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绍冷眼看着这年轻人,先听他说自己是“泼猴”,又见他手搭在那貌若天仙的女子身上,心中又怒又妒,正欲喊他下来在擂台上决斗一番,转念一想:“这人小小年纪,竟如此猖狂,莫不是有所倚仗?”
于是说道:“小兄弟,若要上这擂台,须证明自己有上这个擂台的能力,你先出几招让我过过眼,我才能考虑要不要让你上这擂台来。”
司空绍这话故意未说满,若这年轻人师出名家、武艺超凡,他大可用两派矛盾与外人无关这种借口来推脱,但若这年轻人武艺平平,方才只是逞口舌之利,那定要让他在擂台上见见血。
秦遇安想了想,朗声说道:“久闻灵猿派长老败于蜀州一农民手里,你们自己不证明实力,反倒是要我来证明实力。不过也无所谓了,我便来给你展示展示天下第一的剑法。”
听到他说“灵猿派长老败于蜀州一农民手里”,院内灵猿派弟子皆是一脸怒色,大长老马咏方更是恨得牙痒痒。
待他说到“天下第一的剑法”,院内众人皆是议论纷纷。
坐在座位上的四位领头人物也是心中疑惑:“我怎么从来未曾听过有什么天下第一剑法这种称呼?”
司空绍也不知什么天下第一剑法,刚想出声质疑,可又怕说错话,于是观察了一下周围人的反应。
随后心中便清楚了:这些人也都不知道什么是天下第一剑法。
于是他心中底气十足,说道:“嵩阳寺、九真山、晴川书院、问缘四派、太初教的剑法皆精妙无比,尚且未称天下第一剑法,又有什么剑法敢自称天下第一剑法?”
秦遇安淡淡一笑,说道:“你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
许云归凑近钟行翊身边,小声问道:“师父,秦师弟说的这天下第一的剑法是什么?”
钟行翊眼睛微眯,深深地看了秦遇安一眼,目光不再挪开,随口应付许云归道:“我也不知道,待会儿看他展示不就行了。”
秦遇安抽出剑,闭上双眸,衣襟摆动,摆了个听竹舞的起手式。
齐南雪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秦遇安,心想:“秦大哥这剑法起手式就仪态不凡,莫非真有什么‘天下第一剑法’这一说?”
只见秦遇安缓缓睁眼,眼神平静无波,却深邃如浩瀚星空,手中剑开始舞动,剑影若流星破空,白衣翩跹如龙腾云隙。
再没有这么一种剑法,可以舞动得如此飘逸出尘,宛若谪仙。
自他开始舞剑,齐南雪的目光便再不愿离开,没有人能抗拒得了此舞之美,她怔怔地看着那剑光舞动的空隙里,秦遇安俊逸的面庞,仿佛失了魂魄,心中感叹:
“秦大哥真是神仙般的人物,不愧是我兄弟,待会儿一定要早点和他拜把子。”
听竹舞这套剑法舞了一半,齐南雪才惊觉:“秦大哥这套剑法虽然舞得漂亮,但更像是舞蹈而非剑法,招数全不用内力使出,若是和下面那小人对擂,只怕是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她不禁替她刚交的兄弟担心了起来。
院内,司空绍初看之时也被这剑法所惊艳,越往后看,心中轻蔑之意愈甚:“这剑法也只是花拳绣腿罢了,去当个伶人倒还不错,若是真要和我交手,非一合之敌。”
他环视四周,只见院内众人都被秦遇安这听竹舞吸引,赞叹之语不绝于耳。
司空绍有些不悦,詈骂道:“这些凡夫俗子,只会看个热闹,于武功一窍不通,却如此聒噪,真想把他们的嘴都给缝上。”
转念一想:“若是我在擂台将这小子痛打一番,他们自然就知道孰强孰弱了。”
想到待会儿他痛打此人后这些观众的惊愕之色,他心中舒坦不少,反而希望此时围观群众们叫得更加起劲。
许云归小声道:“师父,我只知秦师弟会那极高明的百杀剑法,却没想到他还会舞这么漂亮的剑法。”
他抬眼看了看钟行翊,只见他微微点头,脸上的表情始终阴晴不定。
“师父这是怎么了?平日里遇到再大的事情他也是气定神闲的……”许云归嘀咕着。
秦遇安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剑法使完,动作定格在最后的收剑式。
院内院外,楼里楼外,赞美声、鼓掌声霎那间爆发,声如雷震,良久方息。
司空绍朗声道:“小兄弟好剑法,当真有资格和我一战,这就请上擂台吧。”
秦遇安微微一笑,正待下场,突然钟行翊来到他身旁,小声问道:“你真打算用方才那套剑法去打擂台?那套剑法无丝毫内力运转,如何能敌此人?”
秦遇安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钟行翊沉吟了一下,说道:“我现在教你几招飞花十八剑,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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