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把火,查不到源头。”
卫乾叹了口气,再次说道:“有人说,是看见从内院开始起火的,可能是降下了天火。”
天火?
卫良无语,又是那一套,反正只要解释不了,就是天。
再就解释不了,就是仙。
鬼才相信天火左不烧,右不烧,偏偏烧中这个院子。
“父亲,孩儿觉得是卫恒干的。”
“住嘴!!!”
当卫良提起卫恒的名字时,卫乾勃然大怒。
又像是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重。
卫乾缓和道:“良儿,没有确切的证据,切莫要胡说八道。”
“我们卫家,已经架不住相互猜疑了。”
卫良眉头一皱,“父亲,发生了什么?”
“与你多说无益,你且记住,不论如何,都不可与卫恒相斗,知道了吗?”
卫乾郑重其事的说着这番话。
卫良也不好反驳,便先答应了下来。
事后,卫良坐在房中,唤来方平。
“你就没有什么,向我汇
报的?”
“二公子,想要知道什么?”
“我现在容许你说,不好了,这三个字,你快点告诉我。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卫良严肃道:“但,仅此一次。”
方平也是无奈道:“二公子,你想听哪一个坏消息?”
卫良倒吸一口凉气,哪一个?
我受个伤之后,是有多少不好的消息?
“你且一一道来。”
方平讲完后,卫良人都麻了。
征皇粮,收军粮,夺商道……
每一件事,处理不好,卫家,可能就要一蹶不振。
甚至还会有性命之忧。
卫良坐在椅子上,终于知道为什么卫乾不让他去找卫恒的麻烦了。
卫家要是不处理好这些事情,河东郡可能都不会再有卫家这个世家了。
不过这件事的起因,还是源于自己。
自己若不是被左慈这么搞一下,以卫家的底蕴,这些能用钱摆平的事情,根本就不叫事儿。
只是现在,确实没钱了。
这让卫良更加坚信要赚钱的事情。
眼下,最好处理的就是夺商道的事情。
柳家,裴家,王家,薛家,呵呵,等着,马上我卫良就来了。
方平走后,卫良拿出了柳卓给自己的那把扇子。
这是一把长一尺,宽两尺的折扇。
折扇的表面光滑,有油脂的腻感,柳老爷子将扇子的竹骨处理的很完美。
特别是扇子从上往下两寸至七寸的位置,一幅镂空的山水图,惟妙惟肖。
此扇一出,必然轰动。
山水画,古人来说,就像是将江山社稷融入心中那样令人激情澎湃。
但凡有志气出仕的文人,都对大好河山,都有着别一样的憧憬。
不过扇子上的吊坠,卫良了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要挂个什么东西上去,才能符合古人的审美。
于是将扇子搁置在了一旁,去了一趟卫觊的书房。
卫觊还在苦思冥想。
就在不久前,蔡邕已经来了卫府,提点了一下卫觊。
可惜了卫觊再也没能作出一首律诗来。
倒是他的文章,做的令蔡邕很是满意。
“大哥,还在想诗呢?”
“良儿,你来的正好,你来看看,为兄这首律诗作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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