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雷霆,把禁卫军统领江翌招过来,令他带着禁军出门办差。
一队队禁军火速出宫,奔往一个方向。
与此同时,神熙楼里,那位烈护法正和神熙楼主对弈,神熙楼主面具下的表情不知喜怒,只一双眼睛深邃如海,从他偶尔扫向别处的眼神,可以看出他的游刃有余。
相比较,烈护法下起棋来,就吃力多了,凝眉半晌才会落一子,谨慎又痛苦。
在他终于又落下一子后,神熙楼主几乎不加思索地落下一子,烈护法看着棋局发呆,片刻扔了手中的子,叹道:“主子让了属下九子,属下还是输了!主子当真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还要来吗?”
“不来了不来了,属下这笨脑子,只适合听从主子吩咐办事,要让属下动脑,还不如打属下一顿呢!”烈护法笑呵呵地道。
神熙楼主慢条斯理地将棋子捡入棋盒,动作优雅贵气。烈护法赶紧道:“属下来!”
他快手快脚地捡着,动作就毫无美感了,有如秋风扫落叶。
一边捡,他还一边笑道:“主子,您为何会选中八皇子,那就是个又阴又毒又无能的草包!”
神熙楼主轻轻笑了笑,道:“草包好啊,若不是草包,怎会这么好用?”
烈护法点头笑:“也是,他以为没了大皇子四皇子,就轮到他了!”
神熙楼主轻嗤一声,道:“倒是做梦比较快!”他转过头:“炽护法奉命对付楚景弦,一去不回,如今楚景弦还活得好好的,炽护法却尸骨都化成灰了!”
烈护法眼里也有了一抹恨意,道:“主子,炽护法没做完的事,交给属下去做!”
神熙楼主摇摇头,道:“炽护法武功高强,已达超一流境,那楚景弦仅是个皇子,或者有些身手,但不应该是炽护法的对手,可炽护法还是死了,而且死状凄惨。这说明楚景弦要么有底牌,要么身边有人相护。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烈护法是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思的,他道:“主子,既然暂时不对付楚景弦,不如先除其他的。那五皇子也不可小觑,还有三皇子,也不知道是真瘸还是假瘸,属下也可以去试探一二!”
神熙楼主眼眸深了些许,才道:“你去试探三皇子吧,五皇子暂时不要动!”
烈护法不解:“为何?”
“本座还没想好!”
烈护法挠挠头,他不懂所有的都是皇子,杀就杀呗,反正主子之志,宽广宏远,要是炽护法还在,一定知道主子是什么意思,而他想破头也不会知道,大概这就是主子更重用炽护法的原因?楚朝阳冷叱:“因何喧哗?”
沐明远几乎膝行过去:“殿下,臣冤枉,臣冤枉啊,所有的事,皆是我儿沐黄枫恨他当年被拐,而臣这个做父亲的没能寻回,害他多年吃苦,积怨在心,方才颠倒黑白,以自身为筹,拖我沐氏一族下水,还请殿下明查!”
这番话有理有据,喊冤也喊得情意真挚。
不怪他这般,事关生死,他若不这么作态,怎么能求得别人存疑,从而延迟行刑呢?
他几乎都没有过堂,为什么就突然判了罪?若是过堂,他能凭着自己的智慧,为自己求一线生机。
所以,他不甘,这最后的机会,他是一定要抓住的。
可惜,他面对的是楚朝阳。
楚朝阳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父皇交给他的一些明确的朝臣站队表上,也明显地标注着沐明远是大皇子的人。
既然如此,他为何在把自己查得清楚明白的证据推翻,再给沐明远一个胡搅蛮缠的机会?
而那边,沐雍在痛觉回来后,天天鬼哭狼嚎,只盼速死,这一天终于到来,他倒是想反悔,说他就是沐黄枫,但他还没有傻到家,知道即使这么说,沐明远可能不死,但他却没有活着的可能。
既然他活不了,那沐明远凭什么活?
沐明远的这番话,让围观的不明内情的人们对沐明远多了几分同情。若真是这样,那他真是生了个讨债鬼,他被拐的事谁也不愿意发生,人海茫茫,要是被拐的人这么容易找到,还说什么世事无常?
若是因此就被当儿子的报复,这儿子以后就不怕下十八层地狱?
沐雍听见了那些指指点点,哪怕他全身都疼,仍是哈哈大笑,边笑边骂道:“沐明远,你当初毒死原配娶我的母亲,现在又毒死我母亲要去娶一个犯官本应充入教坊司的女儿,现在还要让我一个嫡子变成。我沐雍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有你这么无耻!”
沐明远破口大骂:“逆子,你大不孝,天地不容!”
沐雍此时脑子清晰得很:“为母报仇,怎么就不孝了?你犯的是东夏律法,杀人之罪,与我何干?”
楚朝阳不耐烦听这对父子在这里掰扯,看看时辰快到了,直接扔下火签令,道:“行刑!”
沐雍直接被押到台上去斩首。
而沐明远,则被带到另一边,绑在柱子上。
沐明远不解,为何是绑着?
行刑台不是应该跪着,头伸出,方便直接一刀断头?
这时,楚朝阳勾唇一笑,对秦幕昭道:“秦侯爷,你宣读一下父皇的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3页/共5页)