粗鄙!”林老太爷气的吹胡子瞪眼。
杨荣说道:“好啊,那我给你来个文雅的。郁大人,他藏到菜窖时我突然想到了一副对联!”
郁新非常感兴趣:“微臣洗耳恭听。”
“上联,见机行事!”
“下联,入土为安!”
“横批,失魂落魄!”
“哈哈哈!”郁新瞬间就明白了,火铳刚开始被人成为佛郎机,听到火铳声响他们就躲起来,这不就是见机行事么?
“只是,杨大人,这下联得改改!应该是入土难安才对!”
“妙!妙哉!”
林老太爷非常清楚这个对联的杀伤力,看着他们讽刺揶揄的目光顿感心中憋闷,噗嗤大口吐血,昏迷了过去。
戚宁检查了一番,道:“没死就好!给我带走!”
第三处,登州府衙,那些吏员正打算收拾细软逃跑,瞬间被汤和堵了个正着。
汤和微微一笑:“故人来此,为何行色匆匆呢?”
在入城的时候朱允熥来过登州府衙,故而他自称故人。
吏员互相对视一眼,果断认怂,跪倒在地砰砰叩首:“公爷,饶命,饶命啊!”
“识相的话,就把藏东西的地方说出来,我会考虑给你们减刑的。”
减刑等于留个全尸。
“是,是!我什么都知道,魏升把东西都藏水池子下面了!”
“还有柴房!”
“茅厕里面也有!”众人登时七嘴八舌说道,府衙里面果然牵扯重大,无数重要线索被初次揭露。
锦衣卫的效率真不是盖的,缇骑四出,登州府下辖的所有官吏一天内被拿了一半!
这股风很快刮到了外地,莱州知府还在堂上审案呢,锦衣卫突然闯入带上枷锁直接拉走,吏员也被全部扣押,看的犯人都蒙了。
蒋瓛顺手问道:“这犯人什么罪?”
“偷盗!”
“暂时监押,等朝廷派人再审!”
莱州也是重灾区,就连山东布政司按察司都有人牵连了进去!
登莱总兵,运河分巡很快被查出不干不净,给倭寇海盗走私兵器的,就是他们!
而后,越来越多的证据指向了幕后黑手,徐辉祖!
蒋瓛这才明白,难怪他家里面有那么多西洋物件,还突然变得很有钱呢!
海运果然暴利!
徐辉祖安插在山东的棋子本来是登莱总兵,可此人目标太大,一旦出手就会引来夏元吉关注,所以只能费尽心思又弄了个吕良过来。
还将登州卫的正直之士全部排挤干净!
这样走私渠道才算完全打通。
蒋瓛本以为杨太夫人说的后台就是徐辉祖,却没想到又审出了另一个,崇宁公主驸马都尉!
牛齿!
这摊子铺的越来越大,其中涉及到的人员让蒋瓛也为之心惊!
他不敢自专,急忙将所有情报送到了朱允熥面前,请他定夺。
“这就是全部了么?”
“开海乃长久之事,地方的蛀虫如何甘心自己的利益受损?必须借此将他们一扫而光,若是开海的果实被窃取,必然会造成王安石变法般的后果,反成害民之事!”
“还是应该稳重一点!”
“朝廷,也要借此表达自己的威势,开海乃大势所趋,但凡因一己之私而阻挠之人绝不会有好下场!”
这番话就是蒋瓛的尚方宝剑!
他心中非常清楚,现在抓的人还只是小头,真正的大头要等回应天后才会进行。
此案,绝不会逊色周德兴案!
山东的官员对此颇有微词,但是都不敢阻挠,只能上奏弹劾蒋瓛抓人时太过跋扈。
朱允熥下令不痛不痒的斥责一番,而后就约上彭子然逛街游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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