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排位也不存在。

    虽然依然没能成功找到顾长生存在过的证据。

    如今的大周已经完成一统，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物能让现如今的大周动荡。

    “既然是女帝请求，老朽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嗯！”

    武明月继续问道。

    “那你可知道这位长生大人，官居几品，家住何处，可有家人儿女在世？全名又叫什么？”

    这位人皇殿的长老也没有推辞，直接转过身带路。

    武明月，在众人的一片赞赏声中退去了。

    在黑暗中，无人能够发现她们的存在。

    径直向着最后面掠去……

    顾长生，你究竟在遭遇什么？

    武明月暗暗握拳，尖锐的指甲嵌进掌心，流出鲜血，却丝毫感受不到痛苦。

    说有人，自从昨日开始，便看见一只身着大周盔甲，脚不着地的队伍正在行军。

    其上方有一道背影，那是顾长生的。

    一时间，妇人皱紧了眉头。

    妇人却是突然怔住了，对啊，长生大人的名字叫什么，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她却回答不上来。

    她要去看看长生庙里那人的泥塑。

    武明月驻步在一位刚刚上完香的妇人前询问。

    又是这样。

    武明月冷冷的下令。

    除去庞大无比的信息网以外。

    有的只有一尊，不存在面部细节的简陋泥塑。

    因为她看见了破绽，证明那个存在，也并非自己想象中的无所不能。

    清楚觉察这一细微变化的武明月，曈孔微微收缩。

    这才能够保证香火能够顺利落到庙主人头上。

    它们又可曾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被人圈养的口食。

    再去问身边的人，依然是同样的答案。

    “大娘，你知道为什么这长生庙中的泥塑为何没有面貌轮廓，也没有姓名生平吗？”

    畜生是如此，人呢？

    四人互相对视一眼，最终面色凝重，抬起头异口同声认真道。

    这支阴兵，难道是顾长生曾经率领的那一只？

    “立刻动身，朕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捣鬼。”

    向前迈出的脚步更加坚定。

    武明月时常想，这些畜生从生下来便一直被关押在笼中，从未见过外面的天地。

    “发生什么事了？”

    途中路过闹市。

    “呵！真是讽刺啊！”

    武明月紧握着袖口，内心深处涌现出浓浓的无力感，脸色苍白如纸。

    就算是仙人出手，也必定要其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是顾长生曾经的驻地！

    武明月顿时间猛然抬起了头，顾长生便是曾经的西北边关守将，土木堡一战，也正是发生在西北。

    几头被圈养在笼中的牲畜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目光没有任何停留。

    变了。

    郊外的长生庙，被挪到了城内人流如潮处。

    今日，朝中突然传来紧急消息。

    她曾记得有过这样一位无名官员曾为南荒那年的大旱做出巨大贡献。

    武明月回应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语，再次离开了人皇殿。

    但凡是武明月一句话，即使是赴汤蹈火，他们也会义无反顾。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忠心，暗影卫成了武明月在整个朝堂的眼睛，以及传话筒。

    必要的时候也能化身死士，给予敌人致命的打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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