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后见小船去远,正愁老头无法下台,谁知他竟涉水登波,如履平地。
像这样拿万丈洪涛当作康庄大路的,简直连听都未听说过。深恨自己适才许多简慢,把绝世异人失之交臂。
姜越也深恨自己不曾问那老头姓名。正出神间,忽觉手中捏着一个纸团,才想起是那老头给的。
连忙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迟汝黄鹤,川行宜速”八个字,笔力道劲,如同龙蛇飞舞。
二人看了一遍,参详不透。因上面“川行宜速”之言,便想早日入川,以免错过良机。
同章勤商量,劝他不要顾虑家事,年前动身。
章勤也只得改变原来安排,定十日内将家中一切事务,托可靠的人料理,及时动身。当下嘱咐船家,叫他们不要张扬出去。
又哄骗说:“适才这位仙人留得有话,他同我们有缘,故尔前来点化。如果泄露天机,则无福有祸。”又多给了二两银子酒钱。船家自是点头应允。
二人回到章家,第二天章勤便去料理一切事务。
那姜越寻师心切,一旦失之交臂,好不后悔。
因老头纸条上有“迟汝黄鹤”之言,临分手有再见的话,便疑心叫他在黄鹤楼相候。
好在还有几天耽搁,章勤因事不能分身,也不强约,天天一人跑到黄鹤楼上去饮酒,一直到天黑人散方归,希望得些奇遇。
到第七天上,正在独坐寻思,忽然看见众人交头接耳。
回头一看,见一僧一俗,穿着奇怪,相貌凶恶,在身后一张桌子上饮酒。
这二人便是铁头罗汉法元和褚绥,相貌长得丑恶异常,二目凶光显露。
姜越一见这二人,便知不是等闲人物,便仔细留神看他二人举动。那褚绥所坐的地方,正在姜越身后,姜越回头时,二人先打了一个照面。
那褚绥见姜越神采奕奕,气度不凡,也知他不是平常酒客。
便对法元道:“师父,你看那边桌上的一个年轻秀士,二目神光很足,好似武功很深,师父可看得出是哪一派中的人么?”
法元听褚绥之言,便对姜越望去,恰好姜越正回头偷看二人,不由又与法元打了一个照面。
法元见姜越长得丰神挺秀,神仪内莹,英姿外现,简直生就仙骨,不由大吃一惊。
便悄悄对褚绥说道:“此人若论功行,顶多武术才刚入门;若论剑术,更是差得远。然而此人根基太厚,生就一副异禀。他既不会剑术,当然还未被巴山派收罗了去。事不宜迟,你我将酒饭用完,你先到沙市相候,待我前去引他入门,以免又被巴山派收去。”
师徒用了酒饭,褚绥会完饭帐,先自一人往沙市去了。法元等褚绥走后,装作凭栏观望江景,一面留神去看姜越,简直越看越爱。
那姜越起先见法元和褚绥不断地用目看他,一会又见他们交头接耳,小声秘密私谈,鬼鬼祟祟的那一副情形,心中已经怀疑。
后来见褚绥走时,又对他盯了两眼,越发觉得他二人对自己不怀好意。
姜越虽造诣不深,平时听宋明俊时常议论,功夫高深同会剑术的人种种与常人不同之点,估量这两个人如对自己存心不善,绝不容易打发。那和尚吃完不走,未必不是监视自己。
自己孤身一人,恐难对付;欲待要走,少年气盛,又觉有些示弱。
自想出世日浅,并未得罪过人,或者事出误会,也未可知。于是也装作凭栏望江,和看街上往来车马,装作不介意的样子。
正在观望之间,忽见人丛中有一个矮子,向他招呼。
仔细一看,正是他连日朝思暮想、那日在江面上踏波而行的那个老头,不由心中大喜。
正要开口呼唤时,那老头连忙向他比了又比,忽耳旁吹入一丝极微细的声音说道:“你左边坐着的那一个贼和尚,乃是普陀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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