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主子说一声儿”
十三凉凉道,“掌柜的一早儿就给京城送信了。”
一月老妈子上身道,“要不要拦一下小姐,这也喝太多了。”
其余五人异口同声,“你去”
“我我去就我去”一月赌上这一口气,雄赳赳气昂昂地就去了,然后划拳输了,被九歌摁头灌下一大口酒,直接趴下。
二月深感丢人地捂住脸,抬手示意十一把人弄回来。
不想十一过去没捞回一月,却把自己给陷落了。
九歌一见十一就过去勾肩搭背,拳也不划了,坛口直接怼十一嘴上,豪迈道,“走一个不喝不是男人”
阿这
十一挣扎着想脱离钳制,苦口婆心道,“九小姐你不能再喝了,明儿个起来该头疼了。”
九歌大大咧咧道,“明儿个是明儿个的事儿,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妈妈嫁给谁,爱谁谁,喝”
好家伙儿,听这话音儿其实也是醉的不轻。
十一一脸难色道,“九小姐可饶了属下,属下不胜酒力的。”
不想九歌一脸不赞同地拍上十一的肩膀,肃容道,“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酒量这玩意儿都是练出来的,”说着她拖过一个大酒坛,一掌就拍穿红酒封,气壮山河道,“干了这坛酒,好朋友一生一起走”
十一帅脸一垮“”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他心下哀嚎,连一月都不想管了,只想逃命,奈何九歌掐着他命运的后脖颈,抬手拎起那一大坛酒就想给他生灌下去,十一喝是没喝多少,但他直接就着汾酒淋了个浴,那透心凉的,连裤衩儿都湿了。
十一泪目“”西湖的水阿我的泪,谁能来救救我啊
就在十一心下叫苦不迭之际,客栈门口突然走进一个青年,那人瞧着约莫二十七八,一身气度,一袭青衣,他看着大堂中央争执不下的两个人,未语先笑道,“苏姑娘,不知霍某可有幸与你共饮”
咦新人上门,那旧人可以扔了。
九歌转眼就将十一这旧人撇到脑后,招手就冲那青年道,“来来来,你跟洒家喝”
青年行到九歌近前,慢条斯理地给自己腾出地儿,无视趴下的所有人,随手拎起一个大酒坛就给自己来了一口。只见那五十斤的大酒坛被他举重若轻地拎起,手腕一抬,酒水如线般注入他的口中,这内力和控制力堪称一绝。
“好”九歌一声赞叹,不甘人后地举起手中的大酒坛,跟人碰了一下后仰头就开始吨吨吨,连划拳都省了。
青年眉梢一扬,感叹道,“姑娘可真是海量啊。”
九歌不讲究地用袖子一抹嘴巴,豪气道,“好说好说,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想当年洒家可是跟酒神喝了三天三夜,把酒泉都喝干了。”说完她又开始吨吨吨。
青年一顿,“”这到底是喝醉了还是喝嗨了酒疯耍起来还挺特别。
九歌吨吨吨完,发现人喝了一口就停了,便不开心道,“你咋个不喝这酒坛子都对嘴吹了,不喝完岂不糟蹋了”
青年笑道,“霍某会喝完的,只是怕喝完了会醉。”
九歌一掌拍向那青年的肩膀,大咧咧道,“怕个啥子这旮沓是客栈,醉了就回房睡。”
青年一个趔趄才站稳,对自己下盘不稳感到有一瞬惊奇,他一脸古怪地看着九歌道,“姑娘与霍某想的不太一样。”
九歌摆手,满不在乎道,“那算个啥货不对版的家伙儿海了去了,洒家当初还以为陆小凤是姑娘呢。”
青年一窒,“”没想到被荼毒的不止是西门吹雪啊。
不错,自打九歌惊天一剑,她的大名和西门吹雪的真实性别已经在短短几个时辰间传遍江湖。
心下好笑之余,青年坦言道,“能与姑娘共饮霍某不胜荣幸,只是此次前来霍某还带了家主的请帖,若是不慎喝醉,霍某怕忘了家主的嘱托。”
“哎呀磨磨唧唧的,”九歌一个摊手,有些不耐烦道,“啥帖啊快给,给了继续喝。”
青年从怀中拿出一张做工很是精细的帖子,恭敬地放到九歌的掌心。
九歌啪地打开,扫了一眼就道,“写的啥玩意儿洒家看不懂。”
青年端着一脸笑容道,“姑娘,你拿反了。”
九歌“”
九歌捧着拿反的帖子犹如捧着自己的倔强,不屈道,“洒家从来都是倒着看书的”
噗嗤
青年生怕自己笑出声儿,忙一个深呼吸调整情绪,好脾气道,“原来如此,那姑娘请自便。”
自便啥自便
九歌憋气,她哪儿个能真的倒看书,索性倒打一耙道,“喝酒就喝酒,看啥字你主人请洒家作甚”
青年笑道,“七日之后,家主欲在水阁宴请朋友,听闻姑娘可一剑破云,心向往之,恳请姑娘莅临。”
九歌问,“有酒”
青年点头,“好酒。”
九歌再问,“有好吃的”
青年再点头,“山西名吃。”
九歌这下舒坦了,把帖子往腰间一塞,嘎嘣脆道,“行,去就去”
正事儿干完就该拼酒了。
酒场最后,那青年几乎是蛇皮走位地回了珠光宝气阁,至于九歌离睡去只剩一线。
二月当机立断,熬了浓浓一碗醒酒汤,趁九歌还醒着,哄着让她直接干。
九歌看也没看就一口闷,闷完后小脸拧巴道,“这啥玩意儿爸苦爸苦的。”说完她倒头就睡。
二月擦了擦汗,一声叹息道,“可算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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