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会展中心事件告一段落，众人随沈飞返回市局。

    因为人数众多，沈飞只得把他们都安排在一个小型会议室里。

    此刻已经是早晨六点多钟，沈飞又吩咐食堂，给众人准备早餐。

    一路下来，直到七点钟，众人折腾了一宿，才算得到了休息机会，吃上了早饭。

    李沐阳和闻展都没什么胃口，简单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低声交谈起来。

    李沐阳把先前的想法一说，闻展听得直皱眉头：“老李，这件事疑点重重，你和郭金水接触的时间较长，对比他比较了解。你觉得，这一切会是他精心设计的吗？”

    李沐阳苦笑耸耸肩：“人心隔肚皮，郭金水看起来老实巴交，谁知道他心里都在想什么？而且刚才回来的路上，我仔细想了一下，发现之前漏点了很多细节。”

    “说说看。”闻展饶有兴趣的说。

    李沐阳轻吐了口气：“第一，我对郭金水的身份背景，并没有做出充分的了解。比如，他到底来自哪个乡下？家庭背景到底是什么样的？社会关系又如何？还有关于他儿子郭大勇……这一切，我都是听他自己说的，并未却详细的确认。假如他说了谎，我则根本无从得知。”

    闻展抿了抿嘴：“没错，作为一名侦探，这是基本的常识……不过当时小叶失踪，你或许根本就没心情仔细去思考这些。而且郭金水憨厚的外表，和神乎其神的能力，也使你忽略了这些基本常识。”

    李沐阳叹口气：“你说的没错，我被郭金水制造的假象给彻底的蒙蔽了，直到后来发现他不没有在展厅出现，才产生了怀疑。但是，我仍旧有些迷惑，假设这一切都是郭金水布局的，那么他们的目的，难道仅仅是拿到神国古卷吗？他又怎么知道，在展厅的时候，具体会发生什么状况吗？”

    闻展耸耸肩：“这个疑问，恐怕只有抓到了郭金水，从他口中才能知道答案。”

    李沐阳继续说道：“除了郭金水之外，我心中还有个巨大的疑窦，那就是牛芒……闻展，你觉不觉得，牛芒的出现，就像是故意来送人头的？其实，他完全可以把神国古卷交给瑞新集团进行展示，压根不需要他亲自出面。而且，他所谓的想要趁机整合武林，是不是过于夸大其词了？他凭的是什么？是天下第一的武功？我看不见得，他若真有这个本事，就不会被那些武林人士瞬间剥光了衣裤，还被衍空趁着停电的工夫，一掌震碎的心脏……我们再来说衍空，他轻而易举就被我们擒获了，甚至没有剧烈的反抗，这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否真的有传说的那么厉害。”

    闻展默不作声，皱眉沉思。

    李沐阳又说道：“还有现场另外三名遇害者，均是被人以利剑刺中要害身亡，其伤口和手法上来看，和常志刚如出一辙。按理来说，凶手应该是欧阳利才对。可欧阳胜却说，欧阳利根本就没来会展中心。那么杀害那三人的凶手，会是郭金水父子吗？白门之后，遇害的武警战士们，也是他们父子的杰作吗？”

    闻展砸吧了下嘴：“我也想不通。”

    李沐阳略微停顿了几秒钟：“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个疑点……就是当日常志刚在井房里被杀，郭金水曾经去追那个凶手，无功而返回来之后，言之凿凿说，对方可能是欧阳利……的确，他当时没有提到欧阳利的名字，但是从其描述中，很容易让人把凶手和欧阳利联系在一起……现在仔细回忆当时的情形，凶手身法如电，快如一阵风，我和老吴根本就没看清楚，一切都是郭金水说的。假如他故意说谎来诱导我们，使我们做出错误的判断，也并非不可能。”

    “老李，照你这么分析，郭金水这个人的心思和城府，肯定深不可测。从他找上你的那一刻起，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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