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间,会场安静得落针可闻。
这些信息,就够了,也不用再问下去了,反正这个世家是没人敢管的了。
卫觊站在那里,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看的出来,眼前嘲笑他的人,好像有些不好惹。
台上的蔡邕更是脸色阴沉。
而后,就看见何贵带着讥讽的语气,继续问道:“问完了吗?”
场下没有人回答他。
何贵指着卫觊说道:“那接下来我来写首诗,然后你那个叫什么,你也写首。”
“你们来评判一下。”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然后照着念道:
“秋厉收末粮,兵马破羌卑。
为君束甲胄,子夜未入归。
只身赴床寝,此愁当告谁?
何为家国事,大汉照余晖。”
众人沉默。
这诗律,可以称之为打油诗,完全对不上律格,严格意义上都不能叫做律诗。
说简单点,就是:啥也不是。
只是没有人敢反驳,特别是他最后一句,大汉照余晖,谁敢反驳?
是想造反了?想当反贼?
还有那个何为家国事,一语双关。
又吹捧了大汉王朝的兴盛,又提起了他的本家,何家。
简直无解。
卫觊也听出了个大概。
只是现在他感觉到很棘手,眼睛求助般的望向蔡邕。
他不想作诗,现在作诗,写的差就是自取其辱,写的好,也没人会赞同,还会被当做反贼。
骑虎难下啊。
当何贵的眼神,刚要抬起,看向卫觊的时候。
一个声音传来。
“好,写的好,好一个大汉照余晖。”
卫良的小手鼓了起来,拍的啪啪作响。
喝彩的声音,响遍文会的会场。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王越身边的孩童,不解道:这谁呀?
这人怎么不管管身边的孩童?
这是小孩子能来的地方吗?
何贵却是一愣,没想到这个小孩,竟然出现在这里,刚要发作。
就有人先他一步,呵斥道:“顽劣孩童,还不快快退下。”
说话的是一名老者,也算是在文会的主事之一。
卫良感受到老者并无恶意,呵斥,只是在提醒他,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救卫良了。
所有人都知道,何贵不是一个善茬。
卫觊也是担忧的看着卫良,他不断对卫良比划着手势,示意他退下。
卫良继续道:“写的这么好的诗,老先生为何不允许我夸赞?”
随后他的眼睛看向何贵道:“何先生乃天下之大才啊。”
说话的语气诚恳,直接把何贵给整不会了。
还想骂眼前这个孩子,忽然想起此行的目的,不就是扬名吗?
自己是何家的旁支,大伯何进曾说过,只要出了名,就能安排自己入朝出仕。
而现在有个小孩帮腔,虽然效果没那么好,但也比没有强啊。
于是笑笑道:“看看,看看,还一群读书人,一个三岁孩童都比你们有赏识。”
在场一众文士,皆是皱眉。
如此夸赞一个纨绔,这文会岂不是乱套了?
角落里,贾诩坐在案桌边,面无表情的盯着卫良,像是想把他看穿一样。
还在何贵美滋滋享受夸奖的时候,突然,卫良话锋一转,道:“只是,何大才,能否把此诗律改改。品诗皆品人。
这诗意境虽有,但不遵律格,就好比何大才,你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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